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心迹浮露御花园做,轩辕拒绝解蛊把贞C裤钥匙丢水里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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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心迹浮露御花园做,轩辕拒绝解蛊把贞C裤钥匙丢水里

  南征并不紧迫,魏尔得稳扎稳打,缓慢推进。

  晋军所到之处,抵抗都坚持不了几日。

  魏尔得不滥杀,在他的怀柔策略下,甚至有不少当地土着主动投诚,献粮献地。

  随着冬去春来,战火烧烬的土地又生出新芽,轩辕懿推行的政令愈发显出成效。

  百姓只要有吃有住,并不在乎头上谁当皇帝。不管他们曾经是哪国遗民,如今都成了晋国子民。

  贵族们翘首观望,魏尔得可不给他们干看着,他南下路上游说了几家有心投晋的贵族世家,他们大多是前魏旧臣。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

  有了第一个投晋的人,很快其余贵族都坐不住了。

  好你个魏氏,姐弟一同蛊惑晋王,又举荐这么多魏臣入朝为官,难不成想把晋国的利益都叫魏国占尽?不成不成!

  别国的贵族们也开始陆续派出族中子弟进入朝堂,为官联姻皆有之。

  为了不让魏国一家独大,他们自然少不得往宫里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此,魏尔得非但没拦着轩辕懿,甚至还写信将自己了解的各国世家情况详细告知,建议轩辕懿可以挑哪几家世家女收入宫中,能更好平衡局势。

  看完信上无微不至的嘱托,轩辕懿却捏皱了信纸。

  魏尔得所言不错,句句为他着想,只是这话出自魏尔得之口,他却半点欣喜也无。

  阴暗爬满心绪,不受控制地砸碎桌上砚台镇纸,轩辕懿才在巨响中恍惚清醒,继而是更深的阴郁。

  他分明已经利用魏尔得达成目的,接下来只要慢慢将魏尔得驱离权力中心,他就能稳坐江山,再无忧虑。

  魏尔得如此表态,也是看清局势,打算急流勇退,应该正合他意。

  可是看着扫清障碍的大好江山,轩辕懿只觉得无限孤寂。

  成功只差一步之遥,这一步,比他以往的任何路都要轻松百倍,不需要他忍辱负重、舍生忘死,魏卿已经替他备好阶梯,只要他跨过去。

  跨过去,就是万里江山,是海晏河清,是名芳千古……

  可是锦绣前程之中,不会再有魏卿。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有时不是帝王无情,而是大势已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知道魏尔得这只风筝,终究还是会飞走的,牵系他的那条线,太细太脆,他甚至不敢握得太过用力。

  他一个人在荆棘路上踽踽独行了太久太久了,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在前方为他披荆斩棘,不带鄙夷地拥他抱他、没有芥蒂地亲他吻他、发自真心地哄他疼他……

  他舍不得放他离去,舍不得。

  魏尔得每月都准时回宫为轩辕懿解毒。

  七月回宫时,魏尔得顺手完成了剧情三,并且预判了剧情四。

  【女主死亡】

  既然怀孕流产可以作假,死亡自然也可以。

  轩辕懿没有挽留魏素衣,甚至在她离开之时帮忙打了掩护。

  魏夫人怀胎流产导致血崩,不治身亡的消息很快传遍皇宫。

  而此时,真正的魏素衣已经改头换面,来到了曾属于魏国与楚国边境交界的小城。

  魏尔得亲自赶着马车停在一处宽敞整洁的三进宅院前,门前早早等候了一位身材高挑、站姿挺拔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见马车,急急往前走了几步,暴露出右脚略有跛足。

  “阿得,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魏尔得停稳马车,一路把魏素衣背进正门:“赵哥,我当然要亲自来呀。情况特殊,你和我姐不能办婚礼,我总得背姐姐进门吧。”

  赵霖从魏尔得手中接过魏素衣,不让地上灰尘弄脏她的绣鞋:“当年魏王将我赵家满门抄斩,我因在外戊边逃脱一劫,多亏素衣早早写信给我,才躲过杀身之祸。本以为此生和素衣天涯永隔,再无相见之日,幸得你相助,让我们能再续姻缘。如此大恩,霖无以报,往后但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魏素衣趴在赵霖肩上,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脚,偷偷擦拭眼角后,一巴掌呼在赵霖后脑勺上:“大喜的日子说什么丧气的话,你说给我准备的礼物呢?快拿出来!”

