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收视之王，双星破2
第251章收视之王，双星破
和吴惊见面的时间不长，两个大老爷们见面，也没那么多话可聊，李沐简单问了下他在美国的拍摄过程，吴惊非常郑重地向李沐表示感谢，李沐拍了拍吴惊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
吴惊闯荡港圈是为了圆自己功夫电影梦，为了这个梦想，他在香江经历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黑暗，咬牙坚持了好多年，结果发展并不顺利，最后不得不回到大陆寻求发展。
结果如愿加入华尚传媒后，之前连港圈都待不下去的他竟然直接到好莱坞拍戏去了！
现在影片还未上映，成绩到底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影片拍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专业却让他信心满满。
面前这个比他还年轻十岁的男人让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自己距离曾经的梦想其实并不遥远。
接下来李沐把《战狼》项目和吴惊简单提了提，吴惊得知主角的军人身份后，神情变得更加郑重起来，并提出在影片开拍之前，希望能给他留出到军营体验军队生活的时间，李沐对此当然没有意见。
……
几天后。
爱奇亿的龚羽总裁邀请李沐吃饭，爱奇亿方面方面除了龚总之外还有两个副总，李沐则带上了公司的制片主任陈祉惜。
双方一见面，龚羽首先就对《杉杉来了》赞不绝口。
今年2月份的时候，爱奇亿以250万一集的价格买下了《杉杉来了》的网络独家版权，合同总价8250万元。如今电视剧已经正式大结局，这笔生意的成绩单到底如何，爱奇亿方面当然已经是心中有数。
先不说网播数据，单看电视平台表现的话，《杉杉来了》绝对称得上“亮眼”二字。
苏省卫视首播收视率1.98%，平均收视率2.41%，最高单集平均收视率2.72%。
那么这个成绩到底如何呢？
从以往的数据来看，全国的省级卫视全都加起来，一年内产生的收视率在2%以上的作品还从未超出过6部，大多数年份都只有2到4部，2001年已经算是不错的年份了，堪称好剧频出，结果全年收视率破2的电视剧也一共只有4部。
而到了《杉杉来了》这里，光是收视率破2的卫视就有两家。
《杉杉来了》是四星联播，除了苏省卫视以2.41%的平均收视率冠绝全国外，同步播出的京市卫视也拿到了2.11%的平均收视率。
此外辽省卫视、豫省卫视收视率也双双破1——一部四星联播电视剧，结果收视率双星破2，四星全部破1，这个成绩可以说是相当震撼了。
“龚总我记得咱们之间的合同是8250万？好像是打破了网络版权记录了是吧？”
“没错，贵公司和腾讯《来自星星的你》单价更高，但总价却只有6600万元，咱们之间的合同的打破了行业的总价记录。”
“这么大一笔钱，你们不会赔了吧？”
“我正要说这事呢，自《杉杉来了》上线以来，已经为爱奇艺带来超过60万的会员用户，直接收入超1200万元，加上广告收益的话，《杉杉来了》应该很快就能正式盈利了。”
“这么快？看来版权价格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啊！”
龚羽笑了笑，接道：“已经到8250万了，想必网络版权破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爱奇亿愿意和李总一起打破这一记录，就是不知李总意下如何。”
李沐笑道：“我是剧方，电视剧当然是越贵越好。”
龚羽道：“实际上这次我们准备拿出1.2亿来向贵方购剧，不过这次我们还有一些其他条件。”
陈祉惜闻言道：“龚总的意思是要全网独播？”
龚羽点头。
所谓全网独播就是不在电视台上映，只在一家网络平台播出，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网剧。
现阶段各家平台都已经发现独播对吸引新用户的巨大意义，因而各家不约而同地都制定了自家的独播战略。
不过真正的全网独播也就意味着片方要放弃在电视平台的收益，这对实力剧组而言无疑会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这也是龚羽说这次他们准备拿出1.2亿来购剧的原因。
