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恶言相向
“所以，那是艾尔文最后的时光？”
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刹那，仿佛听到某个人的呼喊，风尘竭力想倾听清楚，那可能能揭晓许多谜团的声音，一晃神，人却已回到现实中。
并非是一开始的位置，不论瑟菲露还是爱莲娜，都近在咫尺。
“这次经历，漫长归漫长，还挺无聊。”下意识往大腿处看去，风尘微微一笑。
“艾尔文！”正欲扭头，看瑟菲露两女是否回过神来，一具火热的娇躯钻入怀中。
“额，怎么是你？”本能以为是瑟菲露进入女儿模式，低头一看，一袭火红色披肩短发，淡灰色眼眸中书写着浓浓的感动，竟然是那任性刁蛮的大小姐，爱莲娜，风尘顿时傻眼。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有事，太好了，刚才那一切，只是梦，太好了。。。”
眼眸晶莹剔透，随之清泪横流，拥抱的力度过于蛮横，以至于风尘想帮爱莲娜拭去眼角泪水，都难以办到，只得无奈的看着小丫头。
“瑟菲露，你帮我把她拉开一下啊，万一蹦出几头魔物来，这都不好，”
见爱莲娜哭个没停，一时半会儿恐怕结束不了，风尘正欲求助一旁的瑟菲露，左臂却突遭人袭击，两团柔软的物事压了上来，却是同样真情流露的瑟菲露，被爱莲娜感染。
“不要再让我做那种事。”少女哽咽的声音，让风尘缄默不语。
“。。。嗯！”半晌，才从口中挤出这沉闷的回应。
他做的事情，对他自己虽然残忍，可只要有那个决心，便不会觉得有何问题。
但作为最主要的帮手，瑟菲露要承载的心理压力，可能比他还要巨大。
两女情绪平静下来，已是半小时以后，瑟菲露先于爱莲娜几分钟。
“你想说什么就说，光看着我干什么？”
哭过以后，便直勾勾盯着风尘，一言不发，爱莲娜这副姿态着实让风尘心中发毛。
“我就是想看着你，不可以吗？”爱莲娜的回答，让风尘一阵颤抖。
倒不是这话有什么问题，而是爱莲娜说这话的语气。
不复当初的刁蛮高傲，反倒一副怯弱小动物的可怜兮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尘在欺负她，全无先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今天这件事，你也别随便和别人说，尤其是你父亲那边。”
“嗯！”爱莲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颇有一种娇憨可人的感觉。
“额，你不问我为什么吗？”爱莲娜的过于顺从，让风尘有点不踏实。
“以后，你说的话，我都会听。”爱莲娜眼眸泛着光彩道。
“你没吃错药吧？”风尘下意识道。
“没有。”对这明显带有侮辱性的问话竟丝毫没有反应，爱莲娜很是淑女的摇了摇头。
“你真是爱莲娜，不会是被谁偷偷换掉了吧？”风尘难以置信道。
“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谁能在你不注意的情况下，把我换走？”爱莲娜反问道。
“不是，你现在这个态度，我有点不习惯。”风尘苦笑道。
“就算你帮我一个忙，麻烦你恢复之前那样吧。”风尘提出了个很犯贱的请求。
“我又没有变，哪来什么恢复不恢复的说法。”爱莲娜不满道。
“当然，如果你喜欢我对你那样，我也可以尝试看看。”少女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这话说的，倒好像我是什么变态一样。”风尘没好气道。
“本来就是嘛，我对你态度好，你还不满意，还怀疑我是不是有病。”爱莲娜嘟哝道。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那态度，逆反的都让我想打你。”风尘道。
“你要真想打我，那现在就打吧。”
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爱莲娜咬牙将脸凑了过来。
“不是，我好像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你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风尘苦笑不止。
除开假象世界里那一个月外，似乎再没有其他事件，能成为爱莲娜态度转变的缘由。
可风尘仔细回忆自己在假象世界中的所作所为，要说能让爱莲娜对他消去恶感那倒是不意外，可变得如此亲近，甚至是依赖和关心，百依百顺，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你都愿意为了让我活下去，牺牲自己，这也能叫没什么特别的吗？”爱莲娜反驳道。
“不是你，是你和瑟菲露。”风尘纠正道。
“就算是我们两个人，可你刻意瞒着不让我知道，这份关心，我也能真切感受到。”
说着，爱莲娜又贴到风尘身上，抱着风尘的右臂，宛若某大型挂件。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和母亲，没有人能为了我，做出那种事情。”
“额，你可能误会了，我会那样做，是我感觉那样才是符合历史的情况。”风尘道。
“你们可能都忘了我们是在假象世界，可我没忘啊，我们目标就是要按照历史进程去做，要是我的行为和历史进程相违背，那才是真的送死啊。”
“你怎么知道，那才是历史的真相？”
“不是真相，我们现在怎么回来的？”风尘反问。
