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梁帝把萧姮接出冷宫,其中或许_满级女配穿成虐文女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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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梁帝把萧姮接出冷宫,其中或许

  ……

  梁帝把萧姮接出冷宫,其或许有旧情未了的因素,但更多的原因是,他需要一个挡箭牌。

  他暂时是不会有子嗣了,但绝对不能让外人猜到事情的真相。

  梁帝思来想去,还有什么比独宠一人更好的掩饰办法?既然他只宠爱萧姮,旁的妃嫔怀不上孩子是理所当然,至于萧姮,她早年小产过一会,完全可以说她上次伤了身子,不易有孕。

  站在梁帝的立场,这简直堪称完美的甩锅计划,

  但对萧姮来说,无异于裹着甜蜜糖浆的毒药。

  ————

  备受宠爱的萧淑妃卷土重来,后宫陡然间多了许多硝烟味,尤其是在坤宁宫皇后和蔡妃陆续传出有喜的消息,众人就更加着急了。

  眼看着嫡子都要来了,她们的小皇子还没影子呢。

  这到时候还怎么争?

  于是,梁帝又重新过上了“三步遇美人”的幸福生活,不过他这回是真的有心无力,只能继续找萧姮扮演情圣。

  其实倒也不全然是假的。

  当梁帝看见憔悴清瘦了许多的萧姮,心多少泛起了怜惜的涟漪。

  口说出饱含歉疚的情话也添了许多真诚。

  萧姮固然还怨他,可在梁帝一次次放下身段的甜言蜜语,竖起的心防渐渐被融化了,加之梁帝一改之前流连后宫的风流,专心致志地独宠起她来。

  这让她怎么能不心生动容?

  日夜相对,萧姮很快就察觉了梁帝温和表情下焦灼抑郁的心情,不由关切地问他,“凌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梁帝特意要求,在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萧姮就像从前那样亲昵地称呼他。

  这样的事情,梁帝哪能对萧姮说实话。

  只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道,“不过是些朝堂上的政事,说出来平白影响心情。”

  后宫不能干政,萧姮听了,也不忍惹他继续心烦意乱,便连忙转移了话题。

  过一会儿,梁帝笑了笑,抬手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颊,“阿姮,你可知道,坤宁宫,皇后和她妹妹蔡妃都有身孕了。”

  萧姮黯然地垂下眼帘,强撑出一抹温婉的笑意,“这是天大的喜事,我自然听说了。”

  梁帝道:“无论她们谁生下了皇子,朕就交给你来抚养,可好?”

  萧姮一惊,连忙坐直了身子,“皇上,皇后所生是嫡子,蔡妃也不过低我半级,我怎么能抚养她们的孩子呢?这于理不合啊。”

  “这天下都是朕的,只要朕说好,那就是合乎情理的。”梁帝笑意微敛,眼寒芒转瞬即逝,“朕也是为你好,年底大封,母后的意思,是要晋升苏嫔为贤妃,如此妃位以上,只有你没有子嗣傍身,朕不放心啊。”

  他温声细语,句句含情。

  萧姮感动莫名,哪还有反对的心思,“你对我的情意,我真是无以为报。”

  梁帝笑了,温和的眼眸染上了几丝宠溺,“傻瓜,朕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萧姮高高兴兴地投入他的怀抱,只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最幸运的女子了。

  却不知道,在她头顶之上,梁帝沉默地望向窗外夜景,眼底的暗色甚至比外边的夜空都要浓重。

  他要留下蔡苏亚的孩子不假,谁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生出皇子来?现在每个龙胎都至关重要。

