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親子鑒定
在百名男子前往樹林方向而去時，楊綿綿焦急地狂跑而來，因為她發現自家老公竟然也在這裏！
慕容熙那麽恨他，想到即將會發生的事情，她便不敢停歇一刻，也顧不得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發現自己的存在了。
“老公，你一定要等著我！”
古道然幾乎是被半拖半拽地走，雖然他來的時候也有了心裏準備，卻不知道他到底要拿自己做什麽。
而且孫子和綿綿怎麽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計劃？
他百思不得解。
“小熙，老爺年紀大了，別走那麽快啊！”追在他們身後的柳管家一身冷汗，完全想不到他會這樣做，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慕容熙根本不理睬他，卻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突然又懊惱自己的行為，就這樣掙紮在快與慢之中。
古道然走得頭暈眼花，樹林裏的路本來就不穩，七橫八豎的樹枝到處都是，他又是被拽著走的，沒一會兒便低呼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老爺！”隨著柳管家一聲大叫，慕容熙皺眉看向摔在地上的老人，心潮起伏，卻不發一語。
被柳管家扶起來之後，古老爺子擦了擦汗水，想著多少年的冬天他沒出過汗了，不禁自嘲了聲。
“你笑什麽。”
聽到硬邦邦的詢問聲，他抬頭看向一臉緊皺的男子：“沒事，笑自己老了不中用。”
“……快走，放心，很快就到了。”說完時，這次他沒有去拉他而是徑自走在前頭。
也不擔心身後的兩個老頭子背著自己搞鬼。
這樹林他比誰都熟悉，他們想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去無意識以卵擊石，自討沒趣。
古道然看了眼荒涼的四周，輕歎口氣，給了柳管家一個眼勢，由他扶著跟上去。
“對不起老爺，我……我存了私心。”剛才沒來得及說的話，現在他難堪地說了出來。
沒想到老人卻笑著搖頭：“其實很多年前我便知道你和慕容惠的關係了，當時確實很吃驚，隻是沒想到連你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麽一個女兒。不然看在你的麵子上，當年我會讓小熙和禦兒做親子鑒定的。”
聽到他的話，柳管家更是慚愧地落了淚：“老爺，我對不起你……”
老人麵色一正，故意板著臉說：“你跟在我身邊那麽多年了，還不了解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相信你就會跟你來見小熙，而且我也堅定那孩子不會傷害我的。”
走在前麵的男子嘴唇抿得很緊，目光幽深。
終於到了目的地，兩人才發現前麵是山崖，而山崖前立著一塊墓碑，上麵寫著慈母……慕容惠。
兩個老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墓碑，柳管家幾乎泣不成聲地撲到了墓碑上：“小惠……爸爸對不起你……”
慕容熙站在一旁冷冰冰地看著他：“現在懺悔也太晚了吧？估計我媽也不會接受。”
古道然杵著拐杖，邁出沉重的步伐走到墓碑前，眼眶發紅地說：“當年是我太武斷了，才導致你年紀輕輕便失去了生命，老頭子我在這裏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你覺得對不起有用嗎？我媽能活過來？”
麵對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古道然心情沉重地默默拭淚。
一條生命因為他當年的決斷而失去，這又何嚐不是他的噩夢？
那一天，他瞬間失去了兒子，不久又失去了兒媳婦，這麽沉重的打擊下，若非還有個年少的孫子要照顧，他怕是熬不過去。
“小熙，老爺也很痛苦，這些年我經常看到他從噩夢中嚇醒……”
“不需要替殺人凶手掩護！他從噩夢中驚醒，我卻活在噩夢中十幾年，誰更痛苦？”
吼出心中的怨懟之後，慕容熙突然迎著冰涼的風大笑：“媽，我把他帶來了，我知道您當年一直想要他的一句承認，所以我將他帶來了！”
簌簌的風聲像是死去的亡者在回應，古道然強忍住身體的虛弱，閉上眼睛。柳管家跌坐在墓碑前，傷心欲絕。
“你要怎麽做，才肯原諒我？”
“原諒？哈哈，哈哈哈……讓我原諒你？做夢！”斬釘截鐵說完，突然又笑著話鋒一轉：“其實要我原諒你也可以。”
老人麵帶緊張地看向他：“我要怎麽做？把命賠給你媽媽？”
“老爺，使不得！我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小惠想要的結果啊！”
