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她身上的腐臭味
……
怡云楼。
河边雾气朦胧，幽幽飘来一阵凉风，点缀出一副人间极乐。
类似于这种不正经的地方，福临县不止一处，素有小江南称呼的福临县，自然是想要做到胜江南。
人文地貌，烟火繁华比不过，那自然就在这烟柳之地做比较。
红楼内，琴瑟和鸣，有衣着端庄的女子挥手拨弦，有自诩雅客的文人引经据典，握住姑娘柔嫩的小手，看不惯炎炎夏日姑娘裹得严严实实热的汗流满面的样子，为她解下厚实的薄纱。
也有人一掷千金，去那闺房之内，吟诗作对，夜读书。
苏安换做那不会跟踪的青山剑宗弟子模样大步走入，嚣张跋扈的样子令人瞩目，立即引来大片目光。但很快，看清苏安身上的剑宗服侍，这些人便飞快低下头。
该死的剑宗弟子，一个花魁受得了这么多人吗？还来！！！
我可怜的秋月姑娘，我会把你带离魔掌的，等我，还有十年我就存够钱帮你赎身了！
苏安随意的瞥了一眼这些四处张望的男子，心中不屑，嘴上花言巧语，却不敢上楼把人抢回来，不像他，直接去他们不敢去的地方。
“唉唉唉，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今个儿的姑娘们可是铆足劲了，你们虚了？”
一丰腴美妇摇着手帕从红楼走下，来到门口，笑语嫣然道：“这位爷……您来了呀，您的同门们正在雅间，要不要我带您过去，还是先挑好姑娘再去？”
“姑娘……不是自己有一位了嘛。”苏安笑道。
“公子～奴家也……也不是可以。”
美妇抬手挎上苏安的胳膊，酥香软热一压，顿时将其埋进了大半。
“公子，夜里冷，奴家帮你取取暖。”
说着，便把苏安的手放在温热的软肉上。
苏安依稀触碰到了个硬物，似乎是一块令牌。
美妇人是这家怡云楼的管事，名叫云香。
明面上，她是福临县本地人，早年间丈夫意外去世，无依无靠，便用毕生积蓄购置了这怡云楼，给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子，一个温暖的港湾。
内地里，她是一名影卫，那死去的丈夫，只不过是她的同僚，调去了在滴，所以谎称死亡。
不良人影卫遍布各地，检查百官。
不等苏安开口，云香拉着苏安，打开无人的房间，进去后，恭敬道：“福临县影卫，见过大人。”
“你的令牌呢？”。
“？大人不是摸到了？？”
云香虽然不解，但不敢放肆，从怀中掏出物品，交给苏安。
苏安低头一看，眉头紧锁，这东西硬是硬，可他不是令牌，而且这玩意实在晦气。
苏安默不作声的把云香排忧解难的宝贝放了回去。
“咳咳，你拿错了。”
“啊。”云香仔细一摸，还真是拿错了。
云香点点头，挑明道：“大人，你也知道影卫的艰苦，为了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孤身一人。”
“我懂我懂，那县尉夫人昨夜还哭湿了桌子角。”
“大人？你没对县尉夫人做什么吧！！”
“我是那种人吗？”
“大人，请跟我来。”
云香带着苏安，顺着另一条楼梯下去，随后在楼梯间摸索，打开暗道，走了进去。
暗道尽头，正是她这些年来所收集的情报。
见此，苏安突然开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如果说不出来的话，那可就要身首异处了。”
云香脸色不变，这么多年的影卫生涯，早就让她习惯了威胁。
“大人，在你们前来福临县的时候，我就收到了祝明大人的通知？”云香举起双手，没有一丝防备。
“可我现在的模样，可不是不良人的装扮……”
见云香还在装傻，苏安手中剑在她脖子上划过，云香惊得花容失色，上前抓住苏安手臂：“是味道，在大人下船时，我就躲在暗处，记住了各位大人的味道。”
说话间，忽然外界传来的异动。
有人来了。
啪！
苏安推开云香，冷声道道：“居然通知了别人，看来你是打算来个前后包抄啊。”
说罢，长剑发力。
“公子，这里是不允许过来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既然要追寻刺激，那么就要贯彻到底，再说了，你不想我帮你赎身了。”
“……”
苏安微微一愣：“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人初来乍到，有此戒备十分正常，只是大人下次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云香松了一口气，差点她这条命就交带在这了，别让她知道在楼梯外寻求刺激的人是谁，还想赎身，这辈子就老死在这吧。
淅淅索索的声音夹杂着低语。
