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_皇太女只给别人火葬场(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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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江墨的气质清冷矜贵,眉眼更是如画一般,他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身后的月色也偏爱的给他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河里的水波荡漾,风里灯影轻轻摇晃,在这一刻,却都成了他的陪衬。

  他仿佛是误入凡尘的神仙。

  但现在,这个神仙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满倒影的都是她,温柔的让人忍不住沉溺。

  顾锦恪对上他的眼睛,也看清了他面上关切的神情。

  她忽然俯身靠近他,近的两人能够呼吸相闻,同他亲昵耳语:“是吗?什么都可以和公子说吗?”

  江墨垂在袖子里的手指忽然紧握成拳,浑身都细细战栗起来。

  不过他克制住了欲往后退的脚步和羞耻心,故作淡定的微微偏头,避开了顾锦恪微微弯起的丹凤眼,强作寻常道:“只要殿下愿意。”

  顾锦恪微微扬眉:“公子……可真是善解人意呢。”

  她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似乎有些嘲讽,又有些感慨。

  江墨微微一愣,听出他语气里的意思,眼底闪过无措受伤。

  他握成拳的手忽然松开,垂下眼睛,低声道:“这……不是殿下教我的吗?如果有不愉快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

  他声线低低,尽管克制了,顾锦恪也听出来其中的委屈和无措。

  她目光一怔,有些恍惚。

  她和年幼的江墨关系开始悄悄好起来就是因为赠药事件。后来江墨就有些黏她并且崇拜她,每次她下学时看到的目光愈发亮晶晶了,也笑的愈发灿烂。

  并且因为比顾锦恪稍大一些,他还喜欢自称哥哥,想要保护顾锦恪这个妹妹。

  小孩子没有那么多尊卑观念,两个没什么人注视的孩子就走到了一起。

  江墨开始习惯给她理理上骑射课乱了的衣襟,顺顺被风吹乱头发,因此顾锦恪自然把人划到自己的范围保护起来。

  她开始教他怎样和大皇子他们玩起来,但当他在大皇子那里受了委屈难过的时候,她也会抱抱他,教他不动声色的反击,然后同他说如果有不愉快的事就要说出来,不然以后就会成为一个难看的小老头。

  没有哪个漂亮可爱男孩子会想成为难看的小老头。

  顾锦恪便成了江墨的小树洞。

  后来,也不仅仅是江墨的小树洞了。

  而这样的江墨,顾锦恪想到刚才自己的语气。

  她倏然回神,退后一步,闭了闭眼,收敛了脸上笑意:“抱歉。”

  她的不忿不平,不甘恨意是她自己的事,可她刚刚偏偏鬼迷了心窍,竟然想要拉着江墨一起沉沦。

  可江墨有什么对不起她呢?

  顾锦恪恨不得自扇自己一个巴掌,若不是江墨的这一句话勾起她的回忆。她若是一路错下去,成为一个被恨意操控的人,有意义吗?

  她再次退后一步,朝江墨拱手道歉:“抱歉,是孤说话……”

  “殿下!”江墨打断她未出口的话。

  他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和顾锦恪的距离,又再往前走了一步,像刚才那样靠近顾锦恪:“那殿下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他的眼睛是同小时候一般的黑白分明,赤然纯澈。

  刚刚还站在上风的顾锦恪忽然狼狈的偏了偏头,往河边走了一步,避开了他的眼睛。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看他瞳孔里自己的样子。

  “没什么事,天色不早了,公子早些回去歇息吧。”

  她负手而立,目光落在对岸,视线却是散漫的。

  身后的脚步声顿了一下,然后渐渐远去,顾锦恪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忽然松了一口气,一时竟然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

  她在原地站了小半响,品味了一下自己这复杂的情绪,忽然忍不住摇了摇头,暗骂自己一声。

  “矫情!”

