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_穿书之帝王成长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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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9 章

  温诀这些年被人说丑都说习惯了,这话对他的杀伤力几乎为零,闻言他不仅没怒,反而心态平和的应了句:“正是,在下面貌丑陋,不想吓到诸位。”

  “还真是长得太丑啊!”说话那人一听顿时乐了,但面上还要做出惋惜之色,“如此才华出众之人,却生了张难以见人的丑陋相貌,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他在自己那一众狐朋狗友中,长得也算有几分帅气,原本被温诀信手解谜时的过人才智打击的无地自容,但此时听说他长得很丑,心中顿时找到了一种莫名平衡乃至优越感,连带着脊背都挺直了,一只手轻捋过鬓边垂落的发丝,摆出了自认为最是潇洒俊逸的姿态。

  谁想这正嘚瑟着呢,突然双膝一弯,就直直朝着温诀跪了下来。

  众人皆是一愣,温诀也有些懵。

  那人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后膝弯,脸色都青了。

  胖子和另外几个年轻人过来扶他起来,一边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跪了?”

  那人突然眼睛往四下瞟,口中恶狠狠的问道:“谁,到底是谁,是谁偷袭本公子?”

  “冯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神神叨叨的,莫非中邪了?”

  冯俊在胖子几人的扶持之下站了起来,缓了口气,他将目光投向温诀,不由分说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诀道:“我立在此处尚未动作,众人皆有所见,公子这话从何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诀话一出口,围观的便有不少人开始跟着附和,冯俊心中渐渐也明白自己很可能怪错了人,但是平白无故被人阴了着了一下,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半晌,脑子一转,他看着温诀道:“谁知道你耍的什么阴招,也许你身上藏着暗器,本公子听说这武功高强的人,作起案来根本不留破绽,帝京近来连生几桩命案,死的都是些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而且那死相十分不堪,传闻她们皆为采花大盗所害,官府派重兵缉拿数日仍旧未寻到起半分踪迹……”

  他说到这里,看着温诀的眼神渐渐变得古怪起来,而后话锋一转:“你如此深藏不露,莫非,便是那重案在逃的钦犯!”

  “什么!他就是那采花大盗?”胖子惊讶的大喝一声。

  场面顿时骚动起来,甚至有很多没带脑子的人真就信了,惊恐的往人堆里躲去。

  “我刚刚就应该直接击废这混账的腿!”殷无咎见他们非但不知收敛,还越来越离谱,简直忍无可忍,当下就要站出去维护温诀,但被贺毅阳抢在了前头:“你们说谁采花大盗呢?再胡说八道诋毁我师父,信不信爷拔了你们舌头!”

  好歹也是混过几年战场的人,贺毅阳这一怒之下,周身顿时散发出骇人的气场,说话那几人不过是些色厉内荏的草包,一个个典型欺软怕硬的主儿,被他这么一唬,立马就闭了嘴,甚至还不自往后退了几步。

  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半晌,一油头粉面的胖公子站出来,用扇子指着贺毅阳道:“你说不是,有什么证据吗?”

  贺毅阳:“那你说是,又有何证据?”

  胖子说:“他穿着打扮如此奇怪便是证据,且若当真中没鬼,又,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贺毅阳顿了一下,面露不屑道:“我师父天人之姿,岂能被尔等这般狗眼看了去。”

  “你小子骂谁是狗呢?”那群人顿时炸了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你,还有你们……”贺毅阳抬手一一指过刚刚那些对温诀出言不逊的人,“爷说的就是你们。”

  “你活的不耐烦了,你娘的敢再说一遍?”那几人被他这目中无人的姿态给彻底激怒了,大喝一声,简直要上来揍人了。

  “谁活的不耐烦还不一定呢……怎么,想打架啊?爷整好手痒了,今儿就拿你们练练,只是不知诸位这女人似的细胳膊细腿儿,能不能在爷手底下走过一回了。”

  那群人直接给气疯了,二话不说,抡起袖子就朝贺毅阳冲了过来。

  贺毅阳冷嗤一声,正要动手,这时候,温诀抬手将他挡下了。

  “师父,您拦我干嘛?”