“你！”爱莲娜一时语塞，转而笑道：“哼，我才不听你的话呢，你要是不关心我，怎么会愿意牺牲自己，割下自己的肉，给我。。。”
“其一，这是为了符合历史，其二，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肉体，我割起来当然一点迟疑也没有，你指望我现实中也一样啊？”风尘淡淡道。
“所以我才说你是小丫头，都弄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在那里瞎感动什么劲儿。”
“还好我是个负责人的老师，目的是教导你，不然我一句话也不说，你岂不是要对我言听计从，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将来我把你这傻学生卖了，你都还要替我数钱呢。”
“你才傻！”被风尘一阵数落，也开始动摇的爱莲娜反驳道。
“不傻就好好想想，我跟你才见面几次，我对你那么好干什么？”风尘淡淡道。
“你就一小毛孩，我总不可能是爱上你了吧，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我不可能爱上你，却又莫名其妙的对你好，肯定是对你有图谋，你身上，有什么能让我觊觎的东西？”
“我是你老师，自然不可能觊觎你身上那些破烂，所以啊，在假象世界里的所作所为，根本就和关心你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因为必须要那样做，才能出来，我才那样做。”
“要是解决办法是把你杀了，就能从里面出来，你觉得我会迟疑一秒么？”风尘鄙夷道。
“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清楚，跟个傻子一样自我感动，唉，难怪你父亲要给你请个老师。”
“你够了，我之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这人不错！”
被数落的一无是处，爱莲娜松开抱紧风尘的手，怒声道。
“现在不瞎就好，嗯，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不至于一条路走到死。”风尘点头道。
“顺带一提，虽然我的确没打算救你，但毕竟也是达成了那样的现实，嗯，之前跟你提过的事情，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吧，姑且你和瑟菲露，也算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
“哼！”爱莲娜冷哼一声，也不知道算是答应，还是拒绝。
“话说，你都不管你的宠物啊，它俩估计都快被邪气侵蚀而死了。”
风尘指了指不远处，无人问津，可怜兮兮的两只小宠。
“啊，你看到了怎么不早说！”
爱莲娜这才注意到两只被遗忘到世界尽头的宠物。
这也不奇怪，在假象世界相当于是度过了一个月，突然回到现实，注意力全都放在风尘身上，哪里还能记得住一个月前，曾经抱在怀里的两只小宠物？
“跟了你这个主人，也算是它们倒霉。”
看着已十分虚弱的两只灵宠，风尘淡淡道。
这要是再晚发现半个小时，估计这两只小东西已经断气。
爱莲娜好一阵抚慰，加上瑟菲露从旁用生命魔法治疗，两只小宠这才慢慢恢复。
“接下来怎么安排，继续往上走？”
看一眼魔力怀表，时间已接近正午，爱莲娜质问道。
“先回去吧，吃完午餐，下午进行基础训练。”风尘摇头道。
“艾尔文，你为什么要刻意那样做啊？”
回返路上，爱莲娜生着闷气，一个人走在前方，而瑟菲露则跟在风尘身旁，悄声问道。
“什么刻意那样做？”
“就是刻意让爱莲娜生气，明明你不是那样的人。”瑟菲露道。
“我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但我却是她的老师。”风尘淡淡道。
“比起让她单方面对我怀揣不应该有的高度好感，把她教好，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至于教完以后，究竟是对我这个老师有好感，还是恶感，都无所谓。”
“爱莲娜听你的话，不是更方便你教导么？”瑟菲露不解。
“太过听话，作为学生，可不是什么好事。”风尘摇了摇头。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她刚才那态度，我实在受不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你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呢，不会是说我的坏话吧！”恰在此时，爱莲娜扭头狐疑道。
“瑟菲露姐姐，他是不是在跟你说我的坏话？”经过假象世界的相处，本来对风尘好感度爆棚的爱莲娜，在遭到正面抗拒后，将这多余的好感，全都转移到了瑟菲露身上。
言谈举止间，仿佛亲密无间的姐妹，着实让瑟菲露受宠若惊，始料不及。
“艾尔文不会说你坏话。”
“哼，他刚才就说了那么多，瑟菲露姐姐你别护着他。”
“难道是因为我吗？”感受着爱莲娜大幅度转变的亲密态度，联想风尘之前的怪异行为，瑟菲露脑海中，突然涌出这样的奇思妙想。
会不会，风尘故意那样针对爱莲娜，就是想让她把这好感转移到她瑟菲露身上？
“那怎么可能啊，这又不是艾尔文他能预料到的结果。”
