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赵栎奴的裹胸布_极品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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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赵栎奴的裹胸布

  苏凤梧之前的推想似乎很有建设性,薛灵萱的确没那么傻,她只不过是想教训一下苏凤梧,而这件事情,阴差阳错的被陈朝党羽知道了,后来便发生了一些看似碰巧的事,当薛灵萱得知苏凤梧已被劫到狼竹岛的时候,薛灵萱还不知道陈凡衣的真实身份,所以与其信鸽来往,当她飞鸽传书给陈凡衣时,她并没有在纸条上印记自己的名字,而是只叫陈凡衣想办法将苏凤梧押到北京,然后她要亲自处置。

  薛灵萱怎么也不会想到,苏凤梧会灭了陈凡衣,薛灵萱更不会想到,她与陈朝余孽们沟通信件的一切流程,都被当时身居北京的赵栎奴了如指掌,并且也在操控这一切,包括让陈凡衣接到劫杀苏凤梧的这张赏单,都是赵栎奴暗中操纵,因为,河豚厂是赵栎奴的,这个秘密,除了一个名叫上官鸢尾的女子知道,没有其他人能够接触到这样的秘闻,然而,接触到上官鸢尾的人,也不过屈指可数而已。

  此时,赵栎奴眼见苏凤梧孟浪的喝完四杯猩红如血的葡萄酒之后,他已有五分醉意,脸色红的像是猴屁股一般。

  苏凤梧眼神涣散的看着赵栎奴,最后不忘夹一筷子羊肉压酒,刚从锅里涮出来,差点没烫死他,然后对赵栎奴道:“叶姑娘,你可不要耍赖,准备好喝酒吧…,哎呀,这他妈酒劲儿一上来,诗性还有点缩脖儿,等等,我先酝酿一下。”

  赵栎奴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凤梧,轻声道:“公子真是海量,不过这游戏可有个规矩,半盏茶的时间公子若作不出一句诗来,定要在罚一杯酒呢,斗酒斗酒,斗的不就是此番乐趣么。”

  苏凤梧闻言,对赵栎奴眯了眯眼睛,然后大笑三声,吟道:“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算不算三句,叶姑娘是否先小酌三杯?在下接着念!”

  “好!”

  裴紫弟大赞一声,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芒,操起酒杯咕咚咕咚下肚三两,戚守财同样豪迈,不曾想自家少爷居然如此多才,虽然来不及想这诗句的意思,却也是豪迈的操起酒杯,一饮而尽,沈朱七见旁人如此,他更不会落后,心中再次诧异于姑爷的才华。

  “将进酒?”

  赵栎奴眼里放光,喃喃自语,别人喝了,她自然也不能说话不算话,三杯下肚的同时,还在回味于诗中词间的妙处,最后只有一个印象,这诗当真是绝了。

  竟不知这柳絮县里被称之为苏祸害的苏凤梧还是这样一朵才高八斗的奇葩,放眼天下,怕是没有一人能即兴吟出此等妙诗了,薛灵萱啊薛灵萱,当年在皇爷爷面前将你荐给苏家,真是一大可惜,你这一身娇气的无用女子,怎能配上苏凤梧这般英俊不羁的男儿。

  赵栎奴方才就有三分醉意了,由于定力不错,她一直钳制着胸中的醉意,如今三杯烈酒光秃秃的落入胃中,醉意顿时升至七分,脑袋里眩晕不止,看向苏凤梧的目光都有些晃动。

  苏凤梧眼见赵栎奴第三杯还剩一个酒根,痛快的叫了声好,大笑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吟到此处,苏凤梧看着裴紫弟带有三分醉意的道:“裴商星。”然后看向晕晕乎乎的赵栎奴:“叶枭雌。”六字出口,喝了一口酒,眼里放光道:“将进酒,杯莫停!”

  枭雌,叶枭雌!

  听到此处,赵栎奴本能的愣了一下,她现在可没办法多想苏凤梧这是赞她为枭雌呢,只觉是这三句又是绝妙的好诗,不听使唤的将苏凤梧给她倒满的酒杯又喝空了,连续三杯,她已经醉的不成样子。

  反观裴紫弟,裴商星三个字他听清了,祸害这是夸赞自己是商海奇星呐,妈的,喝,三杯下肚“咣当!”一声,裴紫弟的脑袋栽到桌上蘸羊肉的麻酱里,嘴里还在迷离的嘟囔着:“王八操的,老子在也不跟你这祸害一起喝酒了,喝一次,他妈的醉一次……”

  然后,裴紫弟呼呼睡去。

  苏凤梧好似没听见一般,再次给赵栎奴倒满酒,方才还五分醉意降到三分醉意,如今怕是连一分醉意都没了,冲着赵栎奴通红如血的耳朵近乎于喊的吟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在赵栎奴还知道喝酒,听到苏凤梧一句接着一句,她是一杯接着一杯,最后实在没有了举杯的能力,被苏凤梧狠狠灌了几杯,共计十二杯烈酒,不带之前喝的,整整三斤葡萄酒,而且还是四十多度的,最后,赵栎奴终于彻底的趴在桌上了。

  门外那三个赵栎奴的属下还听到赵栎奴的醉酒声,连连称赞苏凤梧所作的诗句为好诗,三人也惊讶苏凤梧的才华,同时也为赵栎奴高兴,郡主从来都没有如此放纵的醉过一回,想来郡主这次是真的碰上知己了,只是略有疑惑,之前郡主不是将这苏凤梧视为玩物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吗,现在怎的与苏凤梧把酒言欢了,不管怎样,只要郡主高兴便好,痛快便好。

