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_皇太女只给别人火葬场(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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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2章

  江太傅被人拉着仍然看向他,声音激烈道:“江墨,不准答应她!”

  但是江墨看见江太傅,看见庭院里熟悉的一草一木,他死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他目光看向方应,缓慢的点了点头。

  不答应她们,如果反抗,那就是再多的牺牲别人,却不见得能取得成效,那个人,毕竟是女皇啊!

  方应心里一喜,目光示意了一下其他人:“走,一部分在这里看着,保证太傅的安全,一部人跟我回宫。”

  她其实不想这件事情闹大,甚至是悄无声息的最好。若真的将江太傅逼反了,她们也没有好果子吃。毕竟事后真的闹出什么来,她们肯定是第一批替罪羊。

  女皇这些天因为三皇女反反复复发烧又久久不醒的事情越来越焦躁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女皇竟然焦躁到了这种地步,慌不择路的想到了冲喜,想要复刻一下五皇女和五王君的事。

  只是毕竟对江太傅还有顾忌,不敢再朝野上直接宣称此事,为此一直十分苦恼。正好收到太女一行人回京的消息,就让方应带着一群人打了个时间差,措不及防的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人钳制住。

  她走到江墨身旁:“江公子,请吧。”

  江墨动了动如同灌了铅的腿,跟着方应悄悄从江府离开,往皇宫去。他看向湛蓝的天空,眼睛轻轻眯起,仿佛忽然极不适应这光明似的。

  殿下,在哪里呢?

  他这一去,就永远也不干净了,再也……配不上殿下了!

  江太傅看着跟着方应离开的江墨,一时激愤,“噗”的吐出一口血来。

  往她自负聪明,桃李满天下,竟然今日才明白“最是薄幸帝王家。”,她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若再有机会,她绝不让江墨与皇室扯上一丁点儿关系。

  ……

  薛沧跟着匆匆而来的皇宫中人一道出发,才知道竟然是让她彻查三皇女和黎启勾结山匪一事。

  薛沧忍不住心底翻了个白眼,怀疑是不是女皇桌案前的折子彻底压不住了。结果没想到下一刻就知道原因了,原来是太女现在就在御前压着。她不由得咂咂舌,这是……要彻底解决三皇女?

  只是女皇之前敢按下不查,对伤重不醒的三皇女更是十分关心紧张,不少大臣都看出了一点端倪,现在太女殿下想要查,恐怕难啊!

  薛沧不抱什么希望,她便道:“那我们先去黎尚书府走一趟吧。”

  黎尚书是传言里的主事人之一,去黎府查案合情合理。儿子刚刚也匆匆赶去了黎府,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完全可以借查案之名去查看一下。

  “好的。”来传旨意的也是女皇身边的人,她受了提点,也是懒懒散散的,只是想要交个差,自然是完全听从薛沧的安排,一行人骑着快马去了黎府,翻身下马,然后那着御用的腰牌,直直闯了进去。

  “包围黎府,任何人不得擅动,走,我们去见见黎尚书。”

  黎启回来时也是发着高热的,只是比起三皇女,她更精明,也更惜命。

  之前受的伤势不如三皇女严重,装伤势复发也不如三皇女彻底,这反而让她回京的一路上伤势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严重。但是为了和三皇女同甘共苦,以后不被追究责任,装的像一点。她还是狠狠心,最后两天没上药,装的奄奄一息,被人给抬了回来。

  她原本准备回府以后好好养伤,然后凭借着女皇对三皇女的宠爱彻底逃过一劫。但是她毕竟年纪大了。回府后真的陷入了昏迷,等她再次醒过来,就发现她自己的人都被控制住了。

  黎玉辛站在她床前,手里把玩着一把锋锐的匕首,笑意盈盈的:“母亲可算是醒了!”

  夜色里,雪白的刀刃闪着光,刺得黎启眼睛生疼,她察觉事态不对,眉头紧皱,整个人防备起来,但面上仍是笑的和蔼:“玉辛,你做什么?怎么能在母亲房中玩匕首呢?”

  黎玉辛拿着手里的匕首,面上十分无辜:“我就是想,这匕首刺在哪里,母亲会比较疼呢?哦,不,是母亲比较喜欢。”

  黎启脸色一白,勉强笑道:“玉辛,别玩了。”

  “谁和你玩?”黎玉辛道,他为了这一日,准备了很久很久了,这次也是借着顾锦恪让辛双给他安排的人,才控制住黎启的明面上,暗地里的所有侍卫的。他努力了这么久,怎么会只和黎启玩玩呢?

  “黎启,我想问问你,你从来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用着外祖母,外祖父的钱,一步步在京城站起来。最后呢,害死外祖母,外祖父,霸占他们的家产,欺负他们的儿子?嗯?”

