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晏狗子和小夏夏_重生后,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黎夏、顾廷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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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晏狗子和小夏夏

  第164章晏狗子和小夏夏

  “你好。”江夜泽盯着男人好看的侧脸,窃喜地开口问好。

  男人听到声音,漫不经心地转过脸来,“请进。”

  江夜泽一瞧,男人的正脸更加好看。

  虽然不及顾廷晏等人的级别,不过也的确如刚才助理说的“一表人才”。

  江夜泽顺着邀请走进包间,坐到了男人的对面。

  坐下刚想张口再次道谢,男人就主动给江夜泽倒了杯酒。

  “请。”男人把酒杯推到江夜泽的面前,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江夜泽跟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动那杯酒,“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因为想起上次被顾怀深灌醉,结果遭了道,他就一直防范着。

  “举手之劳而已。”男人笑着,朝江夜泽举杯。

  这种情况,不喝实在说不过去。

  江夜泽便端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

  半小时后,他自愿随着男人出了酒吧。

  两人离开过了一会儿,路端和岑旖也走了出来。

  “去吃饭吗?”岑旖邪笑着问路端。

  路端甩给他一个白眼,“不去。”

  撩了他好一阵,兴趣都上来了,吃个屁的饭。

  “这样啊,那要不就到这,咱们明天见?”

  岑旖面上十分正直地说。

  路端暗暗磨牙,假笑道:“好啊。”

  而他内心:给了机会不抓住,变态岑真是榆木脑袋。

  然后他就从岑旖手中抽出手,准备拦车。

  岑旖对路端云淡风轻的模样抿唇偷笑。

  两人并肩站在路边大约十几秒钟,岑旖不动声色地揽上了路端的肩膀,问:

  “你想不想收拾我?”

  路端被问得脑壳一热,回身一拳打在岑旖胸膛上,说:

  “等会儿有你哭的。”

  于是乎,路端直接把岑旖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进门,关门声一响,两人就开始激烈地拥吻。

  气氛浓烈之时,路端喘了口气认真问岑旖,“你真想被我收拾?”

  回应他的,是岑旖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时间眨眼间过了一个月。

  黎夏正在顾廷晏的山间别墅和兄弟们一起玩游戏。

  安靖就开口道:

  “你们看新闻了吗?那个叫‘狩猎者’的人渣落网了。”

  黎夏扬起一边眉头,问:“什么‘狩猎者’?”

  “就是有个人模人样的变态,在酒吧专门蹲长得好看但无权无势的小青年。”

  “一旦看上了,就故意让人去骚扰,然后装作解围来搭讪。”

  “小青年只要认识了那人,百分之九十会被他骗上床。”

  “而这人在玩的同时,还专门拍视频用来威胁那些小青年去伺候有特殊癖好的人。”

  “以此从中牟利。”

  “那个人渣为了从事这种肮脏的交易,特意在南城开了好几家酒吧。”

  “现在全被一锅端了。”

  路端手指不停地操控着手机按键,解释了好一通。

  “只是可怜了那些被骗的人了。”安靖长叹一口气。

  江夜泽所在的平房,看到医院报告单的时候,他震惊得脸色惨白,嘴唇抽搐。

  他染上了HIV!

  之前那些症状,他以为只是被凌辱多次导致的身体不适。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都是那个恶心男人的错。

  若不是他用视频要挟,自己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那个人落网了,而他,也倒霉透顶了。

  绝望的江夜泽怒火中烧地撕毁了报告单。

  旋即他的愤怒又被绝望所吞噬。

  悲凉地在水泥地上坐了一会儿,他双眼爆发出烈焰般的仇恨。

  今天这一切的发生,根源都是黎夏。

  若不是黎夏抢了顾廷晏,自己也不至于一步步走到如今这生不如死的境地。

  既然自己没救了,他就拉着他仇恨的人一起下地狱吧。

  江夜泽此刻一心都被嫉妒,怨恨的情绪所控制。

  打定了报复的他,开始制定起复仇计划来。

  结果,等他第二天打开门,就看到几个全身上下裹着防护服的人站在他门口。

  “你们是谁?”江夜泽惊恐地想关上门。

  那几人快他一步一脚踹开门,然后不由分说地拽着架着他往救护车去。

  江夜泽死命挣扎,带头的人就开口冷声说:

  “晏少爷从‘狩猎者’事件中知道了你的情况。”

  “所以让我们来把你那些歪肠子阴谋,使其烂在肚子里。”

  带头人说着,在江夜泽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一把水果刀和一个玻璃瓶。

  玻璃瓶里装着红色的液体。

  江夜泽惊悚地盯着被搜出来的两样东西。

  自己的计划暴露了,该怎么办?

