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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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

  红烛燃烧了一夜,随着它渐渐熄灭,火光黯淡,为这个夜晚画上一个结束,屋子里变得一片黑暗,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此之前响了一夜的动静也随之消失,低泣,喘息,交缠声,声声俱灭,只剩下一片寂静。

  楼晟不在的时候,就给苗青臻服下助眠的药,让他静静地躺在大床上沉睡,苗青臻太累了,侧着身子,脸埋在被子里,露出线条美好的身体,闭着眼睛,安然地睡着,呼吸平稳又舒缓,像个孩子,楼晟回来会将他搂在怀里,手臂紧紧地环绕他,下巴轻蹭着他的头发,以一种完全掌控和保护的姿态,这个时候屋子里就有难得一份的宁静和和睦。

  以前楼晟大把大把的养颜膏给苗青臻用着,他的皮肤也因此变得光滑而有弹性,颈部、肩膀的红色咬痕便格外显眼。

  楼晟射精的时候喜欢从后面咬住苗青臻的后颈,牙齿陷入他柔软的皮肤里磨,让他无法逃脱,像动物交媾最原始的本能和动作,他的身体牢牢将人困住,手臂抓住苗青臻的后背,让他没法动弹。

  苗青臻会挣扎,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声音,宣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但随着楼晟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柔软,眼神也变得迷离,最终臣服在了楼晟身下。

  这种安详的时刻很快会被苗青臻醒来打破,他以前不是个情绪失控,声嘶力竭的人,但是现在会在楼晟身上发泄着,他要离开,不要给楼晟生孩子。

  楼晟将苗青臻关在暗室里,无论他们这里动静多大都传不到外边去。

  头几天,楼晟脸上一直顶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消了又深。

  他偏偏毫不在意,还入宫,去柜上替人诊脉,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些人露出了嘲笑和轻蔑的神情,有些人则默默地转过头去,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怕被楼晟记恨上。

  还是那日替陛下诊脉,被问了起来,他语气无奈道:“家里有个悍妻,我就出去喝了几杯,结果就被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倒是平淡得很,仿佛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又像跟人抱怨着自己的苦衷。

  于是堂堂楼大医师是个妻管严的事便传的上京城人人皆知。

  楼晟推了朋友的约,哪里也不去,天天一下诊便是回家。

  李渊岳也觉得惊奇,有一日拦住楼晟说:“你如今这么乖觉,你是在哪里娶了个居然能管住你的夫人。”

  楼晟说是他舅舅给他许的,他微微一笑:“家中长辈定下的亲事,不远万里送来的。”

  李渊岳只啧啧称奇,说世上居然真的有人管得住楼晟这个畜生。

  不过还没几个人见过楼晟那悍妻,楼晟只说家中妻子貌若无盐,无才无德,就不出来吓人了。

  可楼晟日日归家,潘亨一针见血地对樊仑说,楼晟那家中的妻子实则漂亮得紧,不然拴不住楼晟,往日他跟着他们出来厮混,楼晟只吹牛,不干事,他只当给他那小情儿守身,如今那小情儿弃他而去,他消沉了那么些日子,怕是移情了,楼晟不舍得她出来见客。

  这些话楼晟和苗青臻都听不见。

  暗室里,苗青臻被楼晟用观音坐莲的样式玩得浑身都出了汗,他彻底被玩得潮吹了,瘫在楼晟怀里,穴口再也收不住,腿根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就像失禁了一般打在楼晟的腿上,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也射了精,浊白的精液射在楼晟的小腹处。

  苗青臻眯着眼小声地说了句什么,楼晟没听清,只抬头又亲上他的嘴,手指慢慢又伸向了苗青臻敞开的双腿,那肉洞已经用了一夜,湿滑黏腻,因此抽插得十分顺利,进出间,都带着淫靡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听到这声音,吞了吞口水,刚想压着人再来一次。