  黎启皱眉,没想到黎玉辛竟然还把这些事情记得如此清楚。但是,她道:“我对你父亲还不够好?他没有生下一个女孩,也不管家,他现在还是黎府正君,享受独一无二的尊崇,这还不够?”

  她看向黎玉辛:“玉辛,你才是跟我姓的!”

  “我呸!”黎玉辛嘲讽的呸了一声,忽然觉得疲倦。他和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说再多有什么用呢,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只会觉得她做的已经够好,是你不可理喻。

  她明明贪婪的霸占了夫郎家产,害死两位对她恩情深重的老人,又无形的羞辱贬低父亲,让父亲非她不可,在她面前卑贱如泥,又从小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为一个工具一个向上的阶梯,但她竟然觉得自己做的很不错。

  殿下说的是对的,对于这样的人,要直接来硬的!

  他稳了稳手中的匕首,对着黎启刚刚缝合好的伤势沿着原来的刀痕再次划开。

  黎启闷哼出声,但她被提前喂了药,四肢软绵绵的,根本没法反抗,冷汗遍布额头。

  直到黎玉辛停下,她已经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她的声音也虚弱下去:“停停停,玉辛!我是你的母亲,你想要什么母亲都能给你,你停下!我若是死了,你和你父亲就完全没有依靠了!你知道的,没有女人庇护的漂亮男子会怎样。”

  许是危机时刻,人的脑子转的更快一些,她灵光一闪,直接道:“而且,你接到圣旨了?你被赐婚给太女殿下坐侧君了,虽然不及做正君好,但妻主毕竟是太女,只要太女顺利登基,你就是贵君了!到时候,你若想在深宫里立足,一个强大的母家十分重要!母亲到时候就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黎玉辛的手一顿,他留在府邸的替身自然接到了圣旨。

  但是那又如何,他已经又骗过殿下一次啦,他摸摸袖兜,那里贴身放着两根束袖的绑带。

  而且,黎启和三皇女怎么敢呢?敢围杀殿下,害殿下受了伤。还想要觊觎殿下的太女之位!

  他笑笑,所以这一次承诺的要帮殿下解决黎启和三皇女的,他不会食言!他也不会对不起小时候宠他爱他的外祖母,外祖父。

  他再次一刀刺了下去。慢刀子割肉,最是折磨,还准备了一点粗盐,慢慢的撒在伤口上。黎启的神智都被折磨的迷迷糊糊了,听见黎玉辛笑道:“若是还想活着,就在这几份文书上签上名字摁上手印吧。”

  她被拉着手,似乎签了很多文书。

  这样的折磨,却只是一个开始。

  ……

  薛沧带着人根据下人的口供,直接去了黎启的院子,黎启的主院打造的很是精致,越过被制住的仆人,就看见身着官服的黎启被两个健壮的仆妇搀扶着出来,竟然是满脸悔恨不已的样子,见到薛沧甚至两眼冒出了泪花:“薛大人,请带我去面圣,我要去同陛下请罪!”

  薛沧:“?黎大人……”

  黎启急急打断她,十分紧迫的样子:“薛大人!我们进宫面圣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陛下请罪!关于勾结山匪的!”

  薛沧只能满足她,带着人往回走。这次走到府邸门口,终于遇上了乘着马车赶来的薛主夫和薛栾,黎玉辛站在他们身边,几人笑意璀璨,应当是没什么大事了。

  薛沧一愣,有些奇怪,余光就瞥见同样看见几人的黎启。

  她的脸色一下惨白下来,眼神畏缩的移向一边,身子竟然细细的颤抖起来。

  薛沧意外的挑挑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见笑意盈盈,光鲜亮丽的黎玉辛。

  薛沧是个聪明人,她没探究,只是冲着几人一笑,然后带着黎启直奔皇宫。

  因此在女皇听见外间黎启自言要请罪的声音时,豁然色变,她脸色难看的看向顾锦恪。

  顾锦恪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其实心底也颇为惊异。因为按照她和黎玉辛的约定,应当是只能查到一些书面证据,没想到黎玉辛竟然有手段让黎启自己来请罪!

  不见是不可能的,女皇铁青着脸宣召了两人,然后目光死死钉在了黎启身上。

  黎启身子一抖,差点想临时变卦,但是想到夜夜生不如死的折磨和威胁,她一个激灵,跪了下来:“参见陛下,臣户部尚书黎启,自来请罪,并状告三皇女!”

