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疼……别咬!”??_沈先生的系草小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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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疼……别咬!”??

  贺秋桐心里的动容已经化为实质,从眼眶里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他蹲下身,缓缓抱住单膝跪地的沈潮。这个男人总是会给他平淡无奇甚至说有些灰败的生活里悄悄送上惊喜,他眼中的沈潮是南大最年轻的的副教授,三尺讲台上风度翩翩,侃侃而谈;他眼中的沈潮是成熟风趣的跟爸爸一样的男朋友,做错事情会被惩罚,听话乖巧也会得到表扬;他眼中的沈潮是游刃有余的调情高手,会制造暖昧的气氛拉他共同沉沦

  但如今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迫不及待向他求婚的沈潮却是他所见过的最真实的。人类最真实的反应本就是青涩的,如出生时那般赤裸的。沈潮将最不成熟的那一面暴露给他,又何尝不是一种信任和爱呢贺秋桐自认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在认识沈潮以前,他打架斗殴、飙车喝酒,受过的大伤小伤不能说多也绝对算不上少,但他从没哭过。认识沈潮之后,他的泪腺才仿佛被打开了,压抑了多年的情绪如开闸泄洪的水流一般。贺秋桐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在沈潮面前哭过多少次了。从眼角滚落至下颚的泪痕被男人温热的大掌抹去,连带着沈潮的手也变得湿漉漉的。

  “怎么这么爱哭啊”沈潮按了按男朋友泛着红晕的眼角,以后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把脑袋埋到沈潮的颈窝里一阵乱拼,把男人整齐的衣领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抬头来看自己的作品,还挺满意。沈潮伸出指尖点了点怀里人的额头,教训道:鼻涕都蹭上去了,今天才穿的干净衣服又得进洗衣机。

  “嗯,一起洗。”贺秋桐脚嘟囔的,“你的裤子也得洗,反正都要洗,一起也不浪费水。”沈潮失笑,“合着你还挺为我着想的“

  “嗯。”贺秋桐把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摸了一遍又一遍,周围一圈碎钻有多少颗都在心里默默数清楚了。

  他把左手举起来,透过暖黄的路灯灯光,折射出的光线异常美丽。

  “我不是在做梦吧。”

  “嘶一一疼啊!“沈潮突然凑过来咬了他的下唇,虽然没见血但也够他疼一阵子了。

  疼就对了,梦里可没这疼的。”贺秋桐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傻话,尴尬地‘嘿嘿’两声,还没等他再跟沈潮说话,远处保安的声音就先传过来了

  “那边儿什么人”今晚执勤的保安是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嗓门大得很,

  这可把贺秋桐吓得一机灵,肩膀都抖了好几下。眼看着保安的黑色身影离他们越来越近,手上的强光手电也快要射向他们一一沈潮扫了一眼保安的位置,直接把小男朋友打横抱起来,顺着这条小石板路的另一条岔路口跑了。晨跑的习惯,这点路当然算不上什么,就算怀里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也挺轻松的。贺秋桐在男人跑起来的瞬间搂上了对方的脖子,他在颠簸中透过沈潮的肩膀朝后看了看,中年保安有些发福,跑起来很吃力的样子,强光手电在他手上晃来晃去的始终没照到他门身上。沈潮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和热气扫在耳边,贺秋桐能清楚看到沈潮一根飘起来的发丝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莹亮。他捏紧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被一种名为‘爱’的东西充满。

  他们接着路灯的光线奔跑在黑暗里,保安的怒吼被他们甩在身后。刺激又有些滑稽。沈潮直接抱着他从小路绕回了家的那栋楼。到了灯火通明的楼层大厅,贺秋桐挣扎了几下想下去自己走路,然后就被沈潮又搂紧了。

  “别动。”男人直接把他抱回了家。

  这让他想起了乡下一种结婚的风俗,新郎要把新娘从轿子里接出来,抱到家里的厅堂里拜堂,在路途中新娘的脚不能落地,只有这样才算得到神明的祝福,会相守一生,恩爱两不疑。贺秋桐对自己脑海中突然而起的想法有点害羞,靠在沈潮胸膛上蹭了蹭,试图遮住自己编的通红的耳朵。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他没注意沈潮让他按电梯的声音,还是被男人亲了一口才猛然回神。

