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孩子不要了_毒医凰妃,妖孽国师求放过郁青宋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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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孩子不要了

  她不想每天废寝忘食的修炼,不想为了保命而东躲西藏,更不想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跟人结婚。

  她明明有这么多的不想,可事实最后却都按照她不愿意的进行下去了。

  她甚至想找个人吐槽一下,都不知道去该找谁。

  穿越以来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郁青哭的像个委屈极了的孩子。

  哭的撕心裂肺,也哭的宴南玄手足无措。

  他手脚僵硬的将郁青抱在怀里,甚至不敢抱的太用力,只能虚虚的拢着。

  笨拙的安慰道:“不哭,你若是不想与本座成婚,本座不逼你。

  至于孩子,你若不想要,便不要了……”

  他游离于尘世之外这许多年,从来都知道自己子嗣传承有多艰难。

  可如果这个孩子让她这么委屈的话,他忽然觉得,这个孩子,不如不生。

  郁青哭的再难受也不会哭出声来,喘不上气来才难过的呜咽两声。

  很多时候只是咬着牙默默流泪,偏偏就是这样乖巧的哭法让宴南玄心疼到了骨子里。

  他不善言辞,只能猜着郁青的心思几句话颠来倒去的安慰着,可郁青寻常不哭,哭起来哪管他安慰的多艰难,只管自己哭痛快了。

  哭的差不多了就听宴南玄道:“……这孩子,你若是不想要,就不要了。”

  郁青别的没听见,就听见了一句“孩子不要了”。

  两眼一瞪,奶凶奶凶道:“拿孩子骗我跟你成婚,结果这才结个婚契,婚礼连影儿都没见着呢,你就跟我说孩子不要了?

  宴南玄,你就说你是不是想死?

  想死我成全你,敢打我崽崽的主意,我锤死你!”

  白天结婚期的时候化了挺庄重的妆容,这会儿全哭花了。

  两只眼睛和鼻头红彤彤的,眼睛里还包着委屈的泪花儿,瞪着眼睛自以为凶巴巴,殊不知这幅样子在宴南玄眼里根本就是一直委屈的喵喵叫的小奶猫。

  若不是情形不对,宴南玄都要笑场了。

  幸亏那堪比猛兽的直觉告诉宴南玄不能笑,他才没有笑出声来。

  只是有些无奈的道:“本座没有不要孩子。”

  郁青等这两只兔子眼不相信,“狡辩,明明是你亲口说的,别想抵赖。”

  宴南玄无奈,“本座那是看你哭的那么委屈,以为你不想要孩子的。”

  郁青俏脸儿一红,强行否认,“我才没有哭的很委屈。”

  宴南玄老实点头,“是,你没有,我看错了。

  所以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连做梦都在哭吗?”

  做梦二字提醒到了郁青,她毕竟不笨,相反,还非常聪明。

  听到宴南玄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两次哭的这么惨都是在宴南玄面前,顿觉有些丢脸。

  可是梦中那沉重的心情延续到了现实中,让她连遮掩尴尬的心情也没有。

  只是想着结婚的第一天,不能让宴南玄误会,便无力的摇了摇头,道:“跟你没关系,跟孩子更没关系。

  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许是心里笃定了宴南玄与她结婚,只是为了腹中这个孩子,她在宴南玄面前,反倒比在别人面前更自在些。

  她将双腿都蜷缩在椅子上,抱着膝头怔怔道:“宴南玄,你不是遗失大陆的人吧?

  从第一天来国师府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一口一个遗失大陆,对这里没有丝毫的归属感。”

  宴南玄并不惊讶郁青会发现这一点,因为他从来也没有对她隐瞒过。

  只是郁青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惊讶极了。

  她说:“其实,我也不是。

  宴南玄你知道吗?

  这里,郁家,不是我的家。

  我不过是闭了个关,眼一睁就到这破地方了。

  宋时宜和郁楚楚那对渣男贱女害人不成,反倒让我肚子里揣了个崽,害得我潦草嫁人,没有鲜花、没有戒指、连个婚礼也没有。

  我爷爷奶奶和哥哥姐姐们知道了一定会嫌我给他们丢人了!

  不过,如果能再见到他们,就算是被嫌弃我也认了,我好想他们啊……”

  郁青说着话,脑袋一点一点的,几乎就要一头栽到地上。

  宴南玄忙伸出一只手付住她的脑袋,动也不敢动。

  好在郁青酒品还不错,猫儿似的在宴南玄手心里蹭了蹭,又睡过去了。

  于是宴南玄就收获了一只腌入味儿的醉猫,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心里却是倍受震惊,思绪万千。

  郁青所言虽然荒唐,他却不觉得是酒后胡言乱语。

  两人初见之后,他便命人将郁青毕生经历彻查了一遍。

  郁青所有的变化都是和自己初遇的那天晚上开始的,从废材到天才,这中间何止是云泥之别。

  他可不信真的是所谓的神秘高人所为,若说眼前的郁青不是那位郁家九小姐,倒说得过去了。

  只是她说眼睛一睁,就到了这破地方是何意?

  屡屡提及爷爷奶奶和哥哥姐姐,却只字不提父母,难道说,她在自己家里,也没有父母吗?

  种种思绪盘踞在脑海里,剪不断,理还乱,不知不觉,已然又是新的一天。

  郁青是被头痛折磨醒的,原身估计是从未喝过酒,她这是为这具身体开了先例。

  天还没亮,脑袋里就仿佛有人在打架又蹦迪,痛的她恨不得锤死自己一了百了。

  睁开眼是熟悉的床帐,郁青眨了眨眼,有些想赖床。

  “你醒了?”

  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郁青惊的爬起来。

  脖子发出咔吧一声,从后颈疼到而后,她捂着脑袋哑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只是结了婚契,尚未举行婚礼,还是要分开住的。

  而且她记得这人昨日和温崇阳等人一起走了的,难道是她记错了?

  “昨晚回来找你议事,见你喝醉了,就留了下来。”

  宴南玄淡定的将温热的水杯递给她,“怎么忽然想起来要喝酒,头疼吗?”

  郁青默默接过杯子,努力回忆了下,确定自己只有喝酒前的记忆。

  也不确定自己发酒疯了没有,心虚的瞅着宴南玄的脸色,一边摇头,“还好。”

  宿醉的头疼而已,忍忍就过去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宴南玄却递了一个小药瓶过来。

  郁青放下水杯,像条咸鱼一样靠在床头问他,“什么东西?”

  “柳墨白时常醉酒,问他要的,吃了可以缓解酒后的不适。”

  郁青选择性忘了自己才说过头不疼,默默接过来吃了一颗,想了想,又吃了一颗。

  还是忍不住心虚道:“我记得我酒品不错的,昨晚喝醉后没闯祸吧?”

  她是酒品不错的,但也没想到原身酒量这么差。

  喝到断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经验啊!

  心虚的小表情让宴南玄忍俊不禁,他憋笑道:“酒品的确不错,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极了。”

  郁青无语,承认她酒品不错就好了,听话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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