要说以1.2亿来购买影视剧的全网独播版权，已经算是天文数字了，全国绝大多数剧组都无法拒绝这样的条件，但是很显然华尚传媒是一个意外。
以《杉杉来了》为例，这部剧卖给爱奇亿总价确实是只有8250万元，但它从电视台拿到的首轮、二轮、三轮收益却高达1.18亿元，也就是版权总价达2.01亿元。
看似爱奇亿要以1.2亿定制华尚剧的全网独播版权已经相当厚道，但实际上显然华尚传媒会成为较为吃亏的一方。
估计1.2亿不是最后的报价，也许最终能谈到1.5亿元，但终究不太可能谈到2亿元。
谈不到2亿，华尚传媒专门为爱奇亿定制网剧就有些不太合算，不过李沐还是打算促成这次合作。
不但要促成这次合作，他还要给爱奇亿省上一大笔钱。
“1.2亿太多了，我看就还以《杉杉来了》的单集价格算吧，250万一集，总集数36集左右，合同总价9000万，龚总觉得如何？”
“李总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李沐的话一出口，整个包间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诧异，就连陈祉惜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其实李沐的想法很简单。
就是视频网站想要独播，但是又不太补偿的起剧方因为放弃电视平台而造成的损失，正常情况下华尚当然不会放弃卖给电视台的这一部分收益，但是如果所拍剧集压根就没办法在电视台播出呢？
现阶段网剧和电视剧的审核根本就是两套系统，电视台审核无疑要更为严格，而网剧审核标准则要宽松的多。
李沐手里就囤积了一些很明显无法在电视台播出的IP，这些IP不刚好适合用来给视频网站平台做独播剧引流吗？
都知道网剧的审核后期会越来越向电视剧考虑，抓着标准尚松的当口，拍些尺度稍稍大那么一些的网剧卖给视频网站，其实也算是双赢了。
不过事先还要把这里面的风险提前和他们说清楚。
“不过这里面会有一些风险！”
接下来李沐就说了，他手里有一些IP，他相信拍出来肯定能火，但是存在播出后因影响很大而被上级下令下架的风险，好处就是省钱，9000万就能拿下全网独播版权，那么爱奇亿还敢不敢签这个定制合同？
“风险不怕！”
龚羽当然敢啊！
9000万就能买下36集的华尚剧全网独播版权，合单集才250万元！
这种好事去哪里找？就算有些风险又怎么了？有风险也要上！
新剧但凡有《杉杉来了》的热度，但凡上头能够他一两个月时间再勒令下降，那就值！
再说了，谁又能保证新剧一定就会被勒令下架？
以自己的人脉和华尚的影响力，问题不是太严重应该都会留有余地，而但凡李总口中的新剧没有被勒令下架，那爱奇亿就大赚特赚了。
所以说这事可以赌！
“不知李总说的这部剧叫什么名字？又属于什么题材？”
“古装穿越题材，至于名字吗，就叫《太子妃升职记》！”
“《太子妃升职记》？”
“没错，这是一本很不错的网络小说。”
……
8月初，许诚义导演完成《捉妖记》的全部后期工作，然后没怎么休息，直接就投入到《神偷奶爸》项目的前期筹备上来。
等到了8月中旬的时候，公司的又一个重点项目——《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宣告正式开机了，李沐还亲自跑到了开机现场。
其实开机仪式并不需要李沐这个老总亲自到场，但《致青春》多少有些特殊，这部影片也算是齐集了华尚四朵金花和新四小花旦，如此的演员阵容实属难得，不亲自到现场逛一圈，总觉得心里不大得劲。
结果刚到开机现场杨蜜先就找上门来。
“《鲨滩》开机没有去，《致青春》开机就来了，你不会是专门来看美女的吧？”
“当然不是，要说美女，《鲨滩》剧组不是也有吗？”
“不一样，《鲨滩》剧组就只有一个大美女，《致青春》这里可是至少有五个。”
“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算进大美女的行列里的？美女不是别人夸出来的吗？哪有自封的！”
“你觉得我不是大美女吗？”
“算，当然算。”
“那你觉得我在娱乐圈能排进第几？”
“应该能进前五吧！”
“就只有前五吗？”
“你还是直说吧，找我什么事？”
杨蜜在正式签约华尚传媒后，和李沐的交集自然是大大增加了，人这交集一旦多了，说话也就没有开始时的那么拘谨了。