  “冷静点,别惹麻烦。”

  “是这些人先找我们麻烦的。”贺毅阳一想到他们刚刚诋毁自己最为敬重的师父,心中愈发愤愤不平,他就等着好好教训这些孙子一通呢!

  温诀道:“你别动,为师来处理。”

  贺毅阳眼睛一亮:“师父,您要亲自给他们一个教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诀没来得及说更多话,那几人已然冲了过来,温诀面不改色,脚下轻移,不过几个呼吸之间,那气势汹汹的几人,便被一动不能动定在了原处。

  他如今的身手虽说早已大不如前,但对付这么几个花拳绣腿的纨绔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从围观众人的角度来说,他们甚至连温诀出手的动作都没怎么看清,这几人便已轻松被制服了。

  简直不要太牛逼!

  杀鸡儆猴,不过如此,此时此刻,那些上蹿下跳的猴子们,全都消停了下来。

  “红嫶姑娘,出了何事?”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寂静。

  温诀循声望去,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这让他顿时有些头大。

  怎么会在这儿碰上他?

  ——来人名叫钱铄,朝中正四品大员,大皇子殷弘厉的表兄,这人以前为将温诀拉进大皇子党,费了不少心思,多次无果之后与温诀结下了梁子,甚至反目成仇,向大皇子献策,要将温诀处之而后快。

  可惜的是温诀当时身手过人,还有系统傍身,一直没让他们得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看这人相貌平平无奇,但脑子却好使的很,且身手也十分了得,是个真正难缠的主。

  他这一路走来,众人纷纷自觉的移向两旁,为他让出一条大道。

  红嫶迎上去,盈盈下拜朝他行过一礼,娇声说道:“一点小事而已,不想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男子目光平静中饱含犀利,将温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幽幽问道:“你便是今年在云惆灯会上,夺得魁首之人?”

  温诀道:“侥幸而已。”

  “你叫什么?”钱铄突然话锋一转。

  此情此景,温诀突然想到了多年之前,他送殷无咎与贺毅阳从军时,碰上谢凌霜的情形,那时候,对方也是这样的质问他。

  可是当初他能糊弄过去,今天却显然不容易了。

  温诀很清楚钱铄这人的本事,而且殷无咎几人都在朝中做官,身份惹眼的很,钱铄若要查起来,自己身为殷无咎几人师父这层身份,轻轻一扒就出来了,所以他干脆坦然报上了自己大名。

  “温公子能连中云渺姑娘百道诗谜,实在令人钦佩,可否赏光入舫,陪本官小酌几杯?”温诀一听他这话,就嗅到了对方想拉他入伙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诀委婉却很断然的拒绝道:“温某还有事在身,恕不能奉陪,还望大人海涵。”

  被拒绝的钱铄面色微沉,但是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温和浅笑的模样:“温公子既然不愿,那本官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咱们有缘再会。”

  温诀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算了,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没发生的事情他也无法预料,也就只能多加防范着,然后走一步看一步了。

  钱铄注视着温诀渐渐走出人群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熟悉,突然,他心念一转,然后身法移动,抬手朝着温诀袭了过去。

  若换做两年之前的温诀,只要他不愿,可以说这世上就无人能近得了他的身,但现在,稍微一个高手,他都难以应付了。

  等温诀有所察觉之时,想避已然不及,挡在他面上的斗篷,被对方一下掀了下来。

  温诀那张十年未见过阳光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长眉入鬓,眼似幽潭,鼻梁高挺,唇如激丹,就连肌肤也那么的完美,如月如雪,白玉无瑕,甚至让世间女子都自愧不如……但又因为其深邃坚毅的五官与面部轮廓,而不显半分女气……大概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形容不出这张脸好看的万一。

  正对着温诀的人们,全都魔怔了一般,看着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庞失了神。

  就连一向冷静自若的钱铄也看傻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诀回过神来后,抬手一把将斗篷罩回了脑袋上,继而视线幽冷的看向钱铄:“你这是何意?”

  虽然温决已重新戴回了斗篷,但是那张白璧无瑕、俊美无俦的脸,还清晰的印在钱铄的脑海中,他觉得自己像是冒犯了什么不可亵渎的神,人生第一次有种无措和窘迫的感觉。

  钱铄僵立在那里半晌,然后有些磕巴的说:“抱歉,我,我本以为你是旧识,却是认错了人。”

  温决不接他这话,问道:“那我可以走了?”