  魏尔得跟着道:“就是嘛姐夫,以后都是自家人,说什么报不报答的话!你和我姐赶紧给我添个小外甥玩儿,待战事毕,我来寻你喝酒。”

  与南疆的战事已接近尾声。

  这回不是强硬地杀入南疆,人民抵抗意志不强,只有五圣教始终负隅顽抗。

  五圣教到底只是一方组织,完全无法与训练有素的晋军相提并论。

  魏尔得打了大半年,时间多是耗在调解民族矛盾、治理抚民之上。

  毕竟,女主已“死”,剧情也快要结束了,他和轩辕懿恩爱一场,走前多替他清扫些隐患,帮他把江山的基础打好,也算对得起这一段露水情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是露水情缘。

  在魏尔得心里,他和轩辕懿的关系大概就比炮友强一丢丢。

  别看轩辕懿每次变着花样主动勾引,表面上深情款款柔情蜜意,但魏尔得可是有挂的,他们每回做爱,轩辕懿情动高潮时,数据面板的屈辱值都会上涨一些。

  魏尔得喜欢有挑战性的伴侣,但对轩辕懿却完全没有进一步征服身心的想法。就算曾起过念头,他也会很快掐灭。

  他很喜欢轩辕懿,却也知道他和轩辕懿之间隔着千年的时代隔阂。

  或许他能抚平轩辕懿的心理创伤,教轩辕懿理解平等尊重的恋爱关系,但这道时代鸿沟要怎么跨越?

  轩辕懿的身份是一国之主,他是皇帝,他注定不可能只跟他厮混,哪怕轩辕懿自己愿意,朝中大臣也不会答应,魏尔得也不会想要他答应。

  魏尔得不是个好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却也从来不会要求自己的伴侣为了所谓“爱情”放弃自我放弃事业。强求来的肉体玩个几次是刺激,长久地维持还还是得靠感情,否则没意思。

  合则聚不合则散,他们有过欢愉,就好聚好散,就算一别两宽,也能各自欢好。

  魏尔得知道,轩辕懿会是个好皇帝,这一次有他拔除了剧情之中埋在暗处的隐患,他的江山会更加稳固,盛世可期,他会成为一代雄君明主,而非暴君煞星。

  彻底打下五圣教后,魏尔得得到了拔除王蛊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蛊以吸食精血为生,需要尽早拔除。

  乌幼朵很上道,她主动提出:“我们赶紧回去找皇上吧,我先帮他把春月蛊解了,再拔除王蛊。”

  魏尔得又带着乌幼朵来寻了一回轩辕懿。

  每个月回来,几乎都要经历这么一回,只是这次之后,不会再有王蛊来替他解蛊了。

  讲明利害,轩辕懿却依旧固执己见,不肯解蛊。

  乌幼朵白跑许多趟,现在快回南疆了,不必再仰轩辕懿鼻息生活,直接翻着白眼,“天真无邪”道:“皇上你不肯解也不碍事,这蛊本就是助兴用的,你身为一国之主,不缺给你解毒的男人。”

  这个小南蛮,又给魏卿上眼药,他到底哪里得罪过她,怎么总给他添堵!

  轩辕懿顺着话看向魏尔得,阴测测开口:“朕确实不缺解药,但能活着从朕床上下去的男人,只有魏卿。”

  乌幼朵:“得哥哥,他又威胁你!”

  轩辕懿冷哼一声,直接干脆地往榻上一斜,前襟微敞,姿态慵懒妩媚,胜过千言万语。

  魏尔得赶紧伸手捂住乌幼朵眼睛,把小姑娘往外推:“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引渡王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幼朵被麻溜地推出门外,很快听见身后窸窣暧昧的响动传来。她眼珠一转,猫身贴近,正想悄悄听个墙角,黑暗里突然冒出一个黑衣死卫,面无表情地拎起她,熟练夹进咯吱窝里。

  乌幼朵:“……”

  “放手放手!我知道路,不用你带!……啊啊啊,你飞慢一点,我头晕!”