现在的杨蜜在李沐面前就已经相当放得开了，目前两人的关系，起码也到了老同学老朋友那种程度吧。
“也没什么事。”杨蜜指了指旁边的石板台阶然后率先走了过去，见她拿出纸巾在石板上擦出能坐下两个人的面积，然后坐下。等李沐也坐下后，她才继续说道，“就是自从《宫锁心玉》播出以来，在贴吧和微博上一直都有很多网友在打听还有没有第二部。”
“你想让公司启动《宫2》项目？”
“当然了，省级卫视一年也出不了2部平均收视率破3的电视剧，《宫锁心玉》平均收视率3.5%，你不觉得这种现象级的电视剧不拍续集会非常可惜吗？”
“不可惜呀，公司好剧本多到拍不过来，《宫2》又没有太好的点子，拍出来也是狗尾续貂，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其实《宫1》我都不是非常喜欢。”
杨蜜有些无语地看着李沐。
《宫锁心玉》是令她真正开始爆火的电视剧，甚至是直接改变了她的人生也不为过，结果这剧在李沐眼里竟然就只得了一个不是很喜欢的评价？
亏她之前还一直以为是他非常看好这个剧本才安排她来主演的，原来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
“以《宫锁心玉》的火爆程度，《宫2》要是拍出来，在电视台那边拿三四百万一集，再在视频网站那边拿三百万一集，加起来很可能就能卖到七百多万一集，拍上40集就是2.8亿！这么有潜力的项目，公司不会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吧？”
李沐转念一想。
“对啊！”
真要是把《宫2》给拍出来了，没准还真能卖个2.8亿！拍电影想赚这么多钱票房起码要8亿以上吧？
现在全国一年票房过8亿的影片才几部？
不能因为是烂剧就连钱都不赚了是吧？
不过！
李沐看向杨蜜。
“就算公司启动《宫2》项目，难道你还会继续担任主演吗？你有《宫锁心玉》，还有《鲨滩》——对了《鲨滩》现在内地票房7.7亿，海外票房1.5亿美元，全球票房就是2.6亿美元，一般演员有这种成绩后应该都会一心在电影圈发展了吧？”
“国内票房已经7.83亿了，海外总票房1.61亿美元，亏你还是董事长呢，连自家电影的最新票房数据都不知道。”
“我哪有时间天天盯着数据啊！”
“其实我也不是想自己演《宫2》，就是看到网上好多人都在盼着第二部，就想着还是拍出来会好一点，至于主演人选，我能推荐一个吗？”
“说说看！”
“我觉得袁杉杉就合适——对了，要不公司干脆把她给签过来吧！”
“这个要问刘总，公司的经纪约的事我现在已经很少参与了——你不是想拉帮结派吧？”
“啊？没有没有，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我就是觉得袁杉杉条件还不错，签过来肯定能为公司赚钱。”
“以后再说吧！”
……
杨蜜离开后不久刘施施就又靠了过来，她在李沐面前就完全没有杨蜜放的那么开了。
毕竟两人的交集还不多。
“李总。”
“施施你好。”
“嗯，好好。”
“有事吗？”
“啊？没事，就是想过来感谢一下李总，感谢您能把这么重要的机会交给我。”
“没事，不用客气。”
“用的用的，其实《步步惊心》的女主角李总能选我就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我那时候就应该专程去感谢李总的，李总旗下的华尚有那么多很好的演员，但是李总偏偏把机会给了我，结果《步步惊心》大火。要是没有《步步惊心》，我不可能有今天。”
“没有我你一样能混的很好，你的条件不错，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不是的，没有《步步惊心》我顶多就是个三线，哪里会有现在的地位。再说李总还在钦定了新四小花旦把我也给加了进去，其实四个人里就属我不够资格，但是李总还是把我加进去了，从此大家就把我们四个当成一个整体来比较了，我这是借了李总的光的。”
“也不知道这对你是好事还是坏事！”
