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上山吧_水浒:吕布坐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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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上山吧

  “不用麻烦,不用麻烦,我还要……唉?”

  安道全听到要吃酒,连忙双手摇摆想要拒绝,旁边童猛走上来用完好的手抓住他胳膊,这神医一愣刚转头看向童猛,另一边童家大郎上前几乎同时一把抓住另一边,惊的安道全又转头看他。

  “哎呀,神医就在此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俺们送恁回去就是。”童威笑嘻嘻说着,同自家兄弟一用力,将这医者架上半空。

  “等等,放我下来!这……这成何体统。”

  安道全整个人悬在半空,两脚半悬空中够不着地,只是不断踢腾着想找个借力的地方。

  童家两个莽汉嘴里劝说着“神医放心,俺们就是想敬恁一杯。”“神医莫不是还要回家中报备?无妨,俺们陪着恁回去作证就是。”,动作是没半点儿放松,也不管这人如何挣扎,硬是给架到一旁坐席,按在坐位上。

  “莫要如此,我留下就是,我留下就是。”

  安道全带着苦笑看向二人,既然走不了,那就在这吃顿酒就是,又少不了一块肉的。

  后方李福笑眯眯的看着童家兄弟将安道全架走,这才稍稍收敛兴奋的面容,转过来拱手道:“心情一时激荡,怠慢了吕寨主,还望莫要怪罪。”

  “此乃人之常情,何来怪罪一说。”吕布看眼后方正在苦笑的神医:“倒是要恭喜老丈亲人无事,此乃人间幸事。”

  “哈哈哈哈。”老人笑的畅快,接着一伸手朝后虚引:“快莫要在此站着了,先入屋内。”

  吕布欣然点头同意,带着身后众人走了进去,李福则是先去后屋探望了李俊一番,嘱咐他好生修养,便即出来。此时苏大隆、史全等人已是招来村民,仍如前次一般在院中摆好桌椅,几个年轻的打了些江鲜带回来,交给前来做饭的妇人,这些妇人最擅做乡间菜肴,处理起鱼虾也快,不多时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碟端了上去。

  因李俊醒来,村中人也自高兴,纷纷前来恭贺,东家带来两坛酒,西家带着一盘肉,见着有客人在此虽不怯生,却也不是甚会交际的人,只是将带来的酒肉送给客人手边,自个儿站一旁嘿嘿的憨笑着。

  “吕寨主、安神医,来来来,尝尝,都是村里人自酿的村酿,虽不像外边那些名酒般爽口,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自家亲侄子醒来,李福如今脸上多有笑容,一个劲儿的相劝吕布、安道全等人喝酒吃菜。

  安道全涨红着一张脸,他已是被一众前来感谢的粗汉、村民给灌了一圈,此时双眼发直,听了李福的话,本能的举起酒碗就灌,随后一头栽倒桌子上,被几个惊叫着“神医醉倒了!”“快扶下去。”的汉子架起带回屋中。

  “那某就不客气了。”吕布笑吟吟的举起杯子示意一下。

  都说心情能传染,这满院子的人都是喜笑颜开,时不时还有人喝到高兴处张开口唱上两嗓子本地歌谣,往往引得旁人和声同唱,梁山众人虽是听不太懂,却也是笑着看着他等吵闹,自己也因着开心多吃两杯水酒。

  “对了,对了,年纪大了,欢喜的忘了事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今日心中痛快的李福酒到杯干,已是有些喝高的老人先自语着拍拍脑袋,又醉态可掬的冲着吕布笑笑,随即开口叫了一声:“张大郎、张二郎,且过来一下。”

  那边吃喝的张横、张顺抬起头,见是李福在喊,连忙擦擦嘴站起身走过来,奇怪的扫视一下众人,有些拘谨的道:“李老大,恁找俺们?”

