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_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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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们抓回这秦贤克,就是为了引出真凶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他非真凶,而真正的凶手就是那‘百变脸’马庭良。只是那马庭良真面目谁也不知,看来真凶只有以后再抓了。”

  堂上议论声顿起,赵成山按住受内伤的胸口道:“大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秦公子,你可以走了。”张有途叫两名公差打开秦贤克手脚上的铁铐。又向柳青说道:“柳姑娘,真相已明,我们会尽全力抓住真凶马庭良,这些赃银我也会上交国库的。”柳青跪倒在地,万分感激道:“多谢青天大老爷查明真相,小女子感激不尽。”秦贤克也抱拳道:“多谢了。”然后扶起柳青,真切道:“青儿,你且放心,我定会找出那马庭良,为伯父伯母报仇血恨。我们走吧!”

  “大人,就这般让他们去了。”赵成山很是不解。“他们又不是凶手,当然得让他们走。”陈彪大声道。

  王则天怒眼瞪了张有途一会,又瞪了赵宗惠几眼,愤恨道:“既然真相大白,我也该离开了。”说完转身即去。

  秦贤克、柳青、张飞云、高管家四人也一同出了公堂。等四人走出公堂后,张宝急声道:“爹,你不能放过这三个家伙,要不是他们,我们早抓回那美人儿了。”“住口,三位……。”张有途神色怅怅,不知是送是留。“我们得走了,张大人,望你好自为之,以后做个清官,多为百姓做些好事。”赵宗惠说罢便与陈彪、吴汉两人往外而去。

  赵宗惠三人走出衙门,却见张飞云四人并未远去,而是站在不远处。张飞云见赵宗惠出来,忙上前抱拳道:“多谢英侠两次相助。”赵宗惠含笑道:“我只相助一次,却又怎成了两次。”“在下虽不知英侠和那狗官私下谈了些什么,但知我徒儿被无罪释放,全都是英侠的帮忙。”张飞云道。

  秦贤克和柳青也上前相谢四爷救命之恩。高管家更是跪了下来,甚是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为我家老爷夫人查明真凶,我…我还差点冤枉了秦公子。”“快请起。”赵宗惠扶起柳管家道:“这怎怪你,实因那真凶所设陷阱周密。”

  “只可惜我们须早日安葬青儿爹娘,不便请恩人你在此歇上一阵。待家事办完后,在下定当登门感激。却不知恩人尊姓大名,家住何方。”秦贤克道。赵宗惠怔了怔,笑道:“在下姓赵,单名一个明,家在京城。”张飞云面带疑色,却没多问。“赵大侠,我和青儿的命都为你所救。此恩此德,在下定铭记肺腑,还望赵大侠此后有何事情需要在下效劳,尽管开口,在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少侠言重了,你不但是个好汉,更是重情重义。我愿交你这个朋友。只是你家事未了,我今日也是有事在身。我们日后有机会再聚,告辞。”

  秦贤克道:“好,那我们后会有期,告辞。”张飞云等人也抱拳作别。陈彪和吴汉也都作揖告别,然后即同赵宗惠一齐转身而去。

  第六回正义出剑

  且说赵宗惠三人离开江城,便来到了壮阔的长江边,三人雇了一小船,便向上游的武昌城划去,由于水涨流急,小船划得甚慢。赵宗惠三人在船蓬里议论起了江城那案子。“四爷,你看这王则天可否有些不对劲,我觉得他即是这幕后主谋。”吴汉道。赵宗惠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法,他向柳家提亲被拒,极有可能怀恨在心。只是我们无凭无据,不然怎让他逍遥法外。”

  船行了两个时辰,便能见前面武昌城了,此时已是红日坠山,将及天晚,江面却是另一翻迷人景色。赵宗惠三人上了岸,已是傍晚时分。此时武昌城内灯烛荧煌,但见那城楼耸立,屋脊高翘,绣陌敞罔,江上的渔光和城中灯光交辉相映,照得江面莹光闪闪。赵宗惠道:“武昌城乃两湖重镇,又有天下第一大帮的龙头帮在此,果然是座繁华之城。”

  三人来到一客栈,店里已是客人满坐。看众客人穿着打扮,却都是武林人士。吴汉对那掌柜道:“掌柜,要两间上房。”掌柜应道:“客官万分见谅,本店只剩下两中等房间,没上……”

  赵宗惠见那掌柜目视他们后方,面转惊愕,直往后退。他顿是明白了什么,大喝一声:“小心。”与此同时,急一个跃身飞起。却听“喀嚓”一声大响,掌柜前的柜台断作两栽,木屑满飞。赵宗惠暗叫一声:“好厉害的刀法。”身在空中转来,但见四大汉手握大刀,又砍了过来,四人后面,还立有一人,面如冰霜,右手斜提长剑,两眼直射冷光,好似与赵宗惠等人无限仇恨,五人皆是身着黑衣,黑衣上点点红斑,犹似血洒。而陈彪和吴汉已和两黑衣人交斗了起来。

