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上)_三国: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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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上)

  建安十三年夏,曹操举二十万大军南征。

  八月,刘表病卒,刘琮继爵。

  九月,刘琮决意举州降曹,曹操知悉荆州辎重武备大多存于江陵。

  同月,刘皇叔南逃江陵,十余万百姓随行。

  曹操听闻,亲率虎豹骑追击,欲截刘备,阻其夺江陵武备。

  南郡,当阳县,长坂坡。

  却见一血袍血甲血马男子,怀中鼓胀,死命拍马狂奔。

  “杀!休得放走赵云!”

  “丞相有令,抓赵云者赏百金,连升三级!”

  七进七出的赵云早已精疲力尽,听闻身后喊声大震,心中大急。举目望前,有一大桥横跨沮水,却无任何援兵之象。见及此况,赵云再无怜惜马力,猛踢照夜玉狮子,照夜玉狮子受令用尽全力再次选择狂奔。

  “杀!赵云就在前方!”追兵愈来愈近,身后更是传来弓箭急速破空声。

  “咦?桥上有人!”赵云大喜,凝神望去,却见两骑横矛立马,伫立大桥之上,似乎气势冲天。

  “翼德援我!少主在吾怀中!”赵云惊喜大呼。

  “子龙速行,追兵有我与我儿挡之!”张飞一听,立即高声,放开道路,让赵云先行。

  “翼德坚持,待吾送回少主,再来援你!”赵云狂奔间快速道出缘由,只是心中有些疑惑,张苞??

  待赵云奔驰而去,张飞这才看向对岸,只见文聘引军赶来,离桥十步,再也不进,似乎疑虑不已。

  “吁!大军止行!”文聘凝神望见张飞两骑跨立桥间,而桥后密林悄无声息,既然飞鸟亦无烟尘,心中诧异之极。

  “呔!燕人张翼德在此!文仲业,敢来否?”文聘还尚不及询问,耳边便传来雷鸣般的大吼声,犹如虎啸,亦如龙吟。

  “嘶……嘶……”文聘战马受惊,不断乱跳,废了一番大劲才安抚住,

  “张飞!”文聘心中一惊,平日素知张飞其能,见其孤身两骑,顿时踌躇不前,连忙吩咐左右道:“快,速度禀报丞相!张飞两骑阻断大军,吾恐有诈,速请丞相定夺!!”

  须臾,曹仁、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张辽、张郃、许褚等都至沮水对岸,互相惊疑,曹操未至,众人不敢擅做决定。

  “呔!燕人张翼德在此,何人敢战!”张飞见曹军至,策马往前,大喝。

  “张飞?”夏侯渊等人诧异,想起许昌猛张飞的场景,纷纷一愣,不敢上前。

  “我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张飞再次狂吼。

  “吁、吁……”曹仁、夏侯惇等曹操众将战马均惊。

  若空中俯视,便见一浩荡大江自西北流向东南,南北两岸数十丈宽,茫茫上下只有一座木桥相连,桥上立有二骑,皆是丈八蛇矛,兵峰冷艳,敕人心神。而北岸桥头十余丈外,数十军将踌躇不前,惊愕不已。

  “驾!驾!”张飞二骑忽然策马上前。

  “退!退!”曹仁等人惊惧,迅速后撤数十步。

  张飞两骑立即占据桥头前沿数十丈宽地域,两眼透亮发光。

  “子孝!如何办?”夏侯惇眯着独眼,心中懊恼,自己等人竟然被张飞逼退数十步,耻辱!