  伸出手拍了拍站的较近的张顺:“这个,俺当子侄看的,浪里白条——张顺,今次也是他将安神医带来的,好娃啊……”接着一竖大拇哥:“水里功夫这个,将来也是最有可能超过俺的。”

  又点点张横:“那是他兄长张横,绰号船火儿,也是……”

  站着的张横苦笑一下:“李老大,今日小孤山下,恁介绍过一遍。”

  “嗯……?”瞪着有些红的眼珠看了眼张横,眨了半天眼,一拍张顺道:“对,没错,今日说过了。”

  被打的浪里白条苦笑着看了眼自家兄长,这巴掌挨的多少有些冤。

  “这是吕布吕寨主,嗝,同三国那位飞将同名。”一拍大腿,老人喝的发红的面皮一挺同色的脖子:“没他,俺们今次恐是要吃那摩尼教的苦头。”

  吕布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恢复正常,他近来已是有些习惯被人当面议论。

  “之前听俺家大哥说过。”张顺点点头,又看着吕布抱拳:“江州无名小卒张顺见过吕寨主。”

  “兄弟多礼了。”吕布还了一礼,心中却是疑惑,不知李福这般突然自说自话是甚意思,看眼李助,眼珠瞥向李福一息,那意思是,近几日你同这老人走的近,未知是否清楚这般没头没尾说话是为哪般。

  李助也是有些搞不清,耸肩的瞬间,那边老者的声音又是响起:“如今俺们江州危机解除,吕寨主意图招揽些咱们江州儿郎上山入伙,俺已是应允搭线,去不去却是要看你们自己。”

  李福话音落下,站着的张家兄弟相互看看,又看一眼举杯示意的吕布,神情若有所思。

  “李老丈说的不错。”李助站起身子,脸上带上和善的笑容,诚恳看着二人:“我家哥哥求贤若渴,山上水军也需扩招,二位若是真有本事,各领一营水军也是能的,况且山寨在打造海船,已经首航去往辽国……”眯着的眼睛看着两人毫无波动的神情,嘴里话一改:“别的不多说,若是二位兄弟上山,每人千贯的安家费也是有的。”

  张横本是静静的听着,闻言顿时睁大眼睛:“多少?千贯?”猛地转头去看坐在一旁应付着李福说话的吕布。

  察觉视线的吕布转过头来,看着圆睁双眼的船火儿笑了一下:“每人千贯,此乃某定的规矩。”

  张横嘴角微微翘起,又瞬间压下,看看身旁的张顺,一拽他袖子:“俺们还需商议一番。”

  “自然。”李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等还要在这里三五日才走,不急。”

  “如此,俺们先回去了。”张横说完,同兄弟朝众人一抱拳就径直回去,坐在桌上拿起酒碗灌下一肚子浊酒。

  “大哥……”张顺没吃酒,只是看着酒液从嘴边顺着胡须往下滴落的兄长轻声道:“俺们要……”

  “稍后再说。”张横眼神闪烁,凑近自家兄弟:“此地不是商谈的所在。”

  随后端起酒碗冲着对面喝的上脸的史全吆喝:“来来来,喝酒,咱们兄弟好久没这般热闹,今日要多喝两杯。”

  酒宴欢腾,只是吃喝闲聊的人在恣意放纵自己的情绪,场面渐渐从吃酒唱山歌演变成醉酒扯着嗓子干嚎,一片群魔乱舞中,酒水消耗殆尽,狼藉的杯盘堆放在桌上,不时有肤色黝黑、粗手粗脚的村妇过来,一使劲儿将自家烂醉的爷们儿扛在肩上,就这么一路走回去。

  吕布看着天色已晚,便带着众人告辞,此时这些渔村中别的没有,因冲突死人空置的房屋倒是不少,走进一间干净的屋子,挥退余呈,同李助两边坐了,适才在后堂同女人一起吃酒的扈三娘主动起身去给二人端茶醒酒。

  油灯闪烁,映在墙上的人影换了个姿势,李助抬手用力揉搓两下面孔:“哥哥,这李福看来也甚是有私心,也就是对几个人提了我等要招人之事。”

  “私心……也是人之常情。”吕布也是有些疲惫,不会醉酒的好处是他能时刻清醒,然而这种清醒在一群酒鬼中就是一种坏处,毕竟酒鬼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知是怎生出口的,对听的人来说负担更重,偏偏今日李福喝的烂醉还非要找他讲话,也就是如今吕布脾气好了不少,又看他是个老人的份儿上没有发作,不然依着以前的性子,怕是能揪着领子扔出三丈远去。

  李助眯起眼睛,语气有些意外:“还以为哥哥会因此生气。”

  “某气什么。”年轻的魁首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俊朗的面上一片淡然:“本就是一步闲棋,能有人投靠最好,没有也不过在此歇息些时日,权当是休沐放松了。”

  “哥哥倒是想的开,也罢,只是江州以后恐是那李福侄儿说的算了。”李助摸着胡须看看外面,一片漆黑中,只有零星几间屋子还燃着灯火,随即站起身子:“天色已晚,就不耽误哥哥歇息了。”

  “军师自去就是。”

  看上首的年轻人点点头,这金剑先生方才抬脚出屋,开门的瞬间,扈三娘正端着热茶走进来,见着要走的李助轻咦一声:“军师这就回去了,不喝口热茶?”

