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钢铁厂：烟好大，很费柴吧？
“报告元嘉同志，扬州第一高炉炼钢厂已正式投产，预计每年钢铁产量一万吨！”
春天的正午，太阳已经有些力道了。
李元嘉穿着粗布工装，顶着大太阳和钢厂的滚滚热气，热得撸起袖子。
听完钢厂厂长的汇报，他非常不满意，咂了咂嘴摇头道：
“啧！开了这么大的厂，投入多少真金白银，怎么实际产量才这么点儿？
设计产能可是有两万吨！”
面对七岁小孩的批评，肌肉发达的厂长——他以前是位老铁匠——连大气都不敢喘，站得笔直，紧张得满头大汗：
“工人和设备都是新的，影响了运作效率，仍需一段时间磨合才能达到产能限......”
“半个月内必须达产，否则就撤你的职！全扬州都等着钢铁用呢！”
他没有多废话，直接下了死命令。
“是！”
厂长领命，战战兢兢地走了。
“唉，不省心。
离玄武门之变只剩几个月了，必须趁这段时间多攒钢铁......”
李元嘉心事重重地盘算着进度，突然眼前一亮。
真是巧啊，又碰到昨天那人傻钱多的哥仨了。
“李二！你们不是说多住几天吗？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他向三人挥手。
反正马午休，陪他们唠唠嗑吧，毕竟昨晚坑了他们二十贯。
李二一行骑着马儿，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工厂门口，一个个眼眶通红，内牛满面。
“哇，大家萍水相逢，离别也没必要这么伤感吧！”李元嘉愣了。
可他们三人一时半会没有回答。
而是傻杵在钢铁厂门前，目光呆滞地仰望这头工业巨兽。
虽然哥仨已经见识过丹阳城里的高楼大厦，虽然大老远就看到了这座巨大的迷之建筑。
但是，当他们真正站在巨兽的脚下，抬头仰望时，心中仍然充满了无以言说的震撼！
辽阔的厂房一望无际，烟囱高耸入云，仿佛支撑着天空一般，滚滚黑烟更是遮天蔽日！
这座伟大的工业神庙，真的是人类所建吗？
扬州州府究竟想干什么？
“喂！”李元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喊一声。
“不......咳咳！这里怎么这么大的烟啊？！”李二回过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小兄弟，你呆在这烟尘滚滚的地方做甚？”
“干活呗。”他叉着腰说。
这小孩子一副大人的派头，看着挺滑稽。李世民却心头一酸：
唉，民生多艰啊，少年天才却只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卖命！
若本王成功登基，必带你脱离苦海，召你入宫！
“这是谁家在......阿嚏！烧柴啊！太不道德了！”景德被煤灰呛得打了个喷嚏。
李元嘉有点无语，又阴阳怪气起来：
“景德老兄，你还是那么富有想象力啊~”
“嘿嘿嘿，今天你的小嘴怎么那么甜呢？”
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没听出嘲讽，不好意思地憨憨傻笑。
李二都忍不住噗嗤乐了：
“他在臭你说话不着边际！
木柴的烟哪有这么浓？明显是木炭！”
“什么？小屁孩敢嘲笑老子......咳咳咳！”
景德幡然悔悟，急得吹胡子瞪眼。
可铜铃大眼刚一瞪，立刻被浓烟熏得泪如雨下。
李元嘉笑得更开心了：
“李二同学，你也不遑多让啊！
要烧出这么浓的烟，把全丹阳的树都砍了做炭也不够啊！”
“什......”
李二被呛住了，嘴不服输，眼睛悄悄往四周瞟。
确实如此。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行道树和绿化带，如果此地真的烧木炭，周围还会剩这么多木头？
长安每逢冬季，各户人家就争相砍柴烧炭取暖，周围的青山绿地早已光秃秃一片。
经年累月，长安方圆数里早已成了不毛之地！
而根据浓烟判断，这座奇妙建筑所消耗的燃料，甚至远超冬季的长安！
不是柴不是炭，这地方究竟烧的是什么？
更重要的，捣鼓出这么大的烟，是为了干什么？
老孙掩住口鼻，抬头仰望巨大的烟囱，自言自语道：
“烧柴烧炭的烟不会这么黑，气味也不对
难道是煤？！”
“聪明！”李元嘉赞许地点点头。
“什么？！煤还能这么用？”
李二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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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正午，太阳已经有些力道了。
李元嘉穿着粗布工装，顶着大太阳和钢厂的滚滚热气，热得撸起袖子。
听完钢厂厂长的汇报，他非常不满意，咂了咂嘴摇头道：
“啧！开了这么大的厂，投入多少真金白银，怎么实际产量才这么点儿？
设计产能可是有两万吨！”
面对七岁小孩的批评，肌肉发达的厂长——他以前是位老铁匠——连大气都不敢喘，站得笔直，紧张得满头大汗：
“工人和设备都是新的，影响了运作效率，仍需一段时间磨合才能达到产能限......”