  话落,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情竟然也明朗了一些。

  “殿下,给!”只是,身后又很快出现脚步声,清澈好听的声音微微喘息着,她的面前递过来一盏漂亮莲花灯。

  江墨注视着她,脸上还有些潮红,他手里也拎着一盏一模一样的莲花灯,眼睛弯弯的笑意温柔:“殿下既然不愿说,那墨陪你放一盏莲花灯吧。”

  顾锦恪看着自己身前的莲花灯,目光一闪,伸手接了过来。

  荀己在阴影处站着,看见两个人的背影成双成对,在河岸边,一同提着衣摆蹲了下来。

  她微微一愣,原本担忧的脸上露出些欣慰的笑意。

  顾锦恪和江墨两个人蹲在河边看着莲花河灯晃晃悠悠的顺着水流慢慢飘走,直至看不见了,两个人才慢慢站起身来。

  江墨偏过头来望她:“那现在殿下心情好一些了吗?”

  顾锦恪笑了一下,打量他一眼,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他:“喏,擦擦吧。”

  江墨愣怔,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去,干净的白色衣摆上大约是因为刚才跑的太急了,路上的雨水又坑坑洼洼还没干,便被纷纷扬扬溅了一些泥点子。

  他忽然窘迫的红了脸,德言容功,最是要求他们时时刻刻整洁得体,他平日里明明保持的很好的,可偏偏在她面前……

  顾锦恪见他羞的都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笑了一下:“擦一擦,天色不早了,孤送你回去,省的江太傅担忧。”

  江墨忙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弯下身来擦身上的泥点子,顾锦恪也蹲下身来,从河里掬了一捧水,递到他面前:“嗯,用这个。”

  江墨飞快的抬起头看她一眼,随即垂下眼去,敛住了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弧度。

  他用指尖带着帕子,在她手心捧起来的水中试探轻点,感觉到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便又不好意思的快速缩回去。

  顾锦恪看着看着,眉眼一弯,江墨真是,这么多年了,还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江墨擦完泥点子,顾锦恪就看他一眼,催促他上马车,她送他到府邸门口。

  江墨微微一愣:“殿下是骑马出来的吗?”

  可他没有在附近看到她的车马啊,如果要送他回去,那是不是要同乘马车?

  那他……

  他微微红了脸颊,孤男寡女同乘……

  顾锦恪自然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同乘一辆马车的,毕竟如果风声传出去,江墨的名声也就毁了。

  顾锦恪原是想说马车自走,她自然跟得上,会在暗中护持的,只是想到自己堂堂太女之尊还要追着马车跑,她就有些说不出口,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想换个好听的说法。

  “殿下,您的马。”荀己的声音适时响起。

  顾锦恪抬头一望,目光亮了亮,赞许的看了一眼荀己。

  荀己从阴影里牵出一匹白马来,那马儿悠悠闲闲的甩个尾巴,打了个响鼻,仿佛之前就一直在那里等待。

  “好了,你上马车吧,孤在你身后。”顾锦恪微微一笑。

  江墨愣愣的看着忽然出现的马,迎上了荀己看顾锦恪微微邀功的眼神。

  就这样,前面马车行走,顾锦恪骑着马在后面远远缀着,送他往太傅府的方向而去。

  江墨坐在马车里,几次坐立不安的想掀开马车的帘子回望,但是都又克制住了。

  他身边的贴身侍人思宁看的清楚,抿唇一笑:“公子,您可以听听外面的马蹄声儿的。”

  江墨耳根和面上都泛上红霞,轻瞪了他一眼,但确实安静下来,耳朵也悄悄竖起来了。

  街面空旷,并没有什么人,那马蹄声果然清晰可闻。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江墨都能想象出顾锦恪坐在马背上手握缰绳的模样。

  只是这样的时光难免短暂,江太傅府很快到了,江墨由着思宁扶着下了马车,往府邸而去,走进府邸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一望。