  女皇的面色彻底沉了下去。

  黎启仿佛没有看见女皇越来越黑的面色,将如何和三皇女心生歹意勾结山匪交代的清清楚楚,然后拿出了当时往来的书信和认罪画押的文书。

  又将两人路上伤势反复的情况一一禀告了,甚至详细到什么时候用了什么药,什么时候断药,造成什么后果供述的清清楚楚,并且也提供了一份画押文书。

  然后将两人临时起意,谋杀太女之事一起回禀了,甚至将回程路上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密谋杀死亲卫,就地掩埋的事情一并说了。然后老样子提供了一份画押文书。

  薛沧听的眼皮直跳,再看黎启准备的画押文书,陈述供词,竟然想要不合时宜的夸一句:熟悉流程,准备周全,简直为她们刑部省时省力!

  真是全自动破案了!

  相对应的,是女皇越来越铁青的面色,但这还不算完。黎启话音一转:“臣蒙陛下厚爱,官至户部尚书,不仅联合三皇女犯下大错,在这之前。臣也做了许多错事!”

  她声泪俱下的阐述了自己怎样依靠夫郎的父母从一个穷书生开始往上爬,然后又在即将功成名就之时被老人看出伪君子的面目。在老人逼迫她签下和离书后杀死了两位老人,并且霸占了夫郎家产,并从此对主夫不闻不问。她说完自己的罪孽,然后再次熟练的掏出画押的证据和之前被逼迫签下的陈旧的和离书。

  然后黎启伏低身子:“请陛下降罪。”

  女皇恨不得将黎启千刀万剐了,但是现在薛沧在这里,太女在这里,她传唤薛沧时外界的御史大臣都看着,起居官自然也来了。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不可能什么都不作为,而且证据太充分了!

  她敢保证,不出一个时辰,京中的大臣都能知道真相。

  她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方芮,起草圣旨。”

  “三皇女勾结山匪,置百姓于不顾,吞没大晋钱粮,又意图谋害太女,于朝纲不稳,野心勃勃,现数罪并罚,将三皇女贬为庶民,圈禁皇陵终身!”

  “户部尚书黎启,罔顾人伦,杀害长辈,仍枉顾皇恩,不知悔改,又勾结山匪,谋害太女,其罪当诛,应灭九族,怜其夫族被黎启所害,其夫及其夫所生子女,免罪!”

  女皇始终还是不舍得杀三皇女,顾锦恪也不在意,她提醒女皇:“儿臣记得,日前母皇给三皇姐订立了一道婚约,江太傅教导儿臣们有功,又一心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现下……”

  女皇正怒着,原本是想装昏的,但是顾锦恪明面上提出来,这桩婚事自然站不住脚,她只能愤而甩袖:“此桩婚事,作罢!”

  顾锦恪终于露出一个一点儿真心的笑意,她急急忙忙一入京就逼迫女皇做什么,就是为了解决这桩婚约,现在听见女皇的这六个字,她对女皇之前偏心的愤懑都消退了一些。

  反正女皇已经偏心习惯了,她不值当再因此而生气!

  而且,三皇女活着才好呢,当一个庶民,被圈禁,比让她痛痛快快的死去,更合顾锦恪心意。也让她尝尝,原太女的滋味,庶民的滋味,从此以后可望而不可得的滋味。

  女皇话落,就让众人退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顾锦恪走在最后。

  顾锦恪道:“是,那母皇,我就和薛尚书现在走一趟昭贤宫。”

  “顾锦恪!你是连容忍你的姐姐多喝一碗药都不成吗?”女皇忽然怒喝。

  顾锦恪一挑眉:“那儿臣先不带薛尚书,最后一次以皇妹的身份去看看三皇姐。”

  毕竟贬为庶民,她就再也不能称为姐姐了,这简直是在女皇的心口上插了一刀,她嘴唇都颤抖了。

  顾锦恪才不管呢,她只当做没看见,出了大殿,才发现薛沧竟然还站在那里。

  顾锦恪一愣:“薛大人。”

  薛沧看着她,犹豫一下才道:“殿下今日所为,臣看的清楚,但是毕竟女皇还是女皇,殿下切记锋芒不要过甚。人就像一把剑,出鞘锋芒毕露,但要能收能放。”

  顾锦恪神色一动,神色认真感激,拱手同她行礼:“多谢大人教诲。”

  薛沧这是提醒她,不要锋芒太过,然后彻底惹怒女皇,不管不顾做下些什么糊涂事来。

  确实,顾锦恪反思了一下,赐婚的时间后来通过消息传来,顾锦恪很快就能理清女皇的思路。

  女皇就是想要保护三皇女,所以看见她上的折子后有了危机感,迫不及待的订了婚约,想要以此钳制她,甚至派人扫清了尾巴,如果不是黎玉辛,她今日必输无疑。薛沧真心提醒,顾锦恪自然领情。

  薛沧笑了笑:“只望殿□□贴栾儿一些,这个孩子一心恋慕殿下,性子又单纯,还望殿下以后多多包容。”

  顾锦恪一下睁大眼,薛沧说什么?

  薛栾恋慕她?