“半个月内必须达产，否则就撤你的职！全扬州都等着钢铁用呢！”
他没有多废话，直接下了死命令。
“是！”
厂长领命，战战兢兢地走了。
“唉，不省心。
离玄武门之变只剩几个月了，必须趁这段时间多攒钢铁......”
李元嘉心事重重地盘算着进度，突然眼前一亮。
真是巧啊，又碰到昨天那人傻钱多的哥仨了。
“李二！你们不是说多住几天吗？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他向三人挥手。
反正马午休，陪他们唠唠嗑吧，毕竟昨晚坑了他们二十贯。
李二一行骑着马儿，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工厂门口，一个个眼眶通红，内牛满面。
“哇，大家萍水相逢，离别也没必要这么伤感吧！”李元嘉愣了。
可他们三人一时半会没有回答。
而是傻杵在钢铁厂门前，目光呆滞地仰望这头工业巨兽。
虽然哥仨已经见识过丹阳城里的高楼大厦，虽然大老远就看到了这座巨大的迷之建筑。
但是，当他们真正站在巨兽的脚下，抬头仰望时，心中仍然充满了无以言说的震撼！
辽阔的厂房一望无际，烟囱高耸入云，仿佛支撑着天空一般，滚滚黑烟更是遮天蔽日！
这座伟大的工业神庙，真的是人类所建吗？
扬州州府究竟想干什么？
“喂！”李元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喊一声。
“不......咳咳！这里怎么这么大的烟啊？！”李二回过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小兄弟，你呆在这烟尘滚滚的地方做甚？”
“干活呗。”他叉着腰说。
这小孩子一副大人的派头，看着挺滑稽。李世民却心头一酸：
唉，民生多艰啊，少年天才却只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卖命！
若本王成功登基，必带你脱离苦海，召你入宫！
“这是谁家在......阿嚏！烧柴啊！太不道德了！”景德被煤灰呛得打了个喷嚏。
李元嘉有点无语，又阴阳怪气起来：
“景德老兄，你还是那么富有想象力啊~”
“嘿嘿嘿，今天你的小嘴怎么那么甜呢？”
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没听出嘲讽，不好意思地憨憨傻笑。
李二都忍不住噗嗤乐了：
“他在臭你说话不着边际！
木柴的烟哪有这么浓？明显是木炭！”
“什么？小屁孩敢嘲笑老子......咳咳咳！”
景德幡然悔悟，急得吹胡子瞪眼。
可铜铃大眼刚一瞪，立刻被浓烟熏得泪如雨下。
李元嘉笑得更开心了：
“李二同学，你也不遑多让啊！
要烧出这么浓的烟，把全丹阳的树都砍了做炭也不够啊！”
“什......”
李二被呛住了，嘴不服输，眼睛悄悄往四周瞟。
确实如此。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行道树和绿化带，如果此地真的烧木炭，周围还会剩这么多木头？
长安每逢冬季，各户人家就争相砍柴烧炭取暖，周围的青山绿地早已光秃秃一片。
经年累月，长安方圆数里早已成了不毛之地！
而根据浓烟判断，这座奇妙建筑所消耗的燃料，甚至远超冬季的长安！
不是柴不是炭，这地方究竟烧的是什么？
更重要的，捣鼓出这么大的烟，是为了干什么？
老孙掩住口鼻，抬头仰望巨大的烟囱，自言自语道：
“烧柴烧炭的烟不会这么黑，气味也不对
难道是煤？！”
“聪明！”李元嘉赞许地点点头。
“什么？！煤还能这么用？”
李二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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