  巷口尽头,灯影昏暗,太女殿下的面容并看不清晰。

  但知道是她骑着马,立在那里,江墨就忍不住露出笑容,他微微一福身,冲她行了个礼,才跨进府邸,微微站定。

  巷口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江墨听见马蹄声响起,然后渐渐远去了。

  直到马蹄声一点儿也听不到,他才同思宁道:“走吧。”

  顾锦恪回府以后,也许是那盏莲花灯带走了所有坏情绪,她的心情也莫名沉淀下来,一夜好眠。

  桑宜发现出去散散心果然是有用的,殿下的心情又恢复了,变成平日里散漫清冷的样子。

  五皇女在昭德宫里住了两日,就同女皇和德贵君请旨,带着谭昔搬回了五皇女府继续养伤。关于军饷的事,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关联到她,女皇便也没着急在她养身体期间说起这件事。

  三皇女倒是十分体贴,自从五皇女搬回皇女府住着以后,每日必往五皇女跑一趟,探望五皇女,然后回程时再邀约四皇女参与一些京中文人墨客的诗会,结交不少文名斐然的有识之士。

  一时朝野里便都感叹起来皇女之间的姐妹情深和三皇女好学上进的品德来。

  顾锦恪听着外面的纷纷扰扰的传言,坐在躺椅里笑了一下,问辛双道:“她有什么成果吗?”

  辛双想了想:“三皇女殿下在文人当中的名声还挺好的,都传她礼贤下士,文采斐然。最近走的近的几个文人,都有依靠在三皇女门下的意思,大约是希望来年春试的时候造一波势。”

  文人自古相轻,科举考试又十分重要,很多举子若是有才或是有钱,都会在考试前为自己造一波势,作为投名状。

  好一些的让考官听闻,潜意识里便有了偏好,若是再能让女皇陛下听闻,那就是鱼跃龙门了。

  顾锦恪揉揉眉心,笑了一下:“那五皇姐那边呢?”她一揉眉心,一边的桑宜便看见了,默默走到她身后,帮忙揉捏起来。

  顾锦恪便舒适的轻叹一口气,放下手来听辛双说:“有些奇怪,五皇女府虽然每次都亲亲热热的把她迎了进去,但是每次出来,感觉三皇女殿下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顾锦恪便忍不住笑。

  她记得五皇女原先是个暴脾气来着,没想到重生一回果然长进了,竟然能容忍前世的仇人每日进进出出,对她一脸关切。

  顾锦恪能这样想,五皇女本人却不这么想。

  连她的王君谭昔都敏锐的察觉到了五皇女深压在心底的暴躁了,这日三皇女一走,五皇女就起来在自家府邸里快速转悠了两圈,平复内心看到三皇女的燥郁,她不断在心里默念:“忍!忍!忍!顾锦云,你要忍住!”

  她前世就是吃亏在忍不住,脾气暴躁,急功近利了。顾锦绣关押她的时候,还忍不住来她的牢房当面嘲讽了她一顿。

  那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神情,顾锦云到现在还记得。

  因此这事儿自此以后就深深镌刻在五皇女顾锦云心底了。

  所以五王君谭昔带着侍人过来见她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妻主又在庭院里疾走了。

  他躬身行礼,眸子里亮晶晶的:“妻主。”

  他上次唤过五皇女“殿下”,只是当时的五皇女想到上辈子为她甘愿赴死的谭昔,眸色有些复杂,就让他不用这么生疏,可是谭昔也不敢直接唤她的名,只能折中喊了一声“妻主”。

  五皇女顾锦云听见谭昔的声音这才停了步子,走过来问道:“何事?”

  谭昔微微一笑,拿着帕子小心仔细给她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才问到:“我观妻主内心烦躁,可是有为难的事?”

  无非是不耐烦和三皇女顾锦绣虚与委蛇罢了,只是这些是女人之间的事,不是男儿家该懂或者该管的事。

  五皇女当即摇头:“没什么事。”

  谭昔眸光一黯,只是想到妻主最近待他的温柔体贴和晚上的黏黏糊糊,又把这点黯然压在了心底。

  他重新扬起笑意:“那大约是在府邸养伤憋闷了,我记得殿下最喜欢打猎,要不我们去城郊住几日,出去打猎吧。然后再邀上几个小姐公子,玩乐一番?”