“怎么会是坏事呢？主演了一部大火的电视剧，又参演了一部非常重要的电影，这如果都是坏事，那世界上就没有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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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吴惊见面的时间不长，两个大老爷们见面，也没那么多话可聊，李沐简单问了下他在美国的拍摄过程，吴惊非常郑重地向李沐表示感谢，李沐拍了拍吴惊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
吴惊闯荡港圈是为了圆自己功夫电影梦，为了这个梦想，他在香江经历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黑暗，咬牙坚持了好多年，结果发展并不顺利，最后不得不回到大陆寻求发展。
结果如愿加入华尚传媒后，之前连港圈都待不下去的他竟然直接到好莱坞拍戏去了！
现在影片还未上映，成绩到底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影片拍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专业却让他信心满满。
面前这个比他还年轻十岁的男人让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自己距离曾经的梦想其实并不遥远。
接下来李沐把《战狼》项目和吴惊简单提了提，吴惊得知主角的军人身份后，神情变得更加郑重起来，并提出在影片开拍之前，希望能给他留出到军营体验军队生活的时间，李沐对此当然没有意见。
……
几天后。
爱奇亿的龚羽总裁邀请李沐吃饭，爱奇亿方面方面除了龚总之外还有两个副总，李沐则带上了公司的制片主任陈祉惜。
双方一见面，龚羽首先就对《杉杉来了》赞不绝口。
今年2月份的时候，爱奇亿以250万一集的价格买下了《杉杉来了》的网络独家版权，合同总价8250万元。如今电视剧已经正式大结局，这笔生意的成绩单到底如何，爱奇亿方面当然已经是心中有数。
先不说网播数据，单看电视平台表现的话，《杉杉来了》绝对称得上“亮眼”二字。
苏省卫视首播收视率1.98%，平均收视率2.41%，最高单集平均收视率2.72%。
那么这个成绩到底如何呢？
从以往的数据来看，全国的省级卫视全都加起来，一年内产生的收视率在2%以上的作品还从未超出过6部，大多数年份都只有2到4部，2001年已经算是不错的年份了，堪称好剧频出，结果全年收视率破2的电视剧也一共只有4部。
而到了《杉杉来了》这里，光是收视率破2的卫视就有两家。
《杉杉来了》是四星联播，除了苏省卫视以2.41%的平均收视率冠绝全国外，同步播出的京市卫视也拿到了2.11%的平均收视率。
此外辽省卫视、豫省卫视收视率也双双破1——一部四星联播电视剧，结果收视率双星破2，四星全部破1，这个成绩可以说是相当震撼了。
“龚总我记得咱们之间的合同是8250万？好像是打破了网络版权记录了是吧？”
“没错，贵公司和腾讯《来自星星的你》单价更高，但总价却只有6600万元，咱们之间的合同的打破了行业的总价记录。”
“这么大一笔钱，你们不会赔了吧？”
“我正要说这事呢，自《杉杉来了》上线以来，已经为爱奇艺带来超过60万的会员用户，直接收入超1200万元，加上广告收益的话，《杉杉来了》应该很快就能正式盈利了。”
“这么快？看来版权价格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啊！”
龚羽笑了笑，接道：“已经到8250万了，想必网络版权破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爱奇亿愿意和李总一起打破这一记录，就是不知李总意下如何。”
李沐笑道：“我是剧方，电视剧当然是越贵越好。”
龚羽道：“实际上这次我们准备拿出1.2亿来向贵方购剧，不过这次我们还有一些其他条件。”
陈祉惜闻言道：“龚总的意思是要全网独播？”
龚羽点头。
所谓全网独播就是不在电视台上映，只在一家网络平台播出，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网剧。
现阶段各家平台都已经发现独播对吸引新用户的巨大意义，因而各家不约而同地都制定了自家的独播战略。
不过真正的全网独播也就意味着片方要放弃在电视平台的收益，这对实力剧组而言无疑会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这也是龚羽说这次他们准备拿出1.2亿来购剧的原因。