想了想，觉得这想法太过天方夜谭，瑟菲露笑了笑，将之从脑海中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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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消失的那一刹那，仿佛听到某个人的呼喊，风尘竭力想倾听清楚，那可能能揭晓许多谜团的声音，一晃神，人却已回到现实中。
并非是一开始的位置，不论瑟菲露还是爱莲娜，都近在咫尺。
“这次经历，漫长归漫长，还挺无聊。”下意识往大腿处看去，风尘微微一笑。
“艾尔文！”正欲扭头，看瑟菲露两女是否回过神来，一具火热的娇躯钻入怀中。
“额，怎么是你？”本能以为是瑟菲露进入女儿模式，低头一看，一袭火红色披肩短发，淡灰色眼眸中书写着浓浓的感动，竟然是那任性刁蛮的大小姐，爱莲娜，风尘顿时傻眼。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有事，太好了，刚才那一切，只是梦，太好了。。。”
眼眸晶莹剔透，随之清泪横流，拥抱的力度过于蛮横，以至于风尘想帮爱莲娜拭去眼角泪水，都难以办到，只得无奈的看着小丫头。
“瑟菲露，你帮我把她拉开一下啊，万一蹦出几头魔物来，这都不好，”
见爱莲娜哭个没停，一时半会儿恐怕结束不了，风尘正欲求助一旁的瑟菲露，左臂却突遭人袭击，两团柔软的物事压了上来，却是同样真情流露的瑟菲露，被爱莲娜感染。
“不要再让我做那种事。”少女哽咽的声音，让风尘缄默不语。
“。。。嗯！”半晌，才从口中挤出这沉闷的回应。
他做的事情，对他自己虽然残忍，可只要有那个决心，便不会觉得有何问题。
但作为最主要的帮手，瑟菲露要承载的心理压力，可能比他还要巨大。
两女情绪平静下来，已是半小时以后，瑟菲露先于爱莲娜几分钟。
“你想说什么就说，光看着我干什么？”
哭过以后，便直勾勾盯着风尘，一言不发，爱莲娜这副姿态着实让风尘心中发毛。
“我就是想看着你，不可以吗？”爱莲娜的回答，让风尘一阵颤抖。
倒不是这话有什么问题，而是爱莲娜说这话的语气。
不复当初的刁蛮高傲，反倒一副怯弱小动物的可怜兮兮。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尘在欺负她，全无先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今天这件事，你也别随便和别人说，尤其是你父亲那边。”
“嗯！”爱莲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颇有一种娇憨可人的感觉。
“额，你不问我为什么吗？”爱莲娜的过于顺从，让风尘有点不踏实。
“以后，你说的话，我都会听。”爱莲娜眼眸泛着光彩道。
“你没吃错药吧？”风尘下意识道。
“没有。”对这明显带有侮辱性的问话竟丝毫没有反应，爱莲娜很是淑女的摇了摇头。
“你真是爱莲娜，不会是被谁偷偷换掉了吧？”风尘难以置信道。
“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谁能在你不注意的情况下，把我换走？”爱莲娜反问道。
“不是，你现在这个态度，我有点不习惯。”风尘苦笑道。
“就算你帮我一个忙，麻烦你恢复之前那样吧。”风尘提出了个很犯贱的请求。
“我又没有变，哪来什么恢复不恢复的说法。”爱莲娜不满道。
“当然，如果你喜欢我对你那样，我也可以尝试看看。”少女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这话说的，倒好像我是什么变态一样。”风尘没好气道。
“本来就是嘛，我对你态度好，你还不满意，还怀疑我是不是有病。”爱莲娜嘟哝道。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那态度，逆反的都让我想打你。”风尘道。
“你要真想打我，那现在就打吧。”
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爱莲娜咬牙将脸凑了过来。
“不是，我好像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你态度怎么转变这么快。”风尘苦笑不止。
除开假象世界里那一个月外，似乎再没有其他事件，能成为爱莲娜态度转变的缘由。
可风尘仔细回忆自己在假象世界中的所作所为，要说能让爱莲娜对他消去恶感那倒是不意外，可变得如此亲近，甚至是依赖和关心，百依百顺，着实有点不可思议。
“你都愿意为了让我活下去，牺牲自己，这也能叫没什么特别的吗？”爱莲娜反驳道。
“不是你，是你和瑟菲露。”风尘纠正道。
“就算是我们两个人，可你刻意瞒着不让我知道，这份关心，我也能真切感受到。”
说着，爱莲娜又贴到风尘身上，抱着风尘的右臂，宛若某大型挂件。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和母亲，没有人能为了我，做出那种事情。”
“额，你可能误会了，我会那样做，是我感觉那样才是符合历史的情况。”风尘道。
“你们可能都忘了我们是在假象世界，可我没忘啊，我们目标就是要按照历史进程去做，要是我的行为和历史进程相违背，那才是真的送死啊。”
“你怎么知道，那才是历史的真相？”
“不是真相，我们现在怎么回来的？”风尘反问。
“你！”爱莲娜一时语塞，转而笑道：“哼，我才不听你的话呢，你要是不关心我，怎么会愿意牺牲自己，割下自己的肉，给我。。。”