  八月,战事结束,魏尔得班师回朝,却拒绝了加官进爵等一切封赏。

  这时候,朝堂局势已如轩辕懿计划那般分成晋国旧臣与别国新贵两派,利益交叠,互相制衡,不再需要魏尔得来充当风向标。

  后宫有了新受孕的嫔妃,前朝也有了拥护皇帝的能臣。

  曾经万众瞩目的魏氏姐弟就如一颗流星划过历史,绚丽短暂地照明前路之后,即将坠落消失。

  离别前,他们在御花园里鏖战。

  从假山石一路做到湖中亭,船桨摇曳时还往水里射了两次。

  酣足依偎,厮磨耳鬓时,魏尔得把钥匙用红绳串着,挂在轩辕懿手腕上:“我打算去云游四方,三山五岳,四海八川,都去转转,归期不定,皇上今后不必等我了。”

  轩辕懿不回话,只取下钥匙,毫不犹豫地丢进荷花池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有些无奈,像看自家叛逆的猫主子打翻水杯一样看着轩辕懿:“你到时候派人抽干水去捞吧,我是不会潜水的。”

  轩辕懿嗤笑:“这水是活的,过了今夜,早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

  魏尔得:“那你找人把锁给撬了。”

  轩辕懿攀缠上去:“这锁是赤铁玄金打造,又在朕最脆弱之处,一般人可撬不开。你摸了这么多回,没摸出来?”

  “……你玩真的?”

  魏尔得一直以为这就是个情趣玩意儿,就他来时戴上做个样子,不然后宫的妃子是怎么有孕的?

  想到这点,魏尔得意识到什么,猛地瞪大眼睛:“你那两个怀孕的妃子?”

  “嗯哼。”轩辕懿懒洋洋靠着魏尔得,用手指卷他的发梢玩,“你不是说过,不喜欢与人分享么?”

  “朕答应过让你欢喜,自然不会去做让你不愉的事情。”

  “况且,有这锁箍着,勃起难受,射也射不出来,朕何苦去给自己找罪受,轩辕氏也不是只有朕一个人能让人怀孕。他们要的是轩辕江山的继承人,朕想养育谁,想封谁为太子,有人胆敢说三道四?”

  魏尔得一时竟说不出调笑话来,轩辕懿说得轻巧随意,但每个字的分量都重到他不敢再抱持着玩家的心态去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真不要子嗣?”

  魏尔得太明白古人对血脉延续的重视,断子绝孙是最恶毒的诅咒,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轩辕懿贵为君主,他是真的有江山要人继承。

  轩辕懿看着魏尔得的眼睛,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住进了里头,高兴地问:“你担心朕死后无人祭奠?”

  “我不信鬼神。”顿了顿,魏尔得想到古人大多信这些,又改口安慰他,“养恩大于生恩,你养大的孩子都认你为父亲,他们自然会年年为你侍奉香火。”

  这回答听得轩辕懿哈哈大笑:“朕也不信鬼神,死便死了,烂在土里。要是真有前世今生,朕造下杀孽无数,下辈子恐怕也当不了人。”

  这话题有些沉重,只是话赶话,叫轩辕懿吐出了心声。

  魏尔得知道轩辕懿真这么想,无论是剧情里表露的残暴疯狂,还是在自己身下时常藏不住的憎恶痛苦,他厌世厌己,抛却权利荣华之后,灵魂残破得风吹就散。

  魏尔得亲亲他的嘴角:“不当人的话,你想当什么?”

  轩辕懿刚露出的刺儿软下去,当真认真想了想,道:“当条小狗吧。”

  噗,原来这是一条想当小狗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轩辕懿莫名所以地看他笑:“很好笑么?”

  “我在想你摇着尾巴汪汪叫的样子。”

  轩辕懿狠狠拧他一把。

  魏尔得止住笑,又道:“那我们约定个暗号,你到时候看到我,就跑过来汪三声,以后我都养着你,你每天就只管吃肉睡觉晒太阳。”

  轩辕懿一想那画面,又伸手去捏魏尔得:“你那是养狗吗?是在养猪吧!”

  今天玩累了,轩辕懿缠着魏尔得一道睡下。

  天快亮时,他擦洗身体,穿好龙袍:“朕说话算话,你下个月若是不来,你和朕一道辛苦打下的江山,可就要叫轩辕鸿白捡了。”

  轩辕懿说完就走,根本不去等魏尔得答复。

  他是个赌徒,真正的赌徒,身家性命全都是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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