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讲课_极品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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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讲课

  “首先,我要为我的迟到而向各位道歉。”那胖子官员好像被苏凤梧晾在了一边,苏凤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从他说话开始,苏凤梧的眼角都没往他那倾斜一点,而是脸上浮出一丝歉意的笑容,然而,象征意义上的道歉过后,这丝微乎其微的笑容却骤然消失,转而易见的是一种异常严肃的神情,眼神变的极为犀利,不含一丝感情的锐利道:“再者,我要说的是,凡事达者为先,在座的各位从现在开始,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份在此地说事儿,说白了,老子今天或者以后都是来这里施教的,没必要还得看你们的脸色,从现在开始,十个呼吸的时间,有意继续在此听我讲课者留下,无意者立马给我滚蛋!”

  话说到此处,苏凤梧才将一双突发杀意的目光投向胖子:“如果还有谁再不自量力的捣乱课堂,休怪我刀下无情,我苏凤梧从小就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到现在仍然为一介武夫而已,杀你们,简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轻松,有谁想步王铸训父子的后尘,尽管可以再发一言倚老卖老之词试试!”他的目光只是停留在那胖子官员身上一瞬间,只见那胖子就满脑袋的虚汗,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制裁,这种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了几年前在京城大殿里见到皇帝龙颜一怒的那一刹那,恐怖如斯,说要杀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位高权重的殿堂大学士也不行,都心惊胆颤。

  苏凤梧目光所及之处,议事厅里的所有官员全部愣住,包括徐瑞文与宣文珠,乃至一角的徐贤牧,他怔怔的看着苏凤梧,仿佛完全不认识这个人,昨夜还与他一起去流香馆,今日却见他这般陌生,还有柳书香,说句貌似有些夸张的话,苏凤梧当下的表现简直是把她吓了一大跳,甚至柳书香以为这是幻觉,可是当苏凤梧身前那柄匕首上面的寒光折射在她的双眼之中时,柳书香才意识到,这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天呐,这苏凤梧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或者本事能使他肆无忌惮的当着南陵各大重要官员的面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可是,当柳书香转念想到之前王铸训父子的教训之后,立刻怔怔着一双稍显呆滞的杏眼,她下意识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宣文珠,眼神中似乎在询问,现在该怎么办,而宣文珠则是一副处事不惊,虽然在此之前面露哑然姿态,却转瞬即逝,想起来之前听到皇上说苏凤梧的那句话,再想想她临行前丈夫柳世白对她言语的那几句话,宣文珠一时间看向苏凤梧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不敢相信,这个集万千宠爱又集万千怨恨于一身的男孩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若是寻常富贵子弟或是皇族子弟站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恐怕不是意志消沉,便是终日寻花问柳,以解心中苦闷了。

  十个呼吸的时间仿佛很漫长,却也仿佛是一刹那的事情,期间苏凤梧一直保持着将两手支撑在桌子上然后打量众人的严肃神色,当下见诸多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身上那一幕肃穆的气息也减去了十之有七,然后颇为顺其自然的向那位还在站着发抖出汗的胖子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坐下了,那胖子见状如此,几乎是一屁股掉在椅子上的,唯恐整出动静,他立刻又以最端正的姿态坐着纹丝不动,心中如积满巨石的石库一下得到了全面释放,稍微清醒一点的这位胖子将目光瞟向徐瑞文,见他也是满脑袋冷汗,他就平衡多了,继而感到无比的疑惑,苏凤梧这厮到底是何来历,还不足双十弱冠之年,怎能养出这等龙虎威势。

  苏凤梧转身拿起一根炭笔,将目光投在徐府早已准备好的白板上,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多少年没做教师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发挥好。准备了一下这方面的铺垫,苏凤梧又转身面向众人,娓娓道来:“我知道各位同学今天都没有带着一颗较为充足的准备之心来这里听我讲课,对此,我可以勉强理解,下面我要讲的东西会很笼统,我会将我会的知识给大家粗略的说一遍,只说一遍,还请大家认真听取,如果讲的不好,不能为各位提供回去以后能够学以致用、活用的效果,那么你们下次就没必要来了,如果觉的我今天讲的很好而且有还来听讲的心思,那么就请你们从下次开始,希望你们在有限的时间内学会用炭笔,在我讲课的时候做一下笔记,当然,如果你们自认为脑袋比较好,可以完全记住我说的,那么更好,我将会把我可以教给你们的知识倾囊相授,下面,我要讲的是……”