几分钟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只留下了厚重的喘息声。
“这可真是……”
苏安头疼看着这一幕，对一旁若有所思的云香道：“你刚刚说你熟知我的味道，那你能不能找到县尉在哪？”
“大人，我只能分辨自身范围内，人身上的味道，人的味道各不相同，大人的味道就像是浓郁的酒香。”
“大人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听到不要诧异。”
“在县尉府被灭门的那天，我曾躲在暗处，见到县尉夫人一个人走了进去，不到一炷香时间又出来了，但是李香进去后再出来，身上的味道就变了。”
云香深吸一口气，笃定道：“根据我对气味的了解，李香本来的清香变成了清香混合腐臭的奇怪味道。”
“腐臭？所以你才问我有没有和李香亲密接触？”
苏安明白了云香话中的意思，李香很可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一个人的气味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这些话验证了他的猜测的有些部分。
“我猜，那股腐臭的味道，你在县尉身上闻到过。”
苏安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前世不把论坛看个遍，不然现在就能有上帝视角了。
只恨前世不努力，让今生当不了剧透名侦探。
云香脸色一变，皱着眉头道：“大人也发现了不对劲，您说的没错，那股腐臭味，确实在县尉身上出现过。”
“那时，我就留意了一下，发现那股腐臭味出现的时候，县尉都会处在一个喜怒无常的状态。”
苏安看着云香，严肃道：“所以你猜测，县尉没死，只是藏在了县尉夫人身上。”
“嗯。”
云香继续道：“大人，还有一件事，我在今夜来怡云楼寻欢作乐的青山剑宗弟子的身上，也闻到了那股腐臭味。”
“看来，我们可能撞到了青山剑宗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这里应该有发生紧急情况后，应对的后手。”
“今夜密切关注，今夜有场恶战，凭借我们这些人，还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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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云楼。
河边雾气朦胧，幽幽飘来一阵凉风，点缀出一副人间极乐。
类似于这种不正经的地方，福临县不止一处，素有小江南称呼的福临县，自然是想要做到胜江南。
人文地貌，烟火繁华比不过，那自然就在这烟柳之地做比较。
红楼内，琴瑟和鸣，有衣着端庄的女子挥手拨弦，有自诩雅客的文人引经据典，握住姑娘柔嫩的小手，看不惯炎炎夏日姑娘裹得严严实实热的汗流满面的样子，为她解下厚实的薄纱。
也有人一掷千金，去那闺房之内，吟诗作对，夜读书。
苏安换做那不会跟踪的青山剑宗弟子模样大步走入，嚣张跋扈的样子令人瞩目，立即引来大片目光。但很快，看清苏安身上的剑宗服侍，这些人便飞快低下头。
该死的剑宗弟子，一个花魁受得了这么多人吗？还来！！！
我可怜的秋月姑娘，我会把你带离魔掌的，等我，还有十年我就存够钱帮你赎身了！
苏安随意的瞥了一眼这些四处张望的男子，心中不屑，嘴上花言巧语，却不敢上楼把人抢回来，不像他，直接去他们不敢去的地方。
“唉唉唉，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今个儿的姑娘们可是铆足劲了，你们虚了？”
一丰腴美妇摇着手帕从红楼走下，来到门口，笑语嫣然道：“这位爷……您来了呀，您的同门们正在雅间，要不要我带您过去，还是先挑好姑娘再去？”
“姑娘……不是自己有一位了嘛。”苏安笑道。
“公子～奴家也……也不是可以。”
美妇抬手挎上苏安的胳膊，酥香软热一压，顿时将其埋进了大半。
“公子，夜里冷，奴家帮你取取暖。”
说着，便把苏安的手放在温热的软肉上。
苏安依稀触碰到了个硬物，似乎是一块令牌。
美妇人是这家怡云楼的管事，名叫云香。
明面上，她是福临县本地人，早年间丈夫意外去世，无依无靠，便用毕生积蓄购置了这怡云楼，给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子，一个温暖的港湾。
内地里，她是一名影卫，那死去的丈夫，只不过是她的同僚，调去了在滴，所以谎称死亡。
不良人影卫遍布各地，检查百官。
