第五十九章 适可而止_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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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适可而止

  见我沉默不言。

  妈妈生都糊涂了,“莺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喜欢季先生,为何还要和商爷在一起,男人都讨厌朝三暮四的女人,况且,季先生可比商爷要年轻多了,自然更招蜂引蝶一些。”

  栀子没骗我,季容裴果然包了舞女,那么,我算什么?

  我声音都颤抖道:“季容裴曾说,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哎哟,莺鹂,你也太天真了,男人的话能当真吗。”妈妈生桃花星眸,撇我一眼,“你在大上海多年,难道不懂男人是什么样儿的,他们对待女人本就滥情,说什么甜言蜜语,不过是想哄你上床罢了,你还要当真么。”

  “可是……”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强辩都找不到理由,因为有种痛,是无言的。

  看妈妈生掐灭了香烟道:“你现在首要任务是帮我求金商,让他放掉苏南,才是正经事,像我们这样低贱肮脏的女人,光活下去就已然用尽了全力,怎么,你还要奢望爱情吗。”

  是啊,爱情,实在是太高尚的东西,属于洁白无瑕的天使,并不是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怕栀子,也不怕大上海任何人,她们不过都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而已。”

  此时,我盯着手心里,费尽全力抢回来的钻石耳钉,反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妈妈生欣赏此举,笑道:“心不动,则不痛,才是自我保护的良药。”

  “对了,商爷到底怎么说,他愿不愿意放了苏南?莺鹂,你可别忘了,你的秘密可掌握在我手里,我可暂时帮你保守,但指不定哪天,就落到金商的耳朵里,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我最讨厌别人用胁迫的口吻跟我说话。

  我抬起头,瞪着妈妈生,没好气道:“你急什么。”

  “金商自会来找我。”

  果然,当晚,金商就来到了大上海,将场子全都包了下来,还同时买了几百个花篮。

  布遍整个场子,花香味扑面而来,让人沉醉,像是置身于花海之中。

  那些讥笑我的舞女,还以为我是被金商给休了,哪知,金商居然摆了这么大的排场,亲自来给我赔礼道歉,论大上海谁还有这样的特殊待遇,也许就我独一份。

  金商坐在大厅,让手下来请我三次,我却呆在包间,就是不出去,煞尽了金商的面子。

  就连妈妈生都急了,不少舞女也骂我不知好歹,前呼后拥的要伺候金商。

  金商却只要我,让保镖无论如何也要将我请下去。

  哪知,我还是不给面子,放出话说,“既然商爷想见我,怎不拿出点诚意,亲自上来请我呢?”

  金商可是上海滩有钱有势的爷,多少人侍奉左右,巴结都来不及,又怎会委身于低贱的舞女,传出去,不是让别人笑掉了大牙?

  舞女们都大骂我狐媚,否则怎能引得金商这番待我?

  预想不到的是,半个小时后,金商真的亲自上来二楼。

  “怎么,心眼这么小,还在生我气。”

  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金商一米八的身高压了下来,带着强大的气场,他穿着一件龙纹长袍,英气的面容温和一笑,少了许多煞气。

  其实,金商只要不变脸,便对女人百依百顺,宠爱万千。

  没想到,他居然真上来了,还命令手下将花篮整齐摆成爱心造型。

  “全是你最喜爱的百合花,清香艳丽,可跟你一样?”

  我坐在化妆镜前,描着柳叶眉,连眼都不抬,我没打算理金商,由他说什么。

  “莺鹂!”谁知,一旁的妈妈生却急了,大上海的舞女如此没规矩,她也避免不了受罚。

  “好呀你,商爷指名点姓要见你,你不乖乖出来迎接倒也罢了,商爷放下身段亲自上来,你还给我摆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事事宠着你,还将你捧上天了不成,还不快给商爷跪下!”妈妈生愤怒不已,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耳朵,厉声教训着我。

  谁知,一旁的金商抬眼,吓了妈妈生一跳,便很快的后退两步。

  “怎么,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训教?给我下去!”

  “是是是。”妈妈生鬓边冷汗都流了下来,点头哈腰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商爷,莺鹂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她一进门,神色就怪怪的,想必是因为跟你吵架,心情不好的缘故,小女子心思多,商爷你肯来亲自哄她,也是给她天大的面子了。”

  “莺鹂,你还不快点给商爷赔礼道歉!”妈妈生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在闹脾气,最好快速跟金商和好之后,把苏南在第一时间里救出来,才可满足她的心愿。

  我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未说,认真的描眉,金商命令妈妈生和保镖全都离开了之后。

  包厢里很安静,只有我和金商两个人。

  他凑近我,对我赔笑,我不理,跟我说好话,我也不回,简直将他视为无物,谁能受得了这个?

  况且,金商耐心一向有限,不过,我故意如此,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金商将我拱手相让给秦明月,害的他虐待的我生不如死,又叫保镖放了一把火,差点烧死了我,若不是季容裴及时赶到,估计我这个小命就要玩完了,无论哪个女人,都受不了这个,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就算我是舞女那又怎样,金商明明答应我,要娶我做三姨太,他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岂不是存心要我难堪?

  受了这样大的羞辱,我还能做到笑脸相迎,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压根没把金商当回事。

  我一定不能让金商觉得,我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至少跟了他,还是要有点脾气的。

  “莺鹂。”金商见用什么样儿的方式哄我,我都不搭理他。

  他最终还是恼了,点燃了烫金烟斗,深吸了一口,声音都沙哑道:“我最讨厌女人对我耍小脾气,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从前,金商在大上海包养了一位舞女,基本上天天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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