“你閉嘴！連我媽的存在你都是她死的前一刻才知道，有什麽資格代表她說話？”
一句話切痛柳管家的心髒，他頹然地低下頭，不知道在低喃什麽。
見他不出聲了，慕容熙才滿意地邪笑，看向古道然：“你都那麽老了，我要你的命做什麽。”
像是猜出他的目的，他震驚地搖頭：“你不能傷害蒼兒，他是無辜的！”
“怎麽，承認我這個私生子沒有你親孫子重要了？就算你害死了我媽，也不會對我疼過古擎蒼對吧。”
“小熙，他是你哥哥，你們完全可以和平相處的。”
像是聽到了一個非常搞笑的笑話，慕容熙伸手搭在墓碑上，溫柔地撫摸著上麵刻著的金色字體：“和平相處……估計十幾年前你承認了我都不可能，何況是現在？”
老人趕緊解釋：“不會的，蒼兒前幾天跟我說，他本來想接受你的！”
“他這麽說過？”
“對，我不會說謊。”
男子沉默了會兒，突然又一聲冷笑：“可惜我不會接受他。”說完看向不遠處的樹林：“真巧，說曹操曹操到，正戲也該上場了。”
柳管家突然一陣哆嗦：“小熙，你綁老爺做什麽？千萬別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情啊，你媽媽就在這裏看著呢！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天理不容？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聲音布滿譏諷和毫不在乎。
完全不知情的柳管家驚駭地看著他：“你傷害老爺過？小熙，你別亂來……”
“你閉嘴！若非看在你當年什麽都不知情的份上，我會放過你嗎？”說完不再理他，直接推著古道然走向崖邊。
柳管家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七手八腳地撲上去抱住慕容熙的腿：“小熙，你媽媽真的看著呢，她會傷心的！”
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慕容熙抬頭看了眼墓碑，餘光掃到前方出現的熟悉身影時，卻下定了決心一腳將他踢暈。
“老柳！小熙，他可是你親外公啊！”
現在的慕容熙感到十分煩躁，對著他一聲大吼：“你也閉嘴，再惹我，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不遠處，看到爺爺被吊在山崖邊的高樹上，古擎蒼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爺爺，爺爺……”
做好了一切，慕容熙做了幾個深呼吸，恢複自己漫不經心的模樣，衝著將路團團圍住的一群人魅惑一笑：“呦，看來今天會很熱鬧。”
“慕容熙，那也是你爺爺！”古擎蒼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天知道他有多不喜歡這個弟弟！
“什麽爺爺，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啊……不如我給他一個機會吧，你把身上的槍械全部摘到，咱們倆站在崖邊，看他選擇哪個如何？”
“你瘋了？”
聽到他的話，慕容熙笑得胸腔發疼：“你才知道啊？早在十幾年前我就瘋了，不然怎麽會為了存活卑微了那麽久？”
曲月澤不滿地道：“你隻看得見自己的委屈，怎麽不想想蒼？一個幾歲的小孩子，看著自己的母親當麵跳樓自殺，他難道就不痛苦嗎！”
“那他至少擁有一個幸福的童年過！我呢？古禦在我媽懷孕之後，半年都不一定來看過她一次，就連出車禍之前，我也才見過他三麵，說過不到十句話！”
講到過去，他的表情悲痛而猙獰，憤恨而不甘。
被綁在樹上的古道然悲傷地搖著頭落淚，年輕時為了事業沒怎麽管過兒子，誰想他長大之後會如此花心，這都是自己的錯啊。
聽到慕容熙的話，曲月澤吃驚地噤了聲。
雖然父親很早和母親離婚了，但他和父親時常有聯係，父子情很深；而雖然喜歡和女王陛下對著幹，但母子情其實不錯的。所以完全想象不到一個孩子從出生到成年，見不到父親一個手掌次數的麵的情形。
他發現自己對慕容熙好像沒那麽恨得牙癢癢了，其實對方也是個可憐的人。
“你那是什麽眼神，給我收回去，我不需要！”
比起對方的恨意，他的憐憫更讓慕容熙接受不了，頓時生氣地走到大樹邊抓住繩索：“古擎蒼，你過不過來！”
聽到他的話，一直沉默的男子冷漠地看著他，停頓片刻，開始掏出身上的武器。
“小熙你別傷害蒼兒，他一點都不比你好多少。禦兒事業心很強，經常十幾天半個月的不回家，他根本也感受不到多少父愛！”
“爺爺您別解釋了，有些人一旦形成了執念，就不會再相信別人的任何解釋。他們已經陷入自己的悲傷恨意中無法自拔，除非自己願意走出來，不然不可能妥協。”
原本因為古道然的話而怔了兩秒的慕容熙，突然揚唇一笑：“你說的沒錯，我根本不相信他說的。當年的報紙上滿是你們一家幸福快樂的畫麵，知道我看著那些報紙有多嫉妒嗎？”