不等苏安开口，云香拉着苏安，打开无人的房间，进去后，恭敬道：“福临县影卫，见过大人。”
“你的令牌呢？”。
“？大人不是摸到了？？”
云香虽然不解，但不敢放肆，从怀中掏出物品，交给苏安。
苏安低头一看，眉头紧锁，这东西硬是硬，可他不是令牌，而且这玩意实在晦气。
苏安默不作声的把云香排忧解难的宝贝放了回去。
“咳咳，你拿错了。”
“啊。”云香仔细一摸，还真是拿错了。
云香点点头，挑明道：“大人，你也知道影卫的艰苦，为了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孤身一人。”
“我懂我懂，那县尉夫人昨夜还哭湿了桌子角。”
“大人？你没对县尉夫人做什么吧！！”
“我是那种人吗？”
“大人，请跟我来。”
云香带着苏安，顺着另一条楼梯下去，随后在楼梯间摸索，打开暗道，走了进去。
暗道尽头，正是她这些年来所收集的情报。
见此，苏安突然开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如果说不出来的话，那可就要身首异处了。”
云香脸色不变，这么多年的影卫生涯，早就让她习惯了威胁。
“大人，在你们前来福临县的时候，我就收到了祝明大人的通知？”云香举起双手，没有一丝防备。
“可我现在的模样，可不是不良人的装扮……”
见云香还在装傻，苏安手中剑在她脖子上划过，云香惊得花容失色，上前抓住苏安手臂：“是味道，在大人下船时，我就躲在暗处，记住了各位大人的味道。”
说话间，忽然外界传来的异动。
有人来了。
啪！
苏安推开云香，冷声道道：“居然通知了别人，看来你是打算来个前后包抄啊。”
说罢，长剑发力。
“公子，这里是不允许过来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既然要追寻刺激，那么就要贯彻到底，再说了，你不想我帮你赎身了。”
“……”
苏安微微一愣：“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人初来乍到，有此戒备十分正常，只是大人下次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云香松了一口气，差点她这条命就交带在这了，别让她知道在楼梯外寻求刺激的人是谁，还想赎身，这辈子就老死在这吧。
淅淅索索的声音夹杂着低语。
几分钟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只留下了厚重的喘息声。
“这可真是……”
苏安头疼看着这一幕，对一旁若有所思的云香道：“你刚刚说你熟知我的味道，那你能不能找到县尉在哪？”
“大人，我只能分辨自身范围内，人身上的味道，人的味道各不相同，大人的味道就像是浓郁的酒香。”
“大人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听到不要诧异。”
“在县尉府被灭门的那天，我曾躲在暗处，见到县尉夫人一个人走了进去，不到一炷香时间又出来了，但是李香进去后再出来，身上的味道就变了。”
云香深吸一口气，笃定道：“根据我对气味的了解，李香本来的清香变成了清香混合腐臭的奇怪味道。”
“腐臭？所以你才问我有没有和李香亲密接触？”
苏安明白了云香话中的意思，李香很可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一个人的气味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这些话验证了他的猜测的有些部分。
“我猜，那股腐臭的味道，你在县尉身上闻到过。”
苏安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前世不把论坛看个遍，不然现在就能有上帝视角了。
只恨前世不努力，让今生当不了剧透名侦探。
云香脸色一变，皱着眉头道：“大人也发现了不对劲，您说的没错，那股腐臭味，确实在县尉身上出现过。”
“那时，我就留意了一下，发现那股腐臭味出现的时候，县尉都会处在一个喜怒无常的状态。”
苏安看着云香，严肃道：“所以你猜测，县尉没死，只是藏在了县尉夫人身上。”
“嗯。”
云香继续道：“大人，还有一件事，我在今夜来怡云楼寻欢作乐的青山剑宗弟子的身上，也闻到了那股腐臭味。”
“看来，我们可能撞到了青山剑宗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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