  顾锦云原本眉头一拧就想直接拒绝的,男儿家最是娇气了。

  如果陪谭昔去打猎,那就是陪他去玩,要知道谭昔虽然个子高挑纤瘦,但是是实实在在的文官之女,去打猎就是打个兴致,是个花花架子。陪他去,她内心暗自摇头。

  只是拒绝的话还没出口,谭昔后面的内容她就感兴趣起来了,思绪跟着转动。

  她回来一次,自然是不甘心让顾锦绣重复上一世的老路,登基为女皇的,那她从现在开始就要拉班底了,提早做准备了。

  上一辈子她是完全靠着手里的兵权在和顾锦绣硬抗。

  而顾锦绣呢,不仅接手了太女留下来的班底,后来女皇又给了她兵权,王君还是江家公子,在文官文人里都很有号召力,手里的人才可是样样不缺。

  她重来一辈子,也应该全方面发展,而正好,她的王君还是祭酒家的公子呢,虽然比不上江太傅,也不差了。

  她当即改变主意点点头:“好,你嫁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也该和家人朋友聚一聚,你去发帖子请些人,我们去京郊的庄子狩猎。”

  她抬步欲走,顿了顿还是问道:“你会发帖子请些什么人,我好做准备。”

  如果请的全是些花拳绣腿,她得先让亲兵去捉些肥肥胖胖跑的慢的小猎物,不然收成不好带累心情不好,大约是什么事也办不成的。

  下次也不见得会出来了。

  谭昔没发觉她来回之间转了那么多心思,只觉得欢喜。

  殿下果然很重视他!

  当即想了想,扳着手指道:“江太傅家的江墨公子,唔,黎尚书家的黎公子,薛尚书家的薛……”

  原本以为只是些普通官家公子的五皇女顾锦云:……

  她眸光大亮,兴头也上来了,打断他问道:“是江太傅家江墨,还有那个黎家那个黎玉辛?”

  这可都是后来的名人啊,若不是谭昔提起来,他都快忘了,江墨和黎玉辛现在可还不是顾锦绣的男人呢。

  既然现在不是,那她就要尽力让他们以后也不是了!

  谭昔奇怪的看她一眼:“是啊。”

  京城也就只有一个江太傅家的江墨。

  顾锦云一笑,收敛住眼底的野心,上一世她可没发现自家王君还和这几个公子有交情呢。

  只是想到太女殿下顾锦恪有些不一样的事,她就又释怀了,大手一挥:“好,你去发请帖吧。”

  她想了想,忽然意味深长笑道:“我给皇姐们也去发发请帖。”

  她记得前一世,似乎太女对江墨有些心思?

  如果让这三个碰在一起,她再从中使些手段,她笑了一下。

  谭昔只看见她笑的开心。当即应了,吩咐人下去开始准备。

  没过两天,顾锦恪就接到了五皇女府下的帖子。

  她拿着烫金花纹的帖子翻了翻,桑宜正给她上了一盏热茶,寻问道:“殿下,要去吗?”

  顾锦恪拿着帖子敲了敲案几:“都请了些什么人?”

  这不是什么秘密。不用问辛双,桑宜就能知道,她当即回了:“几个皇女都收到了帖子,还请了不少五王君的闺中密友,江墨江公子,黎玉辛黎公子……”

  他说了不少名字,想了想,总结道:“大多都是文官家的小公子。”

  顾锦恪就点点头:“那就给五皇女府回封帖子吧。”

  正好去看看热闹。

  几个公子自然也答应了这次狩猎,纷纷回了帖子。

  收到回帖,看到回帖上一个个皇女贵公子的名讳,五王君谭昔当即就郑重了许多。

  谭昔也是第一次以王君的身份主持这样的狩猎,若是办的好了,他王君的身份自然稳当,京城里面美名传播,到时候五皇女也会受到赞誉。

  但如果办的不好,名声传出去,谭昔都能想到以后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了。当即事事亲力亲为,都没什么时间搭理五皇女了。

  和五皇女府忙的热火朝天不同,顾锦恪十分悠闲,每日到点上朝,到点下朝,然后去大理寺坐坐,到点回府。

  大理寺的李大人观察了两天她的日程,都忍不住反思,怎么她觉得,她自己似乎是有些过于忙碌了?