  苗青臻就赤裸着身子推开楼晟跌跌撞撞地跑下床,哆哆嗦嗦捧着一壶茶抱着喝着,他像是渴极了,嘴唇和喉咙不停地运动着,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他身上全是汗,大腿腰上全是红印吻痕,胸口肩颈处也是咬痕,双腿颤颤,一股股的白浊精水,顺着他的大腿根,不住地往下流。

  楼晟敞着双腿,腿间的那根巨物还硬着,双眼暗了暗,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扑到苗青臻身上,水壶也被撞得失手落在地上,滚了几个圈。

  楼晟将人抱在桌上,胸膛压着了上去,扶着自己粗壮的孽根,就往那红肿,流着精水的小穴里进,苗青臻仰着身子不住地求饶,手指扶着桌子,很快那孽根就捅到了深处。

  楼晟双手死死抓住身下人的腰,抽出来小半,再大力地顶回去,撞得皮肉啪啪作响。

  躺在桌上的苗青臻上半身一半都被撞出了桌子,发丝垂落,乱颤不止,嘴里不住地呻吟,如此动作,桌子也吱吱作响,他受不住地遮住湿润的双眼。

  楼晟嘴角微微勾着,用力顶了几下,将那湿漉漉的阳具深深埋进了那销魂之地,语气带着一股子阴暗劲:“若是怀不上,便要揣着我的精水,一直被我干。”

  苗青臻与楼晟最为疯狂纠缠的一夜,楼晟足足泄了四次,苗青臻直接摊在床上昏了过去。

  苗青臻疲倦中感到身旁人埋在他的胸膛中,不住地亲着他。

  等他缓过来之后,楼晟又挺着肉茎,抵在他大腿上磨蹭了起来,伸手摩挲他的腿缝,苗青臻只想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根本无处可躲,这人不依不饶,一有功夫就弄。

  这天他们在一同高潮之后,无论是不是被迫的,两人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楼晟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抱着苗青臻扑倒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苗青臻在他暖融融的怀里快要睡去,他才起身。

  那性器出来的那一刻,带出了精液和淫水混合物,后穴穴口像是一时合不拢,楼晟不会很快带着苗青臻去清洗,而是将那些腥臊的液体用玉势堵在穴口处。

  苗青臻睡得也不少,所以经常午夜时分便醒了过来,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只能依靠楼晟回来折腾他判断出来,醒来的时候,楼晟正搂着他,他几乎是未着寸褛,两人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处。

  他一动,那绑在他脚腕处的锁链上套着不下五个铃铛,铃铛响起来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可落在苗青臻耳朵里却不是什么美妙的声音。

  果然楼晟一动,手上搂着苗青臻的力道一收紧,他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低哑:“……醒了,饿了吗?”

  苗青臻不说话,楼晟根本懒得再问他,只管从后面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垂,与他温存的模样,小声地说,你冷吗?冷就抱着我就不冷了,见这人不回答,楼晟越抱越紧,双腿也缠了上去,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楼晟将脸贴在苗青臻的后颈,感受着那乌青发丝的冰凉柔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是一个假的窗口摆在那里。

  这个假的窗口看起来非常逼真,框架都是被精心制作的,从远处看去,它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窗户,但是,根本打不开,修建这个暗室的时候,他特意让人做了这个窗口。

  楼晟的手指作势又要探到苗青臻的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

  苗青臻还是开口了,他是真的有些怕了,他起初自是不愿意,可楼晟给他用莫名其妙的药,他这身子也不争气,早已食髓知味,只等那粗硬的家伙一捅进来,就不受理智控制的沦陷在欲海之中,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无法拒绝楼晟的亲近。

  楼晟起身穿了外袍,便端进来一个食盒,一样一样放在桌上。

  苗青臻觉得自己浑身糊满了精水,他想沐浴。

  楼晟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嘴边,说他今天要是吃完,就带他出去看月亮。

  苗青臻偏头说自己没胃口。

  楼晟偏头看他:“那去看小苗儿怎么样?”