“他已經死了那麽多年，你想讓他演戲給群眾看也沒機會了，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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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熙那麽恨他，想到即將會發生的事情，她便不敢停歇一刻，也顧不得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發現自己的存在了。
“老公，你一定要等著我！”
古道然幾乎是被半拖半拽地走，雖然他來的時候也有了心裏準備，卻不知道他到底要拿自己做什麽。
而且孫子和綿綿怎麽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計劃？
他百思不得解。
“小熙，老爺年紀大了，別走那麽快啊！”追在他們身後的柳管家一身冷汗，完全想不到他會這樣做，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慕容熙根本不理睬他，卻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突然又懊惱自己的行為，就這樣掙紮在快與慢之中。
古道然走得頭暈眼花，樹林裏的路本來就不穩，七橫八豎的樹枝到處都是，他又是被拽著走的，沒一會兒便低呼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老爺！”隨著柳管家一聲大叫，慕容熙皺眉看向摔在地上的老人，心潮起伏，卻不發一語。
被柳管家扶起來之後，古老爺子擦了擦汗水，想著多少年的冬天他沒出過汗了，不禁自嘲了聲。
“你笑什麽。”
聽到硬邦邦的詢問聲，他抬頭看向一臉緊皺的男子：“沒事，笑自己老了不中用。”
“……快走，放心，很快就到了。”說完時，這次他沒有去拉他而是徑自走在前頭。
也不擔心身後的兩個老頭子背著自己搞鬼。
這樹林他比誰都熟悉，他們想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去無意識以卵擊石，自討沒趣。
古道然看了眼荒涼的四周，輕歎口氣，給了柳管家一個眼勢，由他扶著跟上去。
“對不起老爺，我……我存了私心。”剛才沒來得及說的話，現在他難堪地說了出來。
沒想到老人卻笑著搖頭：“其實很多年前我便知道你和慕容惠的關係了，當時確實很吃驚，隻是沒想到連你都不知道自己有那麽一個女兒。不然看在你的麵子上，當年我會讓小熙和禦兒做親子鑒定的。”
聽到他的話，柳管家更是慚愧地落了淚：“老爺，我對不起你……”
老人麵色一正，故意板著臉說：“你跟在我身邊那麽多年了，還不了解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相信你就會跟你來見小熙，而且我也堅定那孩子不會傷害我的。”
走在前麵的男子嘴唇抿得很緊，目光幽深。
終於到了目的地，兩人才發現前麵是山崖，而山崖前立著一塊墓碑，上麵寫著慈母……慕容惠。
兩個老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墓碑，柳管家幾乎泣不成聲地撲到了墓碑上：“小惠……爸爸對不起你……”
慕容熙站在一旁冷冰冰地看著他：“現在懺悔也太晚了吧？估計我媽也不會接受。”
古道然杵著拐杖，邁出沉重的步伐走到墓碑前，眼眶發紅地說：“當年是我太武斷了，才導致你年紀輕輕便失去了生命，老頭子我在這裏跟你說一句對不起。”
“你覺得對不起有用嗎？我媽能活過來？”
麵對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古道然心情沉重地默默拭淚。
一條生命因為他當年的決斷而失去，這又何嚐不是他的噩夢？
那一天，他瞬間失去了兒子，不久又失去了兒媳婦，這麽沉重的打擊下，若非還有個年少的孫子要照顧，他怕是熬不過去。
“小熙，老爺也很痛苦，這些年我經常看到他從噩夢中嚇醒……”
“不需要替殺人凶手掩護！他從噩夢中驚醒，我卻活在噩夢中十幾年，誰更痛苦？”
吼出心中的怨懟之後，慕容熙突然迎著冰涼的風大笑：“媽，我把他帶來了，我知道您當年一直想要他的一句承認，所以我將他帶來了！”
簌簌的風聲像是死去的亡者在回應，古道然強忍住身體的虛弱，閉上眼睛。柳管家跌坐在墓碑前，傷心欲絕。
“你要怎麽做，才肯原諒我？”
“原諒？哈哈，哈哈哈……讓我原諒你？做夢！”斬釘截鐵說完，突然又笑著話鋒一轉：“其實要我原諒你也可以。”
老人麵帶緊張地看向他：“我要怎麽做？把命賠給你媽媽？”
“老爺，使不得！我相信這絕對不會是小惠想要的結果啊！”
“你閉嘴！連我媽的存在你都是她死的前一刻才知道，有什麽資格代表她說話？”
一句話切痛柳管家的心髒，他頹然地低下頭，不知道在低喃什麽。
見他不出聲了，慕容熙才滿意地邪笑，看向古道然：“你都那麽老了，我要你的命做什麽。”