  “你们想干嘛?”他慌乱地大吼道。

  “放心,我们只是把你送到害不到人的地方而已。”

  带头人不再过多解说,很快便把江夜泽送到了某山间医院隔离间。

  这件事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美妙完的顾廷晏忽然跟怀里的黎夏说:

  “你能不能再给我写封表白信?”

  上辈子他看都没看就撕了。

  这辈子的是黎夏撕的。

  虽然他听到黎夏念了几句,但信的全部内容他压根儿不知道。

  “多大人了,还搞那些小年轻的东西。”黎夏闭着眼睛低声吐槽道。

  “六个三岁加一。”晏狗子说这话时,仿佛在翘起尾巴撒欢儿求主人宠爱。

  黎夏反问他:“你怎么不给我写封?”

  上辈子他俩错误一晚后,顾廷晏为了追他。

  是故意跟他来各种偶遇,搞千奇百怪的花样儿想跟他的名字挂上钩。

  比如,拍卖会,顾某人天价拍了幅绝版大师名画当场送给他。

  惊得那些人都一致把脑袋往后转,把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小透明黎某某的身上。

  再例如,某次慈善义卖。

  他被好基友邀请着去参加,顺带着为刚成立的画室做宣传。

  当时他作为一个不出名的小画家,捐了幅在森林中的写生。

  好基友们商量着轮流帮他抬价,以此打响他的名声。

  然而,等他的三个好基友把画的价格抬到五百万的时候——那幅画只值五万。顾廷晏直接一声“一千万”,让他的好基友们无奈放下了牌子。

  更骚的是,顾廷晏当着众人说自己是他黎某人的忠实粉丝,还说什么想跟他学习画技。

  他这话成功让黎某某收到了在场几位大画家的眼刀。

  之后,反正有他黎夏去的场合,百分之九十五都有顾廷晏在。

  他都差点儿得了“顾廷晏偶遇综合症”。

  上个洗手间,都有种顾廷晏是不是下一秒要从马桶里冒出来的赶脚。

  事情就是这么夸张。

  当然,凭借着顾某人的各种骚操作,成功让他黎某某答应了两人的交往。

  回忆结束,头顶飘来顾廷晏的提议:

  “要不我们一人给对方写一封?”

  黎夏懒懒散散地嗯了一声。

  这一嗯,顾廷晏就高兴地精力上涨了不少。

  然后想困觉觉的黎夏今夜又少睡了一个多小时。

  第二天,黎夏就操起笔写了封非常狂野的表白信。

  两人交换信的那天,黎夏忽然想,要不要改改?

  里面的某些内容顾廷晏看了,他夏夏可能要被收拾一番。

  但他当时实打实就是那个想法。

  他写得很是实事求是好不好?

  思考了几分钟,黎夏握着拳头,捶了捶抱枕,“不改了,改个蛇皮。”

  于是乎,两人交换信不到三分钟,黎夏所在的书房门就敲响了。

  “黎夏,这里面有句‘想想就很带劲儿’,胆子很大啊。”

  顾廷晏在外面语气幽幽地随着敲门声一起荡进黎夏的双耳。

  里面正在看顾廷晏以论文格式,写了一万多字表白信的黎夏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外面,顾廷晏看到“就想跟他名正言顺潇洒一回就分手”时,脸色比乌云还要沉。

  “黎夏,原来当初根本没想和我长久发展?”顾廷晏对着门缝咬牙切齿。

  里面捂着耳朵的黎某人: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点声!