  不过待她看到了每日严肃刻板的薛沧薛大人,马上要跑偏的思绪就被板正回来了。

  绝不能堕落,不能向太女殿下看齐。

  顾锦恪可不知道李大人私底下的吐槽,这天她回府后接到了一个消息。

  “殿下,丞相大人快要回京了!”辛双同她禀报。

  顾锦恪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回京了?公仲华老大人?”

  辛双也有些诧异,不过她诧异的点和顾锦恪不一样。

  顾锦恪的诧异是因为这位公仲华老大人的回乡祭祖不应该这么快回来的,原书里她可是在太女被废以后才被女皇召回支应朝廷的。

  她虽然挂着丞相的名头,但年纪太大了,这次回乡祭祖,大家都默认她回去以后必定会向女皇乞骸骨的。

  荀己诧异的点就是这个。

  没想到公仲华竟然又回来了,上一次女皇提到公仲华,还是因为募捐的事,让她往晋河那边跑了一趟呢。

  不过说到这个,顾锦恪敲了敲桌子,问辛双:“她不是往晋河绕了一圈吗?按她的路程,应当还不到回京的时候啊。这时候应当还在老家休息才是。”

  辛双摇摇头:“这次赶路,公仲大人可是没有在路上停留的。”

  这虽然时间上符合了,但似乎更奇怪了。顾锦恪摇摇头,有些想不明白。

  “算了,到时候再看吧。”回了京,自然就知道了。

  辛双点点头,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殿下,公仲小公子也一起回来了。”

  顾锦恪当即眉眼一抽,嘴角的笑都僵住了,辛双偷偷看她一眼,连忙垂下了头。

  想到那位公仲小公子,顾锦恪只觉得有些牙酸:“他回来做什么?凭他祖母对他宠爱,没在原籍给他找个知根知底的贵女嫁了?”

  这刻薄话,辛双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不过想到那位完全没继承任何一点公仲家的家风,简直是公仲家的一个异类,被公仲家养的骄纵任性,肆意妄为的小公子,辛双心底也忍不住赞同的点点头。

  这位公仲公子也许回乡还要好嫁人一些,在京城,即使是冲着他的家室,敢娶他的大约也没几个,贵女对她向来是敬而远之,退避三舍的。

  毕竟这位小公子脾气不好不说,还做过当街抢夺漂亮女子的事情。

  但是他仍然能在京城风云纵横,自然也有底气,他的靠山十分强硬,除了公仲大人这位靠山以外,他还有一个靠山就是女皇。

  想要娶他,不仅要不介意这位公子的种种黑历史不说,还要考虑哄着他喜怒多变的情绪。

  若是能把他哄高兴了,大约是可以一飞冲天的,但是如若哄得不高兴了,不少妄想过的贵女都觉得脖子凉嗖嗖的。

  顾锦恪脖子没什么感觉,就是头疼。

  辛双见她的模样,小声提议:“殿下……那以后我们绕开些走?”

  作者有话说:

  荀己:殿下,你的马(求表扬)

  太女殿下:做的不错!赏!

  江墨:……

  ……分割线……

  辛双:那殿下……我们绕着些走?

  太女殿下:……

  公仲公子:……

  哈哈哈,昨天和编编商量以后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仓促入v,感谢大家支持呀,爱你们,么么哒︿3︿因为日万太赶了,都没能和大家好好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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