  她抬头想再确认一遍,却见薛沧已经压着黎启离开了。

  顾锦恪脑子嗡嗡的,一时有些乱,但当务之急不是这个,她看向昭贤宫,摒弃脑海里纷繁的思绪,往那边而去。

  她还是先验收一下成果吧!

  看看顾锦绣现在是什么模样。

  君后这两日十分不得劲,他敏锐的察觉了不对,非常大的不对劲!

  他自认这些年来和女皇妻夫多年,对她甚是了解,可是直到三皇女重伤被送进宫中开始,君后第一次知道,他对女皇的了解还不够。

  她原先诞下的大皇女为太女,君后可以拍着胸脯说女皇十分宠爱,是真的宠爱,毕竟是女皇的第一个孩子,妻夫两个在潜底之时一言一行亲自教养长大的,感情自然非比一般,女皇一登基,就毫不犹豫的立了太女。

  后来大皇女意外逝去,君后悲痛欲绝,然后留下了守护大皇女太女之位的执念。

  家族里也是有和他一样的念头。两方达成共识,他匆匆从家族里挑了一个容貌最好的男子,送进皇宫,喂下烈药,然后送上了女皇的龙床,果然一举得女,生下了顾锦恪。

  也许是那段时间他失去大皇女后太过痛苦,君后模糊的记忆里只记得女皇因为丧女之痛对她格外体贴,就连他挑人承宠,后来抱养顾锦恪记到名下都对他十分顺从,甚至很快封了顾锦恪为太女,一下让他的君后之位十分稳固。

  君后还曾担心女皇移情顾锦恪,但是后来,他也看得清楚,女皇对顾锦恪的宠爱是虚的,这正和了君后的意,毕竟顾锦恪只是他的大皇女的的工具,怎么配拥有大皇女拥有的父爱母爱。因此她从来没有细究。反正最后只要顾锦恪坐稳太女之位就好了。

  但是这次三皇女的事情让君后的疑心动了起来。

  女皇有些许宠爱二皇女,四皇女,五皇女都没有问题,但是平日里一个被忽略的,被贤贵君抱养的三皇女,女皇竟然格外焦躁起来!甚至为她压折子!

  这样的焦躁,君后只在他的大皇女幼时生病时见女皇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其他皇女从来没有过,便是上次五皇女昏迷不醒,女皇也未曾如此焦躁,这就不行了!

  宫里没有人能越得过她的大皇女!

  君后当即提起心,让人秘密去查三皇女。

  三皇女出生的时间是他格外悲痛欲绝的那一年,大皇女重病缠身,他无暇他顾,女皇却格外宠幸一个平平无奇的元侍人!

  她的大皇女逝去,元侍人也产下三皇女逝去,在君后完全没有注意的时间里,三皇女被贤贵君收养,然后平平无奇的长大!

  君后一下捂住了心口,巨大的恐慌的笼罩着他。即使查出来的东西只有短短几行,但是他已经能敏锐的感受到不同了。

  男子对于自己妻主的直觉让他明白,一切都不简单,宫中那么多侍人,这个元侍人平平无奇,偏偏在君后无暇他顾,后宫最乱的时候产下一女,还平平安安长大了?

  他深吸一口气:“来人,更衣,去昭贤宫!”

  他要再次看看这个三皇女,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了这么久,他却从没有注意过得三皇女。

  太女之位只能是顾锦恪,容不得半点意外和差错。

  他带着人匆匆而行,步撵走的又急又快,甚至为了缩短时间,让人走了狭窄的小道。

  被方应带着的换上一身普通衣物的江墨遮掩住面容,为了规避旁人,也走的是这条小道。

  两方狭路相逢。

  方应心里咯噔一下,君后怎么放着大路不走非要走这小路,她忙压着江墨靠边跪了下来,头埋的低低的,希冀不要引起君后的注意。

  江墨也不敢引起君后的注意,他心如死灰,自觉答应方应的那一刻起就与太女殿下情断了,怎么会想让君后发现他,然后看出的不堪,甚至让殿下知道?

  但是君后也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不断回溯以前的记忆,希望从记忆里找出一些女皇的不同寻常出来。

  他不断的回溯幼时的顾锦恪,幼时的顾锦绣等人,江墨幼时和顾锦恪格外亲热,自然也在君后的记忆里。

  于是,步撵路过两人,懒懒倚在步撵上的君后余光一瞥,只觉得下手跪着的人莫名熟悉。

  “你,抬起头来!”他素手一指,直直看向江墨。

  方应眼皮子一跳,心渐渐沉了下去,江墨也不自觉的抿紧了唇。

  作者有话说:

  女皇的报应也要来了……后面再把三皇女提溜出来虐虐,好伐?

  今天就先到这里,姨妈来了,先睡了,宝贝们也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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