  戌时刚过,酒桌上清醒的只有苏凤梧与沈朱七,沈朱七怔怔的看着苏凤梧,姑爷脸上哪里还有一点酒意,这…,这是什么情况,就在沈朱七疑惑的同时,只见苏凤梧把灌赵栎奴的那只酒杯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流氓一样,不拘小节的挑了一大口青菜与羊肉,塞在嘴里以后,一副沉思的表情看向沈朱七。

  沈朱七被苏凤梧不太友善的目光看的直发懵,沈朱七放下手中的酒杯,僵着门头唯唯诺诺的说道:“姑爷,您没什么事儿吧。”心下颇为担心,眼见着姑爷如同文曲星附体,眼下又一点酒意都无,这不合道理呀,姑爷喝了可是将近二斤烈酒呐。

  苏凤梧将手指敲打在桌子上,样子颇为沉静,忽然对沈朱七扬了扬头,认真道:“去,把裴三儿和戚守财抗到卧房去,在里边插上门儿,我不叫你,你甭出来。”

  沈朱七愣了一下,忽然反过点来,不禁咽了一口吐沫,他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赵栎奴,心想,姑爷这是要办那人神共愤的事儿啊。

  沈朱七为难了片刻,看了一眼裴紫弟和戚守财,眼见两人睡的跟尸体一样,这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呲着不太齐整的门牙苦口婆心的劝道:“姑爷,后天就大婚啦,大小姐长的也不赖,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可偷却不如偷不着啊,姑爷,您就憋两天吧,换句话说,又不知道这叶姑娘是什么底细,若是传了出去,这事恐怕对姑爷的名声不大好。”

  苏凤梧听完沈朱七的一席话,邪笑出了声,摸了摸鼻翼,抬起手来对着沈朱七唤了唤。眼见姑爷给自己唤手儿,沈朱七的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若是没记错的话,姑爷只要摸鼻翼,那指定是没闷好屁啊,不过沈朱七还是放下手中的筷子,绕过圆桌颠颠儿的来到苏凤梧面前,仰着小脸与他小眼瞪大眼儿,等着姑爷说话。

  苏凤梧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朱七,突然,他抬手轻扇了沈朱七的后脑勺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很是牛逼的质问道:“记不记得萧佩喜嘱咐过你什么?”

  沈朱七莫名的挨了一巴掌,虽然是轻打的,他却颇感委屈,眨巴了两下单眼皮,眼帘里含着薄泪儿,发懵的点了点头,略显哽咽道:“舅爷说让小的跟着姑爷,平时伺候周到着些。”

  苏凤梧摸了摸鼻翼:“然后呢。”

  沈朱七立刻颠颠儿的又绕过圆桌,将脸上都是麻酱裴紫弟抗在肩头,头也不回的向里房跑去,只听“砰”的一声,想来裴紫弟是被沈朱七扔在了床上,转眼间,沈朱七又打了个来回儿,由于戚守财颇为健硕,他只能抱起戚守财的粗腰,拦麻袋一样拦到了里房,又是“砰”的一声,间接就是插门的声音,然后,安静了。

  苏凤梧像是要做什么激烈运动一样,提前舒展了一下腰身,深深呼了几口气之后,看了眼里房的门口,心中甚是欢喜,沈朱七这孩子挺上道,是个可造之材。

  接着,苏凤梧把目光投向趴在桌上熟睡的赵栎奴,打量着赵栎奴的美貌,嘴中不禁啧啧了两声,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只见她的脸蛋醉红醉红的,像是吃了半斤春天里的药材,皮肤真好,嫩的跟剥了皮儿的鸡蛋一样,尤其是那樱红樱红的小嘴儿,娇艳艳的,还像婴儿一样动了两下嘴角,想来还在梦中品酒吟诗呐。

  苏凤梧把目光继续投向赵栎奴的胸部,鼓鼓的,怕是裹胸布松了,看到这里,苏凤梧不禁的想要帮赵栎奴在缠一缠,于是,苏凤梧像是个急色鬼一样忽然抱住熟睡的赵栎奴,很没有素养的在她红唇上狠狠亲了两口,唇对唇的碰撞,让苏凤梧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两口不够,三口!四口!五口!而且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样对待赵栎奴,苏凤梧感到很兴奋,他不顾赵栎奴的潜意识反抗,还打了几巴掌她的屁股,使她的娇躯在不停的扭动,然后粗鲁的把大手掏进她的领口,把她的裹胸布拽出来,接着,苏凤梧将脑袋埋进了赵栎奴的胸口里……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

  苏凤梧整理赵栎奴领口的同时还不解气的又亲了她的香唇几口,恨不能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不放松……

  接着,苏凤梧四通八达的半躺在太师椅上,双腿抬在桌子上,裤裆里那物件儿早就跟铁似的了,他把赵栎奴的裹胸布盖在脸上,现在看不见他是什么神情。

  良久后。

  苏凤梧把赵栎奴的裹胸布掖在自己的怀里,他打算今晚回去后闻着裹胸布的香气睡觉,看着赵栎奴那娇艳的容颜,心里发狠道:妈的,也就是时间不够,不然老子不把你那处女膜****,老子还就不姓苏了!

  “老七,出来研一下墨,收拾李长琴去。”

  苏凤梧的声音回荡在天字一号房内,不知道明天的清晨,赵栎奴会不会发现自己的裹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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