  但蔡苏亚却留不得,不说别的,光是她知道真相,便让梁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

  至于蔡湘灵,梁帝起初也没想通依他毒后的身体状况,怎么能让蔡湘灵也有身孕了呢?后来转念一想,既然蔡苏亚早有准备,说不定她手就有解药。

  梁帝暗自忖度,等蔡苏亚生下孩子,就抓起来仔细审问一番吧。

  左右皇后不常显露于人前,就算突然失踪也没人会怀疑。

  ————

  梁帝把全身心都放在了怎么治愈自己的上面。

  对国政朝事反倒没那么在乎了,一部分交给内阁拟定,另一部分实在至关重要的,梁帝也顺手推给了身边的心腹太监,

  ——言朝。

  终于,从宫外传来消息,说是在南边扬州,找到了一位专职男子不育的神医,之所以没什么名声,是因为男子多好面子,就算请他来救治,治好了,也不会往外传。

  这位神医其一位患者就是江南知府,年过四十,膝下别说儿子了,连女儿都没有,后院倒是纳了十几个妾,偏偏没一个传出好消息的。

  而那位姜神医出现不过半年,知府后院就已经有三个妾室被诊出有喜了。

  梁帝登基后,虽然对皇家暗卫的事情全然不知,但他也有意培养自己的眼线,逐渐扩大规模,直到遍布天下。

  姜神医就是通过这些眼线人脉找到的。

  这些人原本由邓方负责,邓方死后,就直接交到了梁帝手上。

  是他最为信任和看重的筹码。

  所以梁帝很快下令,低调地把姜神医带进京。

  看见了一丝曙光,梁帝越发急不可耐起来,心绪烦躁,茶饭不思,就是晚上也辗转反折地睡不着。

  他原本就体虚,现在又是作息颠倒,又是饮食不规律,再加上季节变换,梁帝毫无意外的,再一次病倒了。

  于是,他只能把一应政事都交给了言朝来管理。

  言朝每日给梁帝通读奏折,由梁帝做主,他便代笔在奏折上写下批语。

  不过人生病的时候,动脑是最费精力的事情,没过几天,梁帝就撑不住了,有时候听着听着就睡过去,等几个时辰后悠悠转醒,打着哈欠冲言朝摆摆手,“你看着办,这些事情,不用请示朕了,按往常惯例来就是。”

  渐渐的,梁帝放权,放着放着都成习惯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天天问,“姜神医到哪儿了?”

  与此同时,言朝手的权力却在一点点扩大。

  梁帝多少有些察觉了,不过言朝每日依旧会把奏折上的内容,以及他相对应批复的回语都仔细告诉梁帝,哪怕他睡着了,也是一样。

  这让梁帝慢慢消除了戒心,况且,言朝不过是个太监,再权势滔天难道还能造反不成?

  梁帝摇头轻叹,为自己的多思多虑感到好笑,

  转而又问,“姜太医到哪儿了?还有几天能到京城?”

  言朝面不改色,静静站在他身边,回答,“回皇上,大约明日这个时辰就能到了。”

  梁帝点点头,抬起手,两指揉捏着眉心,烦躁又疲惫。

  “到时候你去接他进宫,动作小心些。”

  他叮嘱道。

  皇帝不育,叫来民间大夫治病。

  无论治得好还是治不好,要是传出去,以后别人再看梁帝,恐怕就跟看天下最荒唐的笑话一样了。

  言朝轻轻应道:“是,奴才明白。”

  “皇上,眼下时辰不早了,先前萧淑妃娘娘说了会过来陪您用晚膳。”

  梁帝阖眼假寐,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你准备去吧。”

  “是。”

  随着言朝的离开,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

  梁帝精力不济,很快就真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影影绰绰,听不真切,

  “淑妃娘娘,您从冷宫出来了?一切可都好?”

  “多亏赵大哥你不时照顾着我,我才能度过冷宫里的漫漫冬日……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好了。”

  “我又何须你报答……”

  “……赵大哥……”

  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梁帝皱紧眉头,想要去捕捉那些飘忽的字符,突然,他猛地张开眼睛,怔忡着望着眼前明黄色的床帏,久久不能回神。

  方才,那是梦么?