  “不了,今日喝的够多已是喝不下了。”自嘲的拍拍肚子,李助笑着同扈三娘告辞,随即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丈青转首关上门,端着热茶递给吕布:“怎生谈的这般快?往日都说上个把时辰的。”

  “不过是担心某年轻气盛,受不得气罢了。”吕布接过茶盏,浅浅喝上一口,看着面前的女子。

  扈三娘歪了歪,许是饮了些酒的缘故,女人脸颊上染上一抹绯红,在灯光下看起来甚是美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受甚气?奴怎地不太明白?”

  吕布闻言一笑,双手张开,那一丈青过去坐到他腿上,任自家男人搂着,这才开口:“之前那李福答应为我等招募江州汉子入水军,哪知这人只是知会了其他不相干的人一声,自己人是一个没通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怀中皱起眉头的女人,摇摇头轻声道:“不过某倒是能理解,这些人大抵是李福为其侄留下的班底,自是不愿这些人生二心离开。”

  “那……郎君就这般算了?”

  “某还没心眼儿小到为这等事去报复的地步。”长笑一声,女人惊叫中将人抱起,长夜漫漫,时间还多着呢。

  是夜大雨,夜鸟归巢,鸹、鸣、鸯、鸾、丛。

  ……

  吕布等人在屋中休息的同时,另一边,张横两兄弟晃晃悠悠进到一旁空屋中,先打了井水洗把脸,冰冷的水扑在面上,让被酒精浸泡迟缓的思绪清醒几分。

  “大哥,娘病了你可知?”坐下的浪里白条先是说了一句,续道:“若不是有人指点俺去找那安道全,许是娘就……”

  “……是俺的不是。”张横红着眼看了看弟弟:“俺只是想着去赚些钱财,哪知娘竟然发病了,唉!正好从李老大那得了些钱财,明日倒要好生谢那郎中一番,剩下的也可给老娘改善下生活。”

  “安神医却是个有本事的。”张顺点点头,也是老娘没事,他并不想揪着张横不放,转了个话题道:“听闻李老大给了千贯钱财,那兄长日后准备做甚?”

  张横将身子靠到椅背,抬头看着黑漆漆的房梁,口中呢喃:“俺本想用这些做个本钱去干私商,只是除去吃穿住行,尚要买货贩运……”眼珠转向一旁的张顺身上:“二哥儿,俺们要干多久才能赚足两千贯钱?”

  张顺对自家兄长知之甚深,从今日张横听着李助话语的一刻就有所预料,此时闻言也是毫不惊讶,只是口中道:“上梁山可是造反,到时俺们可就成江洋大盗了,若是连累老娘怎生是好?”

  张横不屑一笑:“俺若是跑私商也是犯法的勾当,况且俺还杀了李立,过两日待道上传开,也是被官府盯上的命,老娘已是被连累了。”猛地坐直身子,将身子靠近兄弟:“你想,到那个时候,俺们势单力薄,官府想拿人简单的很,但上了梁山虽也是官府眼中钉、肉中刺,但也要当官的能打赢才行,却不比俺一人在外来的强?”

  看着犹豫的兄弟,船火儿又道:“你若不放心,就俺一人上去,你在家侍奉老娘,俺得了钱财给你送来,让你二人活的逍遥就是。”

  “……不妥、不妥。”张顺脸上阴晴不定,嘴中嘟囔两句,继而眼神一定:“就如大哥所言,俺要是同老娘在外,也免不了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到时老娘须吃俺们挂落,干脆一起走,起码有钱了,让老娘过几年舒坦日子。”

  张横大喜:“似此才是俺兄弟。”

  二人商议已定,纷纷烧了些热汤烫脚,随后就在屋中安歇,只是二人一时也睡不着,随口闲聊着,渐渐屋中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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