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寿宴_筵席以外【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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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寿宴

  “……不能吧,你的意思是杨思璐那个老公……不太行?”宴席圆桌上的一位大婶伸筷夹了个鹅腿,面色惊骇地和身边的盘头大妈咬着耳朵。

  “啊?!”坐在邻位的赵白河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啥?他们不是孩子都快一岁了吗?”

  “嘘!嘘!”作为八卦来源的盘头大妈瞟着周围,一脸紧张地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吹了两下:“声音小点,我也是听别人讲的,据说上周有人看到她老公在医院门口……那脸色……”

  赵白河搁下筷子,也起兴地把耳朵凑到大婶堆里头去。这种捕风捉影没什么实据,却足够劲爆的家族逸事显然要比餐桌上的菜肴来得更加下饭。

  可他还没听清楚杨思璐的老公去抓的到底是副什么中药,便觉得脖颈处猛地一紧。仰头一看,周檐立在他后头,手中正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后领。

  周檐面无表情,俯下一点身凑到赵白河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道出两个字:“开房。”

  随后他不由分说地、揪着赵白河的领子就往宴席厅门口走。

  赵白河被他扯得差点倒栽一个跟头,连蹦带跳几下才找回平衡,站直身子跟上了表弟。他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含笑开口:“这么快就吃好了?”

  表弟今天不仅主动找他搞,而且时间还早到连席上的热菜都没来得及上齐。

  周檐走了几步,没回答赵白河的问题,反而是兀然问他:“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当然有!”赵白河脱口就应:“毛哥家的那个二胎你吃饭的时候看到没有?到处乱撞跟个傻子一样,他爸还说以后要去考什么少年班,笑死我了……”

  “啊!还有!”赵白河按下走廊里的电梯等着,往周檐身上凑近了一点,神神秘秘地捂着嘴:“我刚刚才听说,杨思璐的那个老公啊,据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表哥?!”不远处传来喜冲冲的一声大喊,打断了赵白河的八卦分享。

  赵白河转头看向来人,也乐呵起来,亲热地回了一声:“伟伟!”

  正朝着电梯口走过来的这名时尚小伙是赵白河的一位远房表弟杨伟伟,此人一直到高中都还平平凡凡,但自从一年多之前上了大学,立马就风格大变:一头及肩的挑染绿毛,稀烂的衣服上到处挂着稀烂的碎布,铁链钢钉从头到脚吊了一身,宛如一家行走的五金店。

  赵白河第一次见杨伟伟这身打扮还是在此前一块搓麻将的时候,这人大摇大摆摸牌的时候一不个小心,不知道铆钉手套上的哪根链子钩住了赵白河的牌,稀里哗啦扯倒了一大半,搞得整桌人都一下看到了赵白河这把在做清一色,且胡六九条。但赵白河也不为这种小事生气,他把麻将牌一张张扶起来,瞅了眼杨伟伟腰上红绿黄,交通灯一样的三根皮带子,说你栓这么严实干嘛,尿急的时候不得漏裆里啊?

  杨伟伟哼了一声,还嘴说:“老古董,你懂个鸡毛,我这叫亚文化。”

  赵白河和亚文化互相道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拍着对方的背虚虚地拥抱了一下。就光是这礼节性的一下,赵白河都感觉自己快被这只金属绿螳螂表弟给扎成烤串了。

  “这么早就走?等下不打牌了?”杨伟伟扬着下巴向赵白河发问。

  赵白河嘿嘿笑着:“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

  电梯在这时正好到了,一直杵在边上的周檐一句话都不说,拽起赵白河的袖子就将人拉了进去。

  赵白河对着杨伟伟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杨伟伟也飘逸地回了他一个,又补上一句:“那兄弟我等你啊,上次输的我还要赢回来呢。”

  赵白河连声应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轿厢门阖上之前,杨伟伟才看了眼周檐。

  周檐冷着一张脸,眼神里像是塞了把刀片,虽然并没在盯着他,却已经足够把杨伟伟惊出半身汗。

  他叮铃咣啷拧着胯骨轴子向宴会厅走,心想: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是要一起去办什么事啊。

  不对!杨伟伟一拍脑门,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哪里是八竿子打不着,明明人周檐才是赵白河的正牌表弟。

  赵白河和周檐,杨伟伟都得喊声表哥。之所以会感觉这两位远亲之间没什么关系,估计是因为这俩表哥给人的观感实在相差太远。

  借用那个爱好是盘头发和搜罗八卦的母亲的话来评价,白家的这两兄弟:赵白河嘛,虽然没个什么出息,但还算是个喜庆孩子,谁见了都情愿跟他聊上两句……周檐……啧啧,那就更不行了,读书好有卵用,阴森森的跟个鬼一样,冷不丁碰到一下还怪瘆人的。妈是个神经病,儿子估计也不怎么正常。

  杨伟伟回想着刚刚一起进电梯的这两位,觉得小白表哥实乃神人也,周檐那脸上都黑得能往下淌水了,赵白河居然还能春风满面地和这人站一块唠嗑。

  而在电梯轿厢里头,赵白河也正点评着杨伟伟。

  “你瞧人家伟伟,和你一样都是大学生,头发也染了,女朋友也谈了……”赵白河说着摸出手机:“我给你看他那朋友圈发得,跟春宫图似的,就差没把他俩小视频放上来了……”