要说以1.2亿来购买影视剧的全网独播版权，已经算是天文数字了，全国绝大多数剧组都无法拒绝这样的条件，但是很显然华尚传媒是一个意外。
以《杉杉来了》为例，这部剧卖给爱奇亿总价确实是只有8250万元，但它从电视台拿到的首轮、二轮、三轮收益却高达1.18亿元，也就是版权总价达2.01亿元。
看似爱奇亿要以1.2亿定制华尚剧的全网独播版权已经相当厚道，但实际上显然华尚传媒会成为较为吃亏的一方。
估计1.2亿不是最后的报价，也许最终能谈到1.5亿元，但终究不太可能谈到2亿元。
谈不到2亿，华尚传媒专门为爱奇亿定制网剧就有些不太合算，不过李沐还是打算促成这次合作。
不但要促成这次合作，他还要给爱奇亿省上一大笔钱。
“1.2亿太多了，我看就还以《杉杉来了》的单集价格算吧，250万一集，总集数36集左右，合同总价9000万，龚总觉得如何？”
“李总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李沐的话一出口，整个包间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诧异，就连陈祉惜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其实李沐的想法很简单。
就是视频网站想要独播，但是又不太补偿的起剧方因为放弃电视平台而造成的损失，正常情况下华尚当然不会放弃卖给电视台的这一部分收益，但是如果所拍剧集压根就没办法在电视台播出呢？
现阶段网剧和电视剧的审核根本就是两套系统，电视台审核无疑要更为严格，而网剧审核标准则要宽松的多。
李沐手里就囤积了一些很明显无法在电视台播出的IP，这些IP不刚好适合用来给视频网站平台做独播剧引流吗？
都知道网剧的审核后期会越来越向电视剧考虑，抓着标准尚松的当口，拍些尺度稍稍大那么一些的网剧卖给视频网站，其实也算是双赢了。
不过事先还要把这里面的风险提前和他们说清楚。
“不过这里面会有一些风险！”
接下来李沐就说了，他手里有一些IP，他相信拍出来肯定能火，但是存在播出后因影响很大而被上级下令下架的风险，好处就是省钱，9000万就能拿下全网独播版权，那么爱奇亿还敢不敢签这个定制合同？
“风险不怕！”
龚羽当然敢啊！
9000万就能买下36集的华尚剧全网独播版权，合单集才250万元！
这种好事去哪里找？就算有些风险又怎么了？有风险也要上！
新剧但凡有《杉杉来了》的热度，但凡上头能够他一两个月时间再勒令下降，那就值！
再说了，谁又能保证新剧一定就会被勒令下架？
以自己的人脉和华尚的影响力，问题不是太严重应该都会留有余地，而但凡李总口中的新剧没有被勒令下架，那爱奇亿就大赚特赚了。
所以说这事可以赌！
“不知李总说的这部剧叫什么名字？又属于什么题材？”
“古装穿越题材，至于名字吗，就叫《太子妃升职记》！”
“《太子妃升职记》？”
“没错，这是一本很不错的网络小说。”
……
8月初，许诚义导演完成《捉妖记》的全部后期工作，然后没怎么休息，直接就投入到《神偷奶爸》项目的前期筹备上来。
等到了8月中旬的时候，公司的又一个重点项目——《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宣告正式开机了，李沐还亲自跑到了开机现场。
其实开机仪式并不需要李沐这个老总亲自到场，但《致青春》多少有些特殊，这部影片也算是齐集了华尚四朵金花和新四小花旦，如此的演员阵容实属难得，不亲自到现场逛一圈，总觉得心里不大得劲。
结果刚到开机现场杨蜜先就找上门来。
“《鲨滩》开机没有去，《致青春》开机就来了，你不会是专门来看美女的吧？”
“当然不是，要说美女，《鲨滩》剧组不是也有吗？”
“不一样，《鲨滩》剧组就只有一个大美女，《致青春》这里可是至少有五个。”
“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算进大美女的行列里的？美女不是别人夸出来的吗？哪有自封的！”
“你觉得我不是大美女吗？”
“算，当然算。”
“那你觉得我在娱乐圈能排进第几？”
“应该能进前五吧！”
“就只有前五吗？”
“你还是直说吧，找我什么事？”
杨蜜在正式签约华尚传媒后，和李沐的交集自然是大大增加了，人这交集一旦多了，说话也就没有开始时的那么拘谨了。