  顾廷晏差不多是看一句,问黎夏三句,黎夏半个字都没出声。

  等到黎夏看完了万字表白信,他悄咪咪地走到门口听动静。

  就怕顾廷晏“守株待兔”,把对信的满满怨气在他黎某人身上化作实质。

  这可不行。

  聪明的黎夏耳朵贴着门,拿出手机给顾廷晏打了个电话。

  听不到外面声音后过了三分钟,黎夏再次故伎重施。

  还是没听到电话声。

  黎某人这才大着胆子开了门。

  右腿刚踏出门,还没落地,就被左边“埋伏”的顾廷晏伸出长腿勾住了。

  “亲爱的,你的阅读速度也太慢了。”

  两眼微眯笼罩着不小怨气的顾廷晏拦住了黎夏的去路。

  黎夏脑筋转得飞快地笑着说:

  “我这不是想着要逐字逐句看,好彻底理解你对我的爱意有多浓厚吗?”

  “我还以为你在逃避自己的过错。”顾廷晏右手撑着墙,倾身靠近心虚的黎夏。

  黎夏扬起下巴,佯装他不知所云,“什么过错?”

  嗯,他要装傻充愣,就不信顾廷晏能“严刑逼供”。

  顾廷晏要是来硬的,他黎某人就…

  回家跟老爸老妈住。

  “黎夏,你说实话,我就原谅你。”晏狗子向主人伸出了“和谐“的爪子。

  “当真?”黎夏对此持怀疑态度。

  “真的。”顾廷晏脸上蒙着一层虚假的认真。

  “实话就是,我当时真是那样想的、、、你个骗子!”

  说后面四个字的时候,黎某人已经被顾廷晏轻松扛在了肩头。

  一系列对顾廷晏没有诚信的一肚子批评,随着卧室门的关闭,一起消失在门后。

  时光匆匆,三年后。

  南城的经济合作共赢会议一结束。

  被众人簇拥着,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的顾廷晏一出大型会议室,就被记者们围上来提问。

  开始的问题都是有关这次会议内容和主旨的,顾廷晏回答得都无可挑剔。

  到了后面,记者们就开始针对他的情感问题提出了问话。

  一位戴圆框眼镜的女记者问道:“顾总,请问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们两年前就知道了顾廷晏有个要结婚的心上人。

  这消息传遍南城的时候,一众爱慕他的人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不过他们又想,说不定只是玩玩呢。

  直到某次采访顾廷晏说非那人不娶,他们碎成了渣的心又变成了灰。

  爱好八卦的他们都在用各种手段打听那人是谁。

  但奈何这人隐私被保护得极好,硬是让他们挖不出丁点影子。

  顾廷晏对这个问题,回了两个字:“待定。”

  说起这个,他就气。

  他今年开年婚都求了,黎夏也戴上了戒指。

  可关于婚期,黎夏给的答复是“不急”。

  他要专门搞事业。

  好吧,22岁才开头,的确不急。

  然而,当裴城在朋友圈晒出了结婚证的时候,“不急”二字被一根紧绷的弦给穿死了。

  还好,裴城和他表哥还没办婚礼。

  这婚礼要是办了,顾廷晏只觉得脑海中的弦要被绷得断掉。

  好些记者对他的回答都产生了期望和别样的想法。

  他们猜测,会不会是两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破裂。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类似于几年之痒也该是时候了吧。

  不料下一秒,顾廷晏又说:“一切看他。”

  如此简单的四个字,无形中把他塑造成了一个恋爱卑微小可怜。

  记者们:好吧,我们知道了,那人把顾总吃死了。

  在观采访陆云倾和裴城的那边。

  两人站在一起,都是微笑地迎着记者们的提问。

  “两位既然领了证,请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呢?”

  差不多跟问顾廷晏的一个意思。

  可是带上“领证”二字,那给人的感觉,可是大不一样。

  裴城和陆云倾已经是得到法律承认的夫夫关系了呀。

  “不急。”裴城笑眯眯地答着,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了顾廷晏。

  顾廷晏再次在“不急”二字上受到重创。

  风翎听着裴城的回答,望了眼顾廷晏后,思考道:

  “要是我现在被问了,然后回答下个月生日一过就和容熙去领证,顾廷晏现在不会被气得脑袋冒烟儿吧?”

  “真是可怜,明明还是最先谈恋爱。”跟林阵川一起的安靖向顾廷晏投递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林阵川内心赞同道:“还好自己的年龄在他们中不是排最后。”

  拖了顾廷晏扯证后腿的黎夏此时在自己的画室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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