  赵白河把手机举到周檐跟前,屏幕上是杨伟伟发在朋友圈里的九格图,花不棱登的几个人,在涂鸦遍布的烂尾楼前头鬼鬼祟祟摆着姿势,拍摄角度之离奇,人物表情之迷幻,看一圈下来根本分不清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

  周檐的眼神只相当漠然地从图片上掠过一下,转而问话赵白河:“他有你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打牌怎么算钱?”赵白河收回手机,退到和杨伟伟的聊天记录上随便翻了几下,交流的内容除了几十上百块的赌资互转,就是一些简略却融洽的对话。

  杨伟伟:表哥三缺一老地方速来[坏笑][勾手][勾手

  赵白河:

  目光中紧紧逮着这些麻将局的日期,周檐声音好像比方才更沉了:“你们平时也打麻将?”

  “三缺一嘛。”赵白河大大咧咧把手机揣回兜里:“兄弟的邀请,我怎么好意思拒绝?”

  在这之后,直到走进酒店开好房,周檐都没再吭一声。赵白河啰啰嗦嗦念着自己听来的各种逸闻琐事,没得到半点回应,摇着头怪怨周檐这人没劲。

  然而一进房间,周檐立马就纵劲将赵白河往前头猛推了把,他只手攥着表哥外套的领子往后顺势一扯,赵白河的短大衣就被他剥了下来。周檐把这件衣服随地丢了,挟带着赵白河,三两步就把表哥摁在了床上。

  赵白河也算是配合,他躺倒在柔软的床上,自然而然地就将自己的身体摊开、毫不防备地展露在表弟面前,迎接表弟上来褪掉自己的衣物。

  “爸爸电话来了!爸爸电话来了!爸爸电……”

  赵白河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好巧不巧地响了起来。

  赵白河仰面躺着,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往屏幕上一瞅,瞳中便缩紧了:“等下,我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估计是他今天撤得太早,白夏莲找不着人,来问候了。赵白河对撑在自己身上的表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喂,妈啊……啊……我没在那了,嗯,周檐也和我一起的!哎,他这不快毕业了吗,我带他去买套西装……吃饱了,真的吃饱了!他?”

  “他啊?”听到白夏莲问周檐的情况,赵白河朝正解着衬衫扣子的表弟挑了挑眉,目光向下,在崛立于表弟胯下的、那根紫红鼓胀的阴茎上来回扫视,随后笑着回答:“他也吃饱了,精神得很!”

  周檐紧抿着嘴唇,把自己脱干净之后,就开始上手扒赵白河。

  “……礼金?礼金我已经给——嘶……”

  帮表哥卸着衣裤,周檐的动作却异常粗鲁,双手攥着裤腰生拉硬拽,粗糙的金属拉链在赵白河大腿上倏地划过,瞬间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

  赵白河疼得浑身一颤,拧起眉头对着周檐讲了句唇语。他指了指手中那通还没挂断的电话,又继续回话白夏莲:“……你找杨思璐干什么?我今天没看见她啊,不是说她做亲子鉴——嗯呃!……定……”

  赵白河失策了。

  他完全没料到今天的表弟竟然心急到如此地步——他的双腿被周檐大力掰开,那根炽热硬挺的阳具已经不容分说地顶入了他的下体。

  “没事!没事!周檐他踩我脚了……”赵白河眼前一阵发白,气吁吁地向母亲解释自己刚才那声失控的怪叫,又朝周檐大喊:“你疼死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周檐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他死钳着赵白河的腰挺动下身,毫不顾及还在通话中的表哥,一点也不能再忍耐似的,径直开始了极为狂暴的抽插。

  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赵白河干涩紧缩的后穴艰难地吞吐着周檐的阳具,整具身体都被带着震摇起来。然而母亲的声音就悬在耳边,在愈来愈响亮的肢体拍击声之中,还无知无觉地追问着他:“你说什么亲子鉴定?”

  “哎呀!我也不知道……什么呃……亲子鉴定……”

  赵白河被这要命的阴茎顶得七荤八素神魂恍惚,一只胳膊无力地挡在周檐面前挥舞,另一只手艰难握紧了手机:“我还有急事,周檐他……真有急事,嗯……我就先,先挂了!”

  匆忙挂断电话,赵白河倒抽了口气,看向自己这不讲礼貌、没有分寸的表弟,语气中少见地带着丝气恼:“你这人,猴急什么!没看到我还在——”

  “亲我。”

  周檐这次真停了下来,但同时也生硬地打断了赵白河的抱怨。

  “什么?”赵白河看着不知为何面色有些阴冷的表弟,脑子里更糊涂了,他搞不清楚这件二人之间已然习以为常的事为什么能被周檐讲得如此恐怖。

  可股间疼痛的余韵还尚未褪去,赵白河就收到了来自周檐的最后通牒:

  “我不想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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