  “妙才!张飞乃汝侄婿,可敢上前?”曹仁皱眉,曹操未至,而自己与诸将无统属,不能直接派将。

  曹仁,字子孝,曹操从弟,曹炽之子。少好弓马弋猎,后豪杰并起,阴结少年,得千馀人,周旋淮、泗之间。后从曹操破袁术、陶谦、张绣,擒吕布。参与官渡之战,破袁绍别部,又将骑击败刘备。再又讨苏伯、田银。此番征战征荆州,不出意外将镇守襄阳,

  “子孝,非吾不愿上前,实在此地颇为蹊跷!当阳桥对岸毫无动静,定然有诈!不可小觑!”夏侯渊摇头道。自己所知张飞,虽然莽撞,但粗中有细,若无凭仗定不会如此镇定。

  曹仁、夏侯惇、张郃、张辽等人听后亦觉有理,可单挑张飞,除许诸外,众人没有这个自信。

  正在众人焦虑间,只见一只藏身于张飞之后的骑将忽地跃马上前,看似十六七岁,可神情镇定自若,其目光看向己方众人宛如蔑视牛羊。

  见曹将迟疑踌躇,后军阵脚移动,黑甲骑将挺矛喝道:“呔!尔等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

  “汝乃何人?”曹仁见来将面生,拍马问道。

  “张飞长子,燕人张苞!在此求死,孰人来战!”张苞横眉冷对,再次邀战!

  “张苞?”

  “张苞!”

  “张飞长子?”

  “吾侄女之子?”

  曹仁、夏侯惇、夏侯渊以及诸将心中一惊。尤其是夏侯渊,神情古怪,没成想一晃多年,青雉之子亦这般大了!

  “哼!欺我大军无人乎?”曹仁身后忽地冒出一身,众人看去,竟是曹泰!曹仁长子,颇有武艺!

  “父亲,张苞猖狂,泰平时亦苦练武艺,当可一战!”曹泰见众将迟疑,顿时出声为父解忧。曹泰自知非张飞对手,可见是张苞,也顾不上沾亲带故,直接请战,只要拿下张苞,张飞便投鼠忌器,待丞相率兵而至,又有何人可挡!

  “好!我儿勇猛!不过张苞当有张飞亲传,不可小觑!”曹仁只是思虑半响,果断应道。曹仁虽喜长子有勇,可张飞毕竟威震天下,一杆丈八蛇矛,天下能其左右者屈指可数。

  曹仁心忧,便对夏侯渊和许褚道:“妙才、仲康,稍后请为我儿压阵,可否?”

  “子孝放心!”许褚拍拍手,满不在乎的说。

  “二哥宽心,吾箭在手,侄儿定然无恙!”夏侯渊一手抚须一手摸弓,心中却是惆怅万分,自己昔日牺牲幼子救活的侄女之夫婿正是眼前的张飞,说实在,张飞亦是豪强出身,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听闻善作画笔,也是能文能武之辈,与自己侄女倒也般配,可惜此时身处战场,就算挂念旧情,也不得留手,罢了,最多饶其一命。

  曹泰闻言大喜,立即拍马而出,临阵持枪,对着张飞道:“张苞,我来战你!”

  “呔!速来送死!”张飞大喝。

  “……”曹泰正欲回话,便听对面传来一声爽朗之声。

  “父亲,杀鸡焉用牛刀!此子,交予孩儿便可!”

  “来者通名,吾不杀无名之辈!”张苞不惧,迎风而立!

  曹泰望去,只见张苞年约十五六,一副黑红相间甲胄伴身,头顶红缨盔,胯下青骢,手持与张飞无二的丈八蛇矛,威风凛凛,年虽小,一股肃杀之气袭来。

  “陈留曹泰!杀!”曹泰横枪,先是一礼,随即快速杀来。

  “曹泰受死!”张苞持矛越过当阳桥,逼近曹泰。

  只是张苞心中却是十分感叹,不知出于何故,世界线似乎变动,自家老妈夏侯夫人竟然年岁大于历史所记载年岁,而且自家老张竟比历史所记200年更早八年就掠了夏侯夫人。于是乎,自家便顺势提前降生,而今恰好十六,多年苦练武艺,今日终有用武之地!

