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窗外鞭炮_从小姨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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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窗外鞭炮

  332,我的心抖了一下,怎么搞的,我身边竟然睡了一个女人。要是在以前,我当时就像是踩到蛇一样尖叫起来,可我没有,也许是我的胆子大了的缘故,我只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

  我摸着的是两个光润润的“馒头”,坚挺于外,柔软于内,不是“久经沙场”的女人那种,那种松垮垮的。而眼前这种,刚出苞,正待怜。应该是个初出的女孩。此时,我正听到这女孩睡着了的娇鼾之声。屋子里光线很暗,隐约可见她是平着身子睡的。

  真是!我苦笑。峰哥也是,见我不开心,不知从哪里弄个女孩到我的床上,给我解闷。唉!峰哥,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老爸这事……精神病虽说不是绝症,也没老病号那样麻烦,但其影响,也是如雷贯耳。一个家庭,要是有一个人是精神病,人们会把你一家子的人,都放在异样的眼光下审视。我倒不是怕被连累,老妈却是好强得很,我担心老妈……

  “嗯!”我身前的这个女人小哼一声,朝我这边翻过来,感觉要搭过来一只手臂。

  我赶紧屁股一蹶,向后退了一尺。峰哥虽然是好意,但老爸得了那病,没心情整这些,我打算,等她醒了后,给点小费给她,名不副实地受了峰哥的好心。

  “三哥哥!”一声熟悉娇美的声音。

  一听这声音,我双手后伸,上半身一翘,坐了起来。直盯着那个看不清楚的女孩子。

  是黄丫丫!她怎么在这里!

  “三哥哥!”黄丫丫搭过来的手没抓着我,一下也醒了过来,并坐起身。轻轻叫,“三哥哥,是我。”

  “丫丫。是你?”我边问边耸耸鼻根,不错,是丫丫,她那清雅的身体香味,在我的心扉上,打着“灿烂”的印记。

  “三哥哥,是我。”黄丫丫说着,向我挨坐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刚问出。我就责怪自己,怎么会问出有违自己良心的话来。

  “我上次不是也来过吗,三哥哥,还是在这屋,也是在这床上。三哥哥。”

  上次,哦,我都搞忘了,看来老爸的病,让我忧心不少。上次她也来过,那是在梦中。梦中?难道我现在是在梦中?

  我一抬右脚,右脚就滑下了床边,落到了地板上。我要去开灯,证实一下。

  “三哥哥,我想你,”黄丫丫幽怨地说道,“一开灯,这梦就醒了。我就看不到你了。”

  我把右脚抬起来,放回到床上,虽说现在黄丫丫这个范畴里,有清水一秀的影子,但我宁愿自欺欺人地心藏黄丫丫,也不要明明白白的清水一秀,虽说清水一秀为我付出过很大的代价,像丁四那种的生命的代价。梦!有何不好,世上有好多的人,想有个美好的梦,都难以求圆哦!

  “三哥哥,上次我来,虽然开着灯,你也能看得到我,可那是第一次你和我在梦中相遇,我知道,在你的心里,在梦与现实间,还有点犹犹豫豫,我们梦的那层保护层,比上次薄了好多,所以你一开灯,梦就会不翼而飞。”

  黄丫丫在梦中给我解释了疑惑,那几丝在边上旋绕的疑心,也随之而去。心情霍地洞开,丫丫对我的好,首尾相接,鱼贯而入,塞满了我心里的每个旮旮角角。这几天,被老爸那种病折磨得凄怆的心,一下找到了慰躺的温被。“丫丫,老爸他!……”我喉头打哽。

  “三哥哥!没事的。”

  随着黄丫丫的说话声,一只软滑的手臂伸过来,轻轻摸着我的头,而后慢慢的用力,把我的头往她身上压。

  我也顺着她的力势,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一股强大的母爱,把我整个身子淹得酸酥酸酥的。我不自主的低哭一声:“丫丫!”