  “阁下请便。”钱铄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诀二话不多说,催动穿云踏月腾空而起,华丽丽的……空遁了。

  就连贺毅阳也忘了招呼上。

  众人眼中,便是一漫身白衣的男子凌空飞掠,恍若天人,殊不知这天人在飞到一半之时,因为猝不及防撞上一年轻人的视线,而险些从半空坠了下来。

  “无、无咎?”一向理智沉稳的江锦安,这时候也显得十分激动,“师父他……他原来生的如此俊美!”

  殷无咎现在整个人都很凌乱,脑子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是师父吗?”

  “不是师父还能是谁?”江锦安笃定的说道,话落半晌,忽而思绪一转,“对了,我记得你曾说过,你见过师父的模样,听你方才之意,莫非师父与你过往所见有所出入?”

  其实那日将军府中,他也曾见过师父取下面具的模样,可惜当时师父满脸的血,他瞧得并不清楚,所以现在看见温决这幅样子,虽说心中惊讶,但也没有特别的不可思议。

  殷无咎没说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从身上摸出了那张从花灯之中取出的小小纸条。

  师父受伤的面容还如此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可是刚才看见的那张脸,却是那般的完好。

  殷无咎是真有些不确定了,但也许,这张字条上的内容,可以给他一点答案。

  如是想着,他深吸一口气,控制着指尖颤意,徐徐将那字条展开了。

  殷无咎只扫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呆立原地。

  江锦安本来没想看的,见他突然这样,就想也看一眼,但殷无咎在他视线尚未抵达纸面时,突然将那纸条合了起来,然后脚下一个发力,飞离了画舫。

  “无咎!”江锦安也要跟上,却被先前那与他二人说话的人拽住了:“你们刚刚说,那位公子是,是你们的师父,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他当真是你们的师父?”回过神来的江清也插了进来,接着又问道,“那字条里都写了什么呀,他的反应为何那般奇怪?”

  ……

  温诀飞离画舫,踏水回到岸边,脚下生风的往远离护城河的方向大步走去。

  暴露了他暴露了!

  暴露也就算了,竟然还被自己徒弟几个抓了个正着。

  如今……如今他要如何与无咎解释?

  殷无咎尾随了温诀一路,分明快一些便能追上去的,但是他却始终只是沉默的跟着,而前面那脚步如飞,却又漫无目的的人,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跟随。

  【宿主,您为何看起来如此慌张?】

  温诀脱口而出:“我能不慌吗我,他定会以为我从前都在欺骗他,他会……他会伤心的?”

  温决说着,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那一日殷无咎得知自己就是“温崇洲”的事情大受打击,情绪崩溃的情形,心里一时更加慌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道:【那难道您要一直这么躲他下去?逃避不是办法滴!】

  温诀:“……”

  【宿主,这可不像您作风啊?】

  温诀猛地顿住脚步:“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

  脑海里那喋喋不休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可在几秒的沉默之后,又重新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声音弱弱的:【宿主……】

  温诀抬手按了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忍耐道:“说。”

  系统:【小咎他,一直跟在您的身后呢?】

  温诀抬起的手顿在了半空,他定了定神,用力感知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了身后有些不稳、但十分熟悉的气息。

  “你怎么不早说?”

  系统:【我之前不是没找着机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诀懒得跟他计较,整理了一下心情,他慢慢转过了身。

  悠长而空荡的巷子中,一个高挑清俊的少年,静静站在那里,遥望着自己。

  仿佛随时随地,他都在那里守候着他,只要他一转身,便能看的见。

  温诀张了张口,轻唤道:“无咎……”

  他们之间,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是夜色寂静,这巷子也空荡,温诀很确定殷无咎是听见了的,可是没有回应,他半晌都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

  随着时间推移,温诀心中越发没底起来。

  就在他打算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站在那里的人,突然朝着他迈开了腿,一步、两步,从走到跑,最后变成飞奔。

  少年浸着夜露、有些湿凉的身体撞进自己怀中时,温诀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半晌,一双手抬起又放下,可终究也没能回抱住对方。

  这一刻的他,有些像个畏缩不前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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