“其一，这是为了符合历史，其二，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肉体，我割起来当然一点迟疑也没有，你指望我现实中也一样啊？”风尘淡淡道。
“所以我才说你是小丫头，都弄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在那里瞎感动什么劲儿。”
“还好我是个负责人的老师，目的是教导你，不然我一句话也不说，你岂不是要对我言听计从，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将来我把你这傻学生卖了，你都还要替我数钱呢。”
“你才傻！”被风尘一阵数落，也开始动摇的爱莲娜反驳道。
“不傻就好好想想，我跟你才见面几次，我对你那么好干什么？”风尘淡淡道。
“你就一小毛孩，我总不可能是爱上你了吧，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我不可能爱上你，却又莫名其妙的对你好，肯定是对你有图谋，你身上，有什么能让我觊觎的东西？”
“我是你老师，自然不可能觊觎你身上那些破烂，所以啊，在假象世界里的所作所为，根本就和关心你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因为必须要那样做，才能出来，我才那样做。”
“要是解决办法是把你杀了，就能从里面出来，你觉得我会迟疑一秒么？”风尘鄙夷道。
“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清楚，跟个傻子一样自我感动，唉，难怪你父亲要给你请个老师。”
“你够了，我之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这人不错！”
被数落的一无是处，爱莲娜松开抱紧风尘的手，怒声道。
“现在不瞎就好，嗯，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不至于一条路走到死。”风尘点头道。
“顺带一提，虽然我的确没打算救你，但毕竟也是达成了那样的现实，嗯，之前跟你提过的事情，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吧，姑且你和瑟菲露，也算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
“哼！”爱莲娜冷哼一声，也不知道算是答应，还是拒绝。
“话说，你都不管你的宠物啊，它俩估计都快被邪气侵蚀而死了。”
风尘指了指不远处，无人问津，可怜兮兮的两只小宠。
“啊，你看到了怎么不早说！”
爱莲娜这才注意到两只被遗忘到世界尽头的宠物。
这也不奇怪，在假象世界相当于是度过了一个月，突然回到现实，注意力全都放在风尘身上，哪里还能记得住一个月前，曾经抱在怀里的两只小宠物？
“跟了你这个主人，也算是它们倒霉。”
看着已十分虚弱的两只灵宠，风尘淡淡道。
这要是再晚发现半个小时，估计这两只小东西已经断气。
爱莲娜好一阵抚慰，加上瑟菲露从旁用生命魔法治疗，两只小宠这才慢慢恢复。
“接下来怎么安排，继续往上走？”
看一眼魔力怀表，时间已接近正午，爱莲娜质问道。
“先回去吧，吃完午餐，下午进行基础训练。”风尘摇头道。
“艾尔文，你为什么要刻意那样做啊？”
回返路上，爱莲娜生着闷气，一个人走在前方，而瑟菲露则跟在风尘身旁，悄声问道。
“什么刻意那样做？”
“就是刻意让爱莲娜生气，明明你不是那样的人。”瑟菲露道。
“我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但我却是她的老师。”风尘淡淡道。
“比起让她单方面对我怀揣不应该有的高度好感，把她教好，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至于教完以后，究竟是对我这个老师有好感，还是恶感，都无所谓。”
“爱莲娜听你的话，不是更方便你教导么？”瑟菲露不解。
“太过听话，作为学生，可不是什么好事。”风尘摇了摇头。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她刚才那态度，我实在受不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你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呢，不会是说我的坏话吧！”恰在此时，爱莲娜扭头狐疑道。
“瑟菲露姐姐，他是不是在跟你说我的坏话？”经过假象世界的相处，本来对风尘好感度爆棚的爱莲娜，在遭到正面抗拒后，将这多余的好感，全都转移到了瑟菲露身上。
言谈举止间，仿佛亲密无间的姐妹，着实让瑟菲露受宠若惊，始料不及。
“艾尔文不会说你坏话。”
“哼，他刚才就说了那么多，瑟菲露姐姐你别护着他。”
“难道是因为我吗？”感受着爱莲娜大幅度转变的亲密态度，联想风尘之前的怪异行为，瑟菲露脑海中，突然涌出这样的奇思妙想。
会不会，风尘故意那样针对爱莲娜，就是想让她把这好感转移到她瑟菲露身上？
“那怎么可能啊，这又不是艾尔文他能预料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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