  接着,苏凤梧直接开门见山的入正题,不过问任何废话,没有吃中午饭的事情在他这里已经被完全忽略掉了,他开始以一个有着四十多年心理历程的身份,为议事厅里的这些古代官员讲课,其内容听似简单,其实数理化全部包括了,更甚者还有文史类,那些基础的知识在他嘴里犹如黄河泛滥一般直接说在官员们的耳朵里,并且用炭笔记载到白板上,这仅仅是个开始,苏凤梧又让所有官员把这些忘掉,只要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就是今天的功课,下面继续讲的概念,这些东西的概念是什么,干嘛学这些东西,以最直观而且通俗易懂的方式讲出来。

  此期间,苏凤梧更是挪用华夏朝之前的数十个朝代作为课中典礼,如数家珍的将一些历史典故拿到课堂上,让这堂长时间的学术课变的更加多元化,甚至他还拿前世有的历史今生没有的历史作为典故,当然,他会以假如的方式作为开头,例如秦始皇焚书之事,放在苏凤梧嘴里,就是假如往日的朝代中会有一个帝王暴君将所有部族文化都抹杀掉,形成一种特立独行的文化,在民间加以传播,如文字,做到大统一的话,那么会是怎样一个现状,说白了,就是文化与精神的突袭,并且在突袭成功之后再从新建立一种新的文明,这种文明便是让历史承认一个朝代存在的重要理由,如果一个朝代没有自己独立的文明,那么这个朝代就会如以往覆灭的任何一个朝代相同,终有一天,它会被时间的河流冲刷的什么都不剩。

  除此之外,苏凤梧更是巧妙化的大谈为官之道,他清晰的知道,在座的官员有一半以上是贪官,但是,苏凤梧完全不予计较,用他的话说,贪婪的官员不可怕,就怕他不知道什么是贪婪,就怕他不知道贪婪的后果是什么,贪婪,一点点可以,但是不能做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因为现在的百姓就像一群吃饱饭的鹿,你若惹急了他们,会被他们乱蹄奔死,所以,贪婪不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如果一个贪官有意改好的话,那么他会比寻常的清廉官员还要知道什么才是审时度势,同样的银两,做过贪官的清官,会比一直清廉的官员更懂得将其安放在怎样一种合适的位置。

  当苏凤梧在议事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讲完时,他的食指与大拇指上面已经各自多出一个肉坑,是被炭笔硌出来的,当他把炭笔头扔在桌子上的那一刹那,在座的四十多个官员全部都用一种极为敬佩的目光看向正在咕咚咕咚喝水的苏凤梧,甚至议事厅门外的沈若筠、沈若言姐妹与徐夙音还有徐府的其他家丁丫鬟,她们站在门口或者窗外已经不知道多久,当下都在以一种不能言传只可意会的目光看着苏凤梧,甚至有些家丁的眼中都暴露出一种花痴的神色,风采啊风采,别的先生都用一种神仙才能听懂的口吻讲课,而苏凤梧讲的这堂课,则是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让身份低贱的下人们竟然觉的自己是和议事厅里的那些官员成了一个档次,居然都能明白苏凤梧讲的是什么,而且还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听他讲课,真是如同在大杂院里听老人讲一个寻常的老故事一样轻松。

  当下已经接近戌时,外面的灯笼犹如逢年过章,也不知是哪位徐府掌事的主意,就跟家中来了犹如皇族贵人一般的人物,隆重至极,而议事厅里也是灯明如白昼一般,在苏凤梧讲课时的指引下,一些家丁更是用最轻的声音搬来一面面大镜子,让议事厅里的灯光在不止一次的反射光芒,使得议事厅比寻常的夜晚更显光明,撇开苏凤梧今天讲的这些学问不说,就只是单凭镜子能够增强房内光明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就对苏凤梧暗中竖起大拇指,殊不知这方法其实是苏凤梧剽窃了一个外国孩纸的专利。

  喝完水的苏凤梧一阵满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着议事厅里的众人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该去撒尿的去撒尿,该去干嘛的去干嘛,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只要各位同学不要忘记我开始说的话就可以,感觉今天学的知识比往常要多,那么下次来听课的时候就准备充足一些,不要在跟这次一样如此仓促,这样会失去大量后知后觉的效果,再有,如果有心继续为贪官而不自觉的话,那么下次也不用来了,因为这里不收白眼狼,重复一句,贪官与恶人不丢人,一切做过恶事的人都不丢人,知错能改,方能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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