  苗青臻今夜多吃了一些。

  院子在夜晚显得格外宁静和神秘,四周是高墙和厚实的门扉,只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和鸟鸣,门口点缀着几盏灯笼,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轻轻摇曳着,楼晟替苗青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小苗儿睡得正熟,苗青臻坐在床边伸手去轻抚着他的小脸,楼晟就靠在床边看着他们父子情深,说起白日里小苗儿温了书,吃了些甜果子,又说他没有急着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苗儿不是没找过苗青臻,楼晟带他偷偷带他看过一眼尚在沉睡中的苗青臻,谎称他生病了,需要休息。

  楼晟看着小苗儿的睡颜,心想再大一些就不好糊弄了。

  在吵醒小苗儿之前,苗青臻便起身准备离开,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楼晟搂着他,握住他的手指,低声道:“我们以后的孩子也会像小苗儿一样听话懂事的。”

  苗青臻仇恨地盯了楼晟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楼晟难过地看着地上的落叶,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苗青臻绑回来已经有两个月了,连李渊和都早已经放弃寻找他们的下落了,可苗青臻态度从未软过。

  开始苗青臻的确反抗剧烈,每次都与他有一番争执厮打,楼晟就任他折腾了,脸被他挠成那样他都忍了。

  但是每次最后苗青臻都被楼晟一顿狠肏,几天下不了床,大概双方都知道讨不到什么好,楼晟那张嘴也收敛不少,苗青臻如今也放弃跟他硬碰硬了。

  楼晟其实每次都被苗青臻气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偏偏苗青臻就是个木头性子,不识趣的,每次说话都能把他气得厥过去,他就想念起之前两人你追我咬,蜜里调油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漫漫长夜,楼晟驴脾气又上来了:“你能给李渊和生,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生。”

  苗青臻冷冷地看着他:“你找别人给你生,有的是人给你生。”

  楼晟咬牙切齿,眼眶都红了,气得浑身哆嗦,哼了一声说:“是啊,多少人争着抢着给我生,请着我去玩,你以为我就非得玩你是吧,我就是这么多年上你上习惯了,老子调教好的人,凭什么让李渊和那个老王八捡便宜!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自己骑上来掰开腿强了我的身子。”

  “我当初是喜欢女人,是你用你那骚穴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说你能去哪里,去给野男人干还不如给我干!”

  然后就又被苗青臻抽了个大耳刮子。

  楼晟挨了一巴掌,气不过,把人扛回去又是好一番折腾。

  就这样渐渐又过了一个月,苗青臻瘦了许多,楼晟怕他得郁结之症,想给他吃解药,可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跪在他面前让他别走,苗青臻却说,如果他有了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有本事就关他一辈子。

  软的硬的都不吃,楼晟只得把暗室又加了一把锁,拿他丝毫没有办法。

  皇帝的病情开始真的加重了,整个太极殿一片死气。

  连楼晟都开始摇头,李渊岳扑上去揪着他的衣领眼眶微红就问怎么会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李渊和克制地叫了一声二皇兄,李渊岳才松开了楼晟。

  直到出宫的时候,突然李渊和的人拦住了楼晟,请他到上京城的酒楼中一聚。

  楼晟到的时候,李渊和正看着临窗的景色。

  楼晟坐下的时候,李渊和遣退了大多数随从,只留下一个心腹,亲自给楼晟倒上了一杯酒。

  楼晟盯着那琥珀色的酒液,只觉得无事献殷情,没什么好事,还以为他察觉是自己带走了苗青臻。

  “九殿下,今日不知道找到在下有何贵干?”

  李渊和对着林岱示意,楼晟就看见那人拿出一包东西在自己面前展开,一挑眉,全是金条。

  “的确有事相求,上京城都传楼大人医术高超,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治,不知道对于不孕之症可有一些心得。”

  楼晟皱眉,重复了一遍:“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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