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新舞女 杏花_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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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新舞女 杏花

  才更让金商认定,季容裴心里有我。

  此后,我也找人询问过,听说丁香是被挖了眼睛,割了舌头,剩下半条命,扔进了茅坑。

  话音刚落,就有几位舞女,寒气森森的后退两步,我就不信,栀子不怕。

  毕竟,事儿是她先挑起来的,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她已然占了上风,此时,不煞煞我的锐气,反而被我几句话给吓了回去,不是在众位舞女的眼中丢人吗。

  只看栀子薄唇上挑,嗤笑了一声,凑近我,就闻见了劣质脂粉味儿,“莺鹂,这次你还以为季容裴会来给你撑腰?他先前护着你,那是想要得到你,你现在都做了金商的三姨太,他还会捡金商不要的破鞋穿吗,我看你也实在是太天真了。”

  “哟。”栀子用洋酒破脏了我的衣服,还犹显不足,便把目光对视在我的耳垂上,“这颗粉钻看起来好眼熟啊,何时在拍卖会上见过一次,价值不菲呢,怎么,这样浑然天成的粉钻,你居然打磨成细小的耳钉,损耗其价值,我看,这是你偷得吧。”

  谁知,栀子目光一瞬变得凌厉,一把抓住我的耳垂,硬生生将粉色的钻石耳钉给拽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我耳垂都被撕裂了,流出了鲜血。

  “你干什么!”我厉吼一声,上前就去抢,“你手爪子可真贱,这是季容裴送给我的。”

  “季先生送你?哈哈哈哈”栀子夸张的笑道:“我也懒得刺激你,昨晚季先生还来大上海玩了舞女,包了房间,折腾了整整一晚上,一夜七次,才叫一个生猛,你以为,男人都会单恋一枝花啊,别做梦了。”

  “还说季先生会送你这价值连城的钻石,大言不惭,我看你呀,就是一个小偷!”

  “小偷,小偷!”一旁的舞女,听栀子这样说,都来了兴致附和,全都笑的人仰马翻,一起乱起哄。

  此时,大上海红绿的灯光,和舞女一声声的指责,全部落入我眼中,导致我头晕眼花,非常想吐,脑海中,却接连浮现出,季容裴对我说过的话,像是回声一般交错响起。

  “怎么,你不信我?你看我像是花心的男人吗。”

  “我没有太太,也不会填房娶姨太太,莺鹂,这辈子,我只要你。”

  脚下忽然不稳,像是被什么人扶住了,接着,就听见妈妈生传来凌厉的指责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都是闲的没事做是不是?客人来了也不照顾,栀子,今晚我还等着你上台表演歌舞呢,怎么说,你也是大上海的头牌,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

  “谁说我们没规矩呀,莺鹂姐先后巴结了商爷和季先生,这么好的功夫,可一定得给姐妹儿传授传授,我们并不是不务正业,只是来向莺鹂姐取经的,怎么,这样都不行吗。”

  看栀子摇摆着身姿,得意忘形的模样,手指上还套着我的钻石耳钉。

  瞬间,我像是疯了一样上前,一把扯住了栀子的旗袍,对她怒声道:“你还给我,你把耳钉还给我!”

  谁知,争抢之时,栀子一偏手,让我扑了个空,我踉跄摔倒在地,还把脚踝给崴了。

  栀子转过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嗤笑道:“莺鹂,这人呀,都有三衰六旺,总不至于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尽了吧,三个头牌,就你出场了,现在,又回来抢我们的饭碗,你是不是活的也太得意了一点。”

  ‘啪’!清脆的一巴掌,始料未及的扇在栀子的侧脸上。

  妈妈生出手毫不留情,栀子都傻了,用手帕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告诉你们,莺鹂不管怎样,她都是我手下的舞女。”妈妈生威慑力惊人,一吼起来,其他舞女都不敢说话了。

  妈妈生气势十足,走到栀子身旁,毫不客气的拽住她的头发道:“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莺鹂走了,你想爬上头牌的位置,做梦去吧,包括沈大爷,还是我看在你卖命讨好的份上,赏赐你的,你少给脸不要脸,惹怒了我,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我倒要看看,我大上海不要的人,哪里敢收留,我偏偏要饿死你,想吃饭,最好去给我当妓女,你明白吗。”

  妈妈生从来不说空话,既说的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吓的栀子跪倒在地,将钻石耳钉双手奉上,声音都带着哭腔道:“妈妈生,我错了,我给莺鹂姐道歉,你可千万不要赶我走。”

  “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妈妈生对着围观的舞女一声怒吼,她们全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推搡着快速离开了现场。

  我忍痛将耳钉拿回来,望着栀子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恨!

  休息室里,妈妈生点燃一支香烟,烈火红唇抿上了烟把,深吸过肺后,吐出青白的烟雾。

  有个懂医的服务生,拿着冰块为我敷着受伤的脚裸,红肿的夸张。

  “差点就伤了骨头,挺严重的,不想落下病根,还是得好好养几天。”

  舞女都是依靠舞姿,若伤了脚踝骨,等于失去了铁饭碗,服务生好心提醒后便离开了。

  妈妈生没好气的指责道:“你离开两个月,早应当知晓大上海不是你的天下了,栀子是头牌,手下舞女众多,今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绝对要吃亏,你刚烈性子就不能改改吗,非要和别人起冲突,以为这次季容裴还会来护着你不成?”

  我抬眼,声音都哽咽道:“昨晚,季容裴真来大上海包养了舞女吗?是谁?”

  “才来的新雏儿,叫杏花。”

  大上海九月,就会新选举一届舞女,大约七十多人左右来冲库,男人总是喜新鲜,只有保证了新货,才会吸引大批的客人来此。

  新舞女一般年纪都很小,无经验,不谙世事,比起人精的老手,更得男人喜爱,就算季容裴也不能免俗,是我将他神话了,却忘记了,他也不过是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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