  可那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又十分耳熟。

  梁帝浓眉紧皱,费力思索。

  这时候萧姮听见里面的动静,笑着缓步走进来,“我听宁公公说你在歇息,便特意晚了些时辰,亲手给你做了碗雪梨莲子羹,没成想正巧赶上你醒了,凌哥哥,我叫人进来服侍你洗漱。”

  萧姮见梁帝沉默着出神,也没打断他,这些日子他总是这样,有时候说着话,不知不觉心神就飘走了,要等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不知道,梁帝这会儿脑、心里,都是轰鸣的响声,震得他脑袋一片空白。

  那是萧姮的声音。

  宛若蒙在眼前的黑布忽然被掀开,他恍然大悟,女声是萧姮,男声是……赵恪?

  梁帝心下一沉。

  很快萧姮就回来了,她亲自绞了帕子给他擦脸,动作轻柔,行云流水透着股熟练劲儿。

  是了,她在冷宫时,身边只跟了个玉容,许多事都要她亲力亲为了。

  “阿姮,”他状似无意地开口,“朕知道你在冷宫受了许多委屈,心愧疚难当,当初不该一气之下,将你推入那样的境地,不闻不问。”

  萧姮柔柔笑道:“凌哥哥不用放在心上,过去的都过去了。”

  “况且你不是派了赵恪暗照顾我么?又是送炭火、又是送棉被的,若不是这样,我哪能轻松度过了酷寒的冬天啊。”

  梁帝沉默不语。

  他送来没让任何人往冷宫里送什么东西。

  只叫言朝暗嘱咐内务府不得怠慢,也就罢了。

  赵恪真是有心了!

  梁帝在心底冷笑一声。

  寝殿内,梁帝和萧姮柔情脉脉,却各有心思。

  殿外,言朝叮嘱身后的小太监仔细侍奉,“好生盯着里边的动静,我去御膳房看看今晚上的膳食。”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应道,“是,您放心。”

  言朝走出一段距离后,熟练地绕去了另一个小路,在竹林茂密间,一名长相普通、身形瘦小的小太监隐匿在其,见到他来,低着头,压低了嗓音,

  “奴才见过宁公公。”

  “你做的很好。”

  言朝淡淡出声,语调缓和,“回去吧,你该得报酬,已经在你房里了。”

  小太监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是是,多谢公公。”

  他也没想到小时候一时兴起跟说书人学的变声技艺在宫里还能被贵人看上,“魏荣甘愿为宁公公驱使,只要您肯用奴才,当牛做马奴才也愿意!”

  言朝抬眸看了他一眼,“来日方长。”

  “你先回去吧。既然今日你不当值,没事就别出来了。”

  “是!”魏荣也是个机灵的,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的提点,忙不迭地说,“多谢宁公公!”

  等他走后,言朝多留了一会儿,确定四处无人,才缓步离开,往御膳房的方向过去。

  晚膳时候,梁帝和萧姮一起用膳,跟前几日没什么不同。

  直到他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致,让言朝去把殿外守卫的赵恪叫进来,

  “说起来,自从赵恪回京,朕都忘了让你们见上一面,叙叙旧。”

  萧姮毫不设防,莞尔笑道:“您哪儿的话?”

  “赵恪是您的御前侍卫,妾常来乾坤您,早就见过他了。”

  “是么?”梁帝放下手里的筷子,“赵恪与幼时相比变了许多,你还能认出来?”

  萧姮想了想,“身形是变了,但细看五官还是一样的。”

  “而且性格也没变啊,跟小时候一样热情体贴。”

  梁帝差点把牙齿连同嘴里的食物一起咬碎。

  分别、九年,多深的感情啊,她竟然还能记得他的五官!

  热情,对谁热情?

  体贴,是送炭火、送棉被的那种体贴么?

  梁帝骤然有种熟悉的、不好的预感,

  酸涩、羞恼、背叛、愤怒等等等等,

  总之很复杂。

  朕好像又绿了……

  咦?为什么要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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