  赵宗惠手中花扇“啪”一声展开,他不及猜想对方来头,又为何要对自己下手。但见他双腿在一半载柜桌上一得力,飞身迎对一向他举刀砍来的大汉。他手中花扇乃是用软甲丝制成,刀剑不惧,花扇刚与来刀相碰,便感手臂酸麻,他暗叫一声:“力道好强。”他反转扇柄,低身急点那大汉下盘“曲泉穴”,两人即刻斗了起来。赵宗惠虽为皇室出身,但他从小喜欢武学,又曾得过大内高手指点,在缠打点穴上很有火侯,直逼得那大汉步步后退,另一大汉见此,急横刀扫了过来,相助同伴,赵宗惠以一敌二,即落下风。

  七人相斗片刻,却见一道血影划过,原来是陈彪胸口已中了对方一刀,还好刀入不深,未伤肺腑,只破皮肉,倒不致命,可陈彪没哼半声,右手狂舞大刀,和对方斗得更凶了,吴汉此时虽是没有受伤,但也是大落下风,险招连连。而客栈里其他武林人士虽知道三人即要遇险,可却都不敢出手相助,甚至吭也不敢吭一声,可见对方来头之大。

  赵宗惠暗叫一声:“陈兄弟,苦了你了,这四人武功既是如此了得,那一旁观战的定是更甚,我们今日却难脱身.”他心中思讨,手上却不马虎,花扇或挡或点,和那两个大汉斗得不可开交,只是他两面受敌,不得不守多于攻,很显吃亏.但见一大汉飞脚踢向赵宗惠胸部“天枢穴”,与此同时,大刀也侧向赵宗惠颈部扫来。赵宗惠只感耳边一道狂风使来,心惊不已,右脚急是得力,侧身滚倒在地,方才躲过这两击。可他人未起身,另一大汉大刀又至,直砍向他胸部,他是无处可躲,且知道对劲力甚猛,用花扇强迎必会吃亏。他情急生智,花扇侧面相迎,只听“沙”一声响,大刀从花扇侧部划过,威力不减,还往下坠,幸亏赵宗惠借对方大刀巧力,已滑身开去,才得免遭此劫。“铛”火花四射,那大刀直入石地几寸来深,威力实猛。那大汉手上一得力,拔起大刀,不容赵宗惠半点空闲,又扫了过来。赵宗惠一个“鲤鱼打挺”,闪开此刀,可身还未正,另一人又横刀扫了过来。与此同时,那刚才连砍他两刀的大汉,也反转大刀,如狂风闪电般扫了过来

  赵宗惠空中无处借力,手中花扇又只能挡去一方攻势,暗叫一声:“我命休也。”他自知将遭迫害,却还是全力一博,不管来刀,反取对面汉子“当门穴。”这当门穴乃是位于心、肝、肺、脾、肾五脏正中,点中此穴,五脏震动,九死一生。赵宗惠此举意图很是明显,他既是不能活命,也要和对方拼个鱼死网破。

  不想那汉子却不怕死,明知被此招击中,定不活命,还是不退反进,大刀已到赵宗惠腹下。陈彪、吴汉见赵宗惠既将遇难,口中咆哮,可无奈脱身不得,只得凉心。

  “铛、铛”两声几乎同时发出的翠响,数片白光乱飞。两大汉只感一道无穷力道打在他们刀上,手握不稳,大刀竟反向飞开。两人大刀没能砍到赵宗惠,可赵宗惠攻向他面前汉子的花扇却没减势。只听“砰”一声闷响,那汉子“当门穴”中招,顿是五脏动荡,退坐到地上,喷出一口鲜血,立是断气。原来刚才是两个酒杯不知从何方飞来,打在了两汉子大刀之上,那酒杯上暗携内力,竟将两人大刀打飞。另一汉子愣了愣,手中虽然没了兵器,可还不死心,又一掌飞攻了过来。

  赵宗惠死里逃生,暗叫道:“幸运。”心中不及猜测刚才乃是何人相助,手中花扇一转,攻了过来。陈彪、吴汉本来认为赵宗惠必死无疑,心中早已绝望,此时见赵宗惠不但脱险,反占上风,信心顿是爆满,全斗敌手,吴汉本处劣势,此时却是反占了上风,而陈彪胸口受伤,武功大打折扣,虽然仍落下风,但也不会即刻落败。

  “杨正义,你敢管我血雨门的事。”一冷冰冰的声音厉喝道,想必便是出直站在一旁的主使之口。

  赵宗惠此时独对一人,当然柔韧有余,边斗敌手,余光边向客栈那边看去。但见一中年男子独坐一旁,手中握一酒杯,边饮酒水,边是斜视那一旁的主使,目光有如利剑。赵宗惠心中寻思:“想必刚才用酒杯相助于我的高手,便是此人。”

  那主使见剩下三人不能得手,冷声道:“退下。”三人闻言,立是退到那住使身后,冷盯赵宗惠三人。那主使手中长剑一扬,就要亲自动手。却见一道灰影晃来,原来是那刚才饮酒之人已挡在了赵宗惠面前。细细打量此人,他剑眉力挺,虎眼生辉,鼻俊口方,四十左右年岁,八尺上下身躯。上身穿着一件灰色长袍,右手握着一柄青光剑,给人一种威严之气。

  那主使冷冷道:“杨正义,刚才你伤我属下之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你若要再是多事,我让你横尸于此。”

  “若尔等想在我杨某面前行凶作恶,我杨某决不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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