  张苞环眼望去,只见前方曹军众将各个头顶恢宏气运,竟无一人是青白二色,最低的是就是乐进,如今正是蓝绿相间,就是眼前这个曹将,亦是蓝光闪耀。

  张苞再凝神一看,眼中竟然读出数值:

  姓名:曹泰

  年龄:

  身份:曹仁长子

  气运:蓝

  统率:

  政治:

  武力:

  智力:

  “咦,就这?还敢拨弄咱家老张虎须?”张苞心下诧异。自得知鉴定系统伴生后,自己便经常探查众人气运和四维,但如何提升却不得而知,只是知道自己不断请教关羽、张飞、徐庶、孔明等人,并不断练习之后,自己的数值变成:

  姓名:张苞

  年龄:

  身份:张飞长子

  气运:蓝(带黑,三十六而夭)

  统率:

  政治:

  武力:

  智力:

  “曹泰,受死!”思虑颇久,实则不过眨眼之间。张苞竖起蛇矛,发动抢攻!

  “杀!”两人同时大吼,

  “踏踏、踏踏!”急速的马蹄声响起,两人瞬间相交。

  “当!”枪矛相撞,刺耳的金属碰撞音响起,溅起耀眼的火星。

  “不好!”曹泰自忖武艺不俗,可战场相遇才知山外有山,只觉张苞长矛传来大力,胸中气血激荡,五腑涌动,虎口出血,枪落在地,口喷一口淤血,掉落马下。

  “哼!”张苞本想趁势结果曹泰,可转念一想,不若留为质,以拖延曹军?

  “哈哈!父亲,这送您下酒!”张苞大笑,一矛将挑起曹泰甲胄,将之一把丢回桥上,再也不管其死活。

  “哈哈!我儿勇猛,赏你一坛好酒!”张飞心中大慰,感觉吾张家有子初长成。

  “啊!我儿!!”曹仁失声,没成想自家儿子竟不是一合之敌,形势变化如此之快,许褚和夏侯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正欲出手,却见张飞已经接住曹泰,丢于当阳桥后,生死不明。

  “张苞,放我兄弟!”夏侯衡惊呼,立即拍马而出,欲抢回曹泰。其与曹泰亲如手足,时常共塌而眠,自然不愿曹泰落入张苞之手。

  “哼!来的好!”张苞自持武力,除非许褚出手,其余人皆不足挂齿,顶多与自己战平。而曹军又惧怕桥后有伏,自然不敢大军齐出。此情,正和我意。抓一个,不如抓一双!

  “呔!来者何人?”张苞大喝,虽然声不及张飞炸雷,可在夏侯衡耳中,却也是嗡嗡作响。

  “吾乃夏侯衡,张苞放我兄弟!”夏侯衡心急,连忙道出名字,持刀砍向张苞。

  “哦,原来是衡舅父!”张苞一愣,竟然是母亲夏侯夫人堂兄,连忙看其一眼“武力:73!”

  “不过,既然是舅父,自该至我家做客一番!”张苞口说客气,下手可是狠辣,长矛宛如灵蛇,绕过夏侯衡大刀,一矛刺中其肩窝,然后横扫,一把将之挑落下马。

  “可恶!”夏侯渊本想射击,可张苞将身子藏于夏侯衡之后,见状立即放下大弓,心中怒极。

  “哈哈!父亲,此乃母亲兄弟!”张苞故技重施,一矛将夏侯衡挑起丢回张飞处,大声炫耀道。

  “哈哈!好!好!再赏两坛好酒!”张飞眼睛发亮,没成想自家儿子如此了得,连擒两将。

  “张苞!我乃夏侯霸,汝之舅父!速度放你大舅!”张苞一愣,前方又冲出一将,三十余岁,正是夏侯衡之弟,夏侯霸!

  夏侯霸迅速冲出,来至张苞身前,未作攻击,连忙劝道。

  “噢?原是霸舅父,此番正好,大舅孤单,正缺你作陪!”张苞岂能听其所言,顺势道:“霸舅父,战场刀剑无眼,小心则个!”

  随即,张苞一矛杀出,直中夏侯霸胯下战马,战马吃痛,鲜血淋漓,一把将夏侯霸摔落在地,

  “你!”夏侯霸失声,自己本想与张苞套下近乎,以其舅父身份和与张苞其母夏侯夫人情谊,劝其送回夏侯衡,没成想这小子不按常理,连舅父都敢打!