现在的杨蜜在李沐面前就已经相当放得开了，目前两人的关系，起码也到了老同学老朋友那种程度吧。
“也没什么事。”杨蜜指了指旁边的石板台阶然后率先走了过去，见她拿出纸巾在石板上擦出能坐下两个人的面积，然后坐下。等李沐也坐下后，她才继续说道，“就是自从《宫锁心玉》播出以来，在贴吧和微博上一直都有很多网友在打听还有没有第二部。”
“你想让公司启动《宫2》项目？”
“当然了，省级卫视一年也出不了2部平均收视率破3的电视剧，《宫锁心玉》平均收视率3.5%，你不觉得这种现象级的电视剧不拍续集会非常可惜吗？”
“不可惜呀，公司好剧本多到拍不过来，《宫2》又没有太好的点子，拍出来也是狗尾续貂，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其实《宫1》我都不是非常喜欢。”
杨蜜有些无语地看着李沐。
《宫锁心玉》是令她真正开始爆火的电视剧，甚至是直接改变了她的人生也不为过，结果这剧在李沐眼里竟然就只得了一个不是很喜欢的评价？
亏她之前还一直以为是他非常看好这个剧本才安排她来主演的，原来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
“以《宫锁心玉》的火爆程度，《宫2》要是拍出来，在电视台那边拿三四百万一集，再在视频网站那边拿三百万一集，加起来很可能就能卖到七百多万一集，拍上40集就是2.8亿！这么有潜力的项目，公司不会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吧？”
李沐转念一想。
“对啊！”
真要是把《宫2》给拍出来了，没准还真能卖个2.8亿！拍电影想赚这么多钱票房起码要8亿以上吧？
现在全国一年票房过8亿的影片才几部？
不能因为是烂剧就连钱都不赚了是吧？
不过！
李沐看向杨蜜。
“就算公司启动《宫2》项目，难道你还会继续担任主演吗？你有《宫锁心玉》，还有《鲨滩》——对了《鲨滩》现在内地票房7.7亿，海外票房1.5亿美元，全球票房就是2.6亿美元，一般演员有这种成绩后应该都会一心在电影圈发展了吧？”
“国内票房已经7.83亿了，海外总票房1.61亿美元，亏你还是董事长呢，连自家电影的最新票房数据都不知道。”
“我哪有时间天天盯着数据啊！”
“其实我也不是想自己演《宫2》，就是看到网上好多人都在盼着第二部，就想着还是拍出来会好一点，至于主演人选，我能推荐一个吗？”
“说说看！”
“我觉得袁杉杉就合适——对了，要不公司干脆把她给签过来吧！”
“这个要问刘总，公司的经纪约的事我现在已经很少参与了——你不是想拉帮结派吧？”
“啊？没有没有，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我就是觉得袁杉杉条件还不错，签过来肯定能为公司赚钱。”
“以后再说吧！”
……
杨蜜离开后不久刘施施就又靠了过来，她在李沐面前就完全没有杨蜜放的那么开了。
毕竟两人的交集还不多。
“李总。”
“施施你好。”
“嗯，好好。”
“有事吗？”
“啊？没事，就是想过来感谢一下李总，感谢您能把这么重要的机会交给我。”
“没事，不用客气。”
“用的用的，其实《步步惊心》的女主角李总能选我就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我那时候就应该专程去感谢李总的，李总旗下的华尚有那么多很好的演员，但是李总偏偏把机会给了我，结果《步步惊心》大火。要是没有《步步惊心》，我不可能有今天。”
“没有我你一样能混的很好，你的条件不错，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不是的，没有《步步惊心》我顶多就是个三线，哪里会有现在的地位。再说李总还在钦定了新四小花旦把我也给加了进去，其实四个人里就属我不够资格，但是李总还是把我加进去了，从此大家就把我们四个当成一个整体来比较了，我这是借了李总的光的。”
“也不知道这对你是好事还是坏事！”
“怎么会是坏事呢？主演了一部大火的电视剧，又参演了一部非常重要的电影，这如果都是坏事，那世界上就没有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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