  “桐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没想什么。”脑子里的东西太难启齿了,说不出来,“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按电梯。我手上的可是宝贝,不能摔咯,我腾不出手,所以还是桐桐按电梯吧。”贺秋桐满脸通红地按了电梯,扫见电梯壁上自己害羞得跟个小媳妇)头了,直接跟个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进了沈潮怀里。对此,男人也只是轻笑一声,随他去了。门锁当然也是用贺秋桐的指纹开的,沈潮抱着他进了屋子,压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鬓角出被男人潮湿炽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红得滴血的耳垂被沈潮含进唇里,略显尖利的牙齿轻轻磕在软肉上,带起一阵苏麻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嗯别咬”贺秋桐用手推拒,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不让他再靠近,但他的力量远不是沈潮的对手,很快就被男人扣住手腕拉到头顶,随手用戴邱送来的礼盒的丝带捆住。

  丝带有两指宽,不会伤到贺秋桐的手腕儿却又能控制住他的行动,红丝带紧贴这白皙腻滑的皮肤,白与红的碰撞为视觉感官带来极致的体验。真是个不错小道具。

  或轻或重的吻不断落在白皙的侧颈、凸起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但到最后的时候,沈潮还是忍住了,捧起贺秋桐带着戒指的左手吻了吻,嘶哑着声音道:“老公心!疼了,明天再弄你。”沈潮知道,今晚如果真要那什么,自己不一定能控制得住。昨天才刚过,贺秋桐后面都还有点红肿,他害怕小男朋友受不了。

  “我去洗个澡,桐桐等等我。”

  贺秋桐暗自松了口气,趴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受苦颇多的pi股,好在今天是躲过了沈潮这个澡洗得格外久,贺秋桐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出来,大概能猜到沈教授在浴室里在干嘛,他现在可不想撞上门去。思索片刻,贺秋桐趿拉着拖鞋回了客卧的小浴室里洗澡。褪衣服之前,他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手上还戴着戒指。幸好还没开水龙头,不然就坏菜了

  贺秋桐把做工精美的戒指小心翼翼取下,放置在客卧的床头柜上才褪了衣物开始沐浴。湿热的暖流从头顶淋遍全身,他在水流中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忆起沈潮突然单膝下跪时的画面。指尺寸被测量之后就幻想过男人向他求婚的模样,但也仅限于想想罢了,被求婚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虚无感远大于真实感的。

  但当沈潮真正将戒指缓缓推进他左手的无名指时,他有种心脏终于落到实地的安心。身上橙子味的泡沫,贺秋桐披着浴袍踏出去,将放在桌上的戒指重新戴好,才下去找沈潮。

  因为贺秋桐怕冷的缘故,家里现在已经早早开了暖气,恒温28区,只穿一身浴袍出去也不会觉得露在外面的腿凉。

  但他刚到客厅就察觉到了一丝凝滞,气氛不太妙。沈潮大概也是刚洗完澡,他每次都不喜欢擦干头发,水珠子一颗一颗从发丝儿低落到肩上,把浴袍染了一片深色。贺秋桐刚想返回去拿毛巾,却被沈潮幽暗的眼神给定在了原地。沈潮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食指有规律地点在大腿上,男人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神色不明地盯着他,贺秋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沈老师,怎么了吗”

  男人挑眉,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上摆着的一把折叠雨伞,示意贺秋桐自己看。桐顺着沈潮的视线望过去,颇为不解。这不就是那天下雨,自己在薛凌黎纹身店里借的雨伞吗普普通通的,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贺秋桐:““呵。沈潮看小男朋友还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就来气,把伞被压着的下面翻了出来,指指其间的店铺logo,“莉莉纹身店你还想瞒着我去弄纹身吗”贺秋桐看见上面粉红粉红少女心十足的,自己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沈潮这么敏锐,凭借一把小小的雨伞就把自己的小计划给抓包了。

  男人严肃的声音继续,看着他的眼神也锐利,像是要望进贺秋桐的心里。

  “纹身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和你的关系也是一辈子的,所以,你想纹什么图案都应该告诉我,跟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我没猜错的话,你上次借口出去跟机车圈子的朋友小聚就是为了去看纹身吧”贺秋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浴袍下的右侧腰,这里不久之后会被纹上潮的英文,就像白纸被黑墨浸染,他也烙上属于沈潮的印记可这个动作被沈潮看在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层意思。

  “你已经纹上了”沈潮的声音有些急,欺身过来就要掀他的浴袍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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