像是猜出他的目的，他震驚地搖頭：“你不能傷害蒼兒，他是無辜的！”
“怎麽，承認我這個私生子沒有你親孫子重要了？就算你害死了我媽，也不會對我疼過古擎蒼對吧。”
“小熙，他是你哥哥，你們完全可以和平相處的。”
像是聽到了一個非常搞笑的笑話，慕容熙伸手搭在墓碑上，溫柔地撫摸著上麵刻著的金色字體：“和平相處……估計十幾年前你承認了我都不可能，何況是現在？”
老人趕緊解釋：“不會的，蒼兒前幾天跟我說，他本來想接受你的！”
“他這麽說過？”
“對，我不會說謊。”
男子沉默了會兒，突然又一聲冷笑：“可惜我不會接受他。”說完看向不遠處的樹林：“真巧，說曹操曹操到，正戲也該上場了。”
柳管家突然一陣哆嗦：“小熙，你綁老爺做什麽？千萬別做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情啊，你媽媽就在這裏看著呢！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天理不容？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聲音布滿譏諷和毫不在乎。
完全不知情的柳管家驚駭地看著他：“你傷害老爺過？小熙，你別亂來……”
“你閉嘴！若非看在你當年什麽都不知情的份上，我會放過你嗎？”說完不再理他，直接推著古道然走向崖邊。
柳管家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七手八腳地撲上去抱住慕容熙的腿：“小熙，你媽媽真的看著呢，她會傷心的！”
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慕容熙抬頭看了眼墓碑，餘光掃到前方出現的熟悉身影時，卻下定了決心一腳將他踢暈。
“老柳！小熙，他可是你親外公啊！”
現在的慕容熙感到十分煩躁，對著他一聲大吼：“你也閉嘴，再惹我，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不遠處，看到爺爺被吊在山崖邊的高樹上，古擎蒼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爺爺，爺爺……”
做好了一切，慕容熙做了幾個深呼吸，恢複自己漫不經心的模樣，衝著將路團團圍住的一群人魅惑一笑：“呦，看來今天會很熱鬧。”
“慕容熙，那也是你爺爺！”古擎蒼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天知道他有多不喜歡這個弟弟！
“什麽爺爺，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啊……不如我給他一個機會吧，你把身上的槍械全部摘到，咱們倆站在崖邊，看他選擇哪個如何？”
“你瘋了？”
聽到他的話，慕容熙笑得胸腔發疼：“你才知道啊？早在十幾年前我就瘋了，不然怎麽會為了存活卑微了那麽久？”
曲月澤不滿地道：“你隻看得見自己的委屈，怎麽不想想蒼？一個幾歲的小孩子，看著自己的母親當麵跳樓自殺，他難道就不痛苦嗎！”
“那他至少擁有一個幸福的童年過！我呢？古禦在我媽懷孕之後，半年都不一定來看過她一次，就連出車禍之前，我也才見過他三麵，說過不到十句話！”
講到過去，他的表情悲痛而猙獰，憤恨而不甘。
被綁在樹上的古道然悲傷地搖著頭落淚，年輕時為了事業沒怎麽管過兒子，誰想他長大之後會如此花心，這都是自己的錯啊。
聽到慕容熙的話，曲月澤吃驚地噤了聲。
雖然父親很早和母親離婚了，但他和父親時常有聯係，父子情很深；而雖然喜歡和女王陛下對著幹，但母子情其實不錯的。所以完全想象不到一個孩子從出生到成年，見不到父親一個手掌次數的麵的情形。
他發現自己對慕容熙好像沒那麽恨得牙癢癢了，其實對方也是個可憐的人。
“你那是什麽眼神，給我收回去，我不需要！”
比起對方的恨意，他的憐憫更讓慕容熙接受不了，頓時生氣地走到大樹邊抓住繩索：“古擎蒼，你過不過來！”
聽到他的話，一直沉默的男子冷漠地看著他，停頓片刻，開始掏出身上的武器。
“小熙你別傷害蒼兒，他一點都不比你好多少。禦兒事業心很強，經常十幾天半個月的不回家，他根本也感受不到多少父愛！”
“爺爺您別解釋了，有些人一旦形成了執念，就不會再相信別人的任何解釋。他們已經陷入自己的悲傷恨意中無法自拔，除非自己願意走出來，不然不可能妥協。”
原本因為古道然的話而怔了兩秒的慕容熙，突然揚唇一笑：“你說的沒錯，我根本不相信他說的。當年的報紙上滿是你們一家幸福快樂的畫麵，知道我看著那些報紙有多嫉妒嗎？”
“他已經死了那麽多年，你想讓他演戲給群眾看也沒機會了，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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