  “三哥哥,大声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好些。我知道,这几天你很苦。虽说你是个坚强的人。但再坚强的人,也有凄楚难耐的时候。”

  我在黄丫丫怀里“嘤嘤”的哭着,黄丫丫左手摸着我的肩,右手在我的头上爱护地梳抹,梳抹着我烦乱的心绪。

  我的哭声渐渐小了,最后停了下来。这时传来黄丫丫的声音:“三哥哥,事情会过去的。你要想开些。啊!”

  把头抬起来后,黄丫丫伸过手来,手里有一张厚绵绵的丝绢,她柔柔地擦着我脸上的泪水。

  “丫丫。爸怎么会得那种病,我真是没想到,听说那种会有遗传,可我家……”

  “也可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爸爸也是我爸爸,我也想过,他怎么一下子就得了那种病,是不是因为某种压力太大,或者是因为那个开发。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顺其自然,我们尽可能更好地去做,之后就是顺其自然。三哥哥,天意是不可违的。我们做事要稳稳重重的来,啊!”

  “丫丫,谢谢!”

  “三哥哥,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这样说,要说谢,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今生今世,遇到你,是我的福气,你是我的好,你是我的宝。”

  “丫丫,你也是我的宝,你也是我的好。”

  “嗯!”黄丫丫传来迷离的声音。我感觉芳香再一次逼来,黄丫丫的头,倒在我的怀里,我摸着她的秀发,抚着她的玉臂。感觉世上的幸福,都赶我这儿来了。啊,老天,幸亏刚才我没有开灯,这梦里的世界,是何等的温馨啊!

  我们就这样相互渗透彼此的爱,时间很长很长,空间很广很广,好像到了海枯石烂,似乎步入天荒地老。

  “噼噼啪啪!”一阵大响。

  腿一抬,我从床上惊翻下来,站在屋中央,惊惧地朝房间雪白的天花板上看,一直到确定这房子没摇动,才定下心来。

  刚才那一阵巨烈的响声,黄黄昏昏的我,以为是发生地震。自从纹川大地震后,地震这词就刻进了人的潜意识里,不明就里的时候,跳出来吓他妈一跳,杀杀你的神经细胞。

  狗日的!我骂了一句,一看拉着的绿色窗帘,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窗帘透出鲜明的光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妈那个巴子,快十点了。

  这时,一股子火药味钻进鼻孔,想起窗帘后没关牢的窗户。我这才明白,那声音原来是有人在街上放鞭炮。“妈的!……”我刚骂了个开头,就收住了,人家放个鞭炮,现在都快十点了,骂人家没理啊。

  没好气地坐在床沿上。心里老是不舒服,骂人家是没理,可我和我的丫丫,正相互爱在一起,在天荒地老的世界里散步,你龟儿一串鞭炮,就把我的美梦震得没了影。要知道,做梦容易,做好梦难啊。

  “你个龟婆子!在这里放什么炮,放你妈个老祖宗!”下面街上传来老妈的叫骂声。

  心头一跳,几步蹿到窗户前,拉开窗帘,推开窗扇,向下看去。只见下面早已经有好几个人,老妈此时正从卢义文老妈手里,抢过一根两米多长的竹杆,扔到地上。竹杆头上,还绑着一块两尺见方灰色的布,此时老妈正用脚猛踩这竹杆上的布。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大惊。直觉出来,这不是好事,卢义文因我们瞎了双眼,上次他妈就来我家闹过,这次又是来干什么?

  “咚咚咚!”地一刻不停,直下到底屋,我转过楼梯间的门,朝外面冲去。

  来到外面,见我妈还在踩那竹杆上的布,那布上写着“报应”两个字。一时我没懂。我叫了一声:“妈!啥子事?”

  “我咒你们全家都要疯!”卢义文的老妈在他弟弟卢义海的拉劝下,朝我老妈大吼。见我出来,转过身指着我,“你龟儿子跟你爸一样!一样的要疯!”

  “呼!”地一下,就像是一根划着的火柴,甩进了汽油桶。我心里火光冲天,冲向卢义文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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