  “哈哈!霸舅父,我母甚是想念,多次口念汝之名,今日一同与我归家做客可好?”张苞不待夏侯霸起身,一矛将之击昏,又挑给张飞。

  “父亲,这是霸舅父!母亲经常念叨的弟弟!”

  “哈哈!我儿威武,再赏你三坛好酒!”张飞一把接过夏侯霸,丢在桥后,让其与曹泰、夏侯衡两人并排而躺!

  “还有何人!”张苞见状,心中畅快之极,连日被曹操大军追赶的郁闷被发泄一空。

  “放肆!夏侯杰在此!”曹军中又冲出一将,名为夏侯杰。

  “不错!死来!”张苞见夏侯杰策马杀来,可惜似乎马术不高,一手抓缰绳,一手持枪,于是调转枪头,从侧边刺入其身体。

  “啊!”不出所料,夏侯杰成为曹泰三人中的一员,不,是第四名!

  “这!……”曹仁等人大吃一惊,短短注香功夫,张苞便连擒四将。

  “诸位,有谁愿意擒杀张苞?”曹仁见己方士气大降,心中一跳,必须要派出得力武将,而非曹泰等年轻一辈,否则只能送菜!

  “子孝!我去!”曹仁闻声,竟是乐进,心中大喜。如今场中诸将,夏侯惇、夏侯渊以及自己乃张苞长辈,若出战便是以大欺小受人鄙垢,而张辽、张郃等将乃降将,自然不愿插手曹氏内部纷争,而许褚作为现场武力第一,自然不能下场,否则张飞便会发狂,直接杀过来。而乐进主动,却是十分恰当。

  “文谦!此子颇为不俗,小心为要!”曹仁嘱托道。

  “子孝,宽心!”乐进自信道。自己大小数百战,经验丰富,岂能在小辈面前怯弱,顿时迅速拍马出阵。

  “混账!我乐进战你!”乐进素来刻意结交曹氏子弟,见曹氏连损四人,立即拍马而出,战张苞。

  “来的好!”张苞不惊反喜,终于来個像样的。

  “当当!”火花四射,第一击两人平分秋色。

  “不错!再来!”张苞冷笑,乐进不愧是曹操五子良将,武力虽不是绝世,但天下能与之匹敌者应该不多。果断凝神望去,“武力85!”

  “哈哈!小子,能与吾战平,不愧是张飞之后!”乐进皱眉,这张苞实力果然彪悍,自己全力一击竟然未伤其毫毛,反倒自己虎口震的发颤。

  “杀!”两人再战。

  “当!”火星四溅,两人再次交会而过。

  这一次,张苞明显上心,手中力道开始逐渐加强。乐进受不住力,只好持枪横挡才接住张苞巨力。

  两人角力,张苞蛇矛在上,如泰山压顶,压得乐进呼吸难受,满脸通红。

  “哈哈!撒手!”乐进正疑惑,忽然眼前闪过一道亮光,十分刺眼。原来是张苞瞬间抽剑,刺向乐进持枪右手。

  “啊……”没有防备,也防不住,张苞直接刺中。乐进右手一松,大枪直接掉落。

  “落下吧!”张苞见状哪肯放过,直接用力一打一压,直接将乐进打下马来。

  “噗!”乐进吐血倒地,直不起身。

  “哈哈!父亲!这是乐进,给您下酒!”张苞故技重施,挑起乐进甩至张飞处。

  “不错!老子赏你四坛好酒!”张飞两眼发直发光,自家老大太给面了!

  “……”曹仁等人终于集团沉默,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呔!小儿猖狂!”许褚终于压制不住愤怒,也不愿张苞再次呈威,立即扛起大刀杀出。

  “呔!许褚无耻,以大欺小!看我长矛!”张飞见许褚出战,怕张苞有失,立即接过战场,两人开始厮杀起来。

  众人观战津津有味,浑然不知曹操曹丞相已经率虎豹骑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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