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闹腾_极品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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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闹腾

  正在苏凤梧与沈若筠斗嘴的并行时,这边裴紫弟与徐贤牧两位基友也是极为暧昧的并肩而行,而且,两人聊的还是一个男人。

  两人勾肩搭背,尤其是徐贤牧,没有喝酒却胜似喝酒,醉意绵绵的苦逼道:“哎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说苏凤梧的桃花运怎么就那么生猛,家中娇妻如那天宫中的仙女儿,他却不知足的还去流香馆跟许翩翩缠上一腿,贱人啊贱人!”

  听完这话,裴紫弟倒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瞥了徐贤牧一眼:“你懂什么。”

  “唉,你不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么,莫非他苏凤梧从小就是这般风流?”

  说到这里,算是彻底服了的徐贤牧仰着憨脸直吧嗒嘴:“也难怪他这么风流,老子如果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能浪费了那些勾搭小妞的资本与资源,不过他苏凤梧也的确是鬼才的没边儿了,堂堂一个大男人,能奏出那曲江上雪也就算了,那个琵琶曲啊,他能不能弄的略微有一点瑕疵,也好让我有点进取的信心与空间啊,真是打击,今晚真是被他打击的太大了。变态,不是人,畜生!”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会使的东西还多着呢。”裴紫弟随意说道:“不过啊,就是女人多了点,兄弟要是能帮他分担几个就好啦。”

  “靠,你丫真比他还贱,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么!”徐贤牧道。

  “错,用那祸害的话说,是朋友妻不客气!嘿嘿,咱不是说着玩嘛,你可别把这话给苏祸害嘟囔。”裴紫弟道。

  “你是他三哥,他还能打你不成。”徐贤牧道。

  “打?”听了这话,裴紫弟一瞪眼:“不是打,是往死里打!”

  “……”

  颇显无语的徐贤牧略显诧异了一阵,又感叹的摇了摇头道:“真是无法无天。这样的人,注定平凡不了,你说他那么与众不同,又为何来南陵当个上门女婿?我看以他的才学,去那金銮殿上当个第一状元郎也是搓搓有余。”

  “状元郎?”

  虽说裴紫弟的身份低人一等,他的姿态却比徐贤牧高出许多:“哼,回家去问问你爹,苏门里随便出来一个小卒子,他能看上状元郎?给个一品大官都不做!”

  “真有那么厉害?”

  徐贤牧一边走一边深思着:“那这就奇怪了,沈府也没出过什么天大的人物啊,就算沈玄庐,将位也不过天啊,凭什么使得这么一个奇葩来当他的上门女婿?真是耐人寻味,怎么想都想不通。”

  “别想了,其中的妙计原委、局中设局,便是打死你,你这辈子也想不通。总之,你要想自己以后的前途比你爹好,就跟着我们兄弟俩混,肯定没问题,况且,我还有三位兄弟在京城呢,现在你兴许听不见他们放个响屁,指不定他们哪天就会一屁登天了呢!”

  说完这话,见徐贤牧还在钻牛角尖似的沉思,裴紫弟于是转言嬉笑道:“嘿嘿,你就当做苏祸害来南陵就是为了与沈若筠那大美妞喜结连理要生娃娃就行了呗!”

  徐贤牧闻言伸着脖子瞪眼道:“这话骗鬼,鬼信吗,他表面一副惧内如命的样子,实则根本没把沈大小姐当回事儿。”

  沈若筠到底是南陵的本土第一美女,徐贤牧说出来这话酸溜溜的。

  “可以啊,这都被你瞧出来了,不过,你说的也不全对,老六的品格虽然是贱人那一类的,却也没真的只是想玩弄玩弄沈若筠,不然他来南陵的路上早就直奔京城了,要说真把沈若筠当回事儿,他还真没有,至少没全心全意。”反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无聊,裴紫弟也有心说说,便自以为很了解苏凤梧似的顺嘴与徐贤牧侃大山一般的侃起来:“他这个人,这辈子只会爱一个女人,至于其他女人,逢场作戏一辈子罢了。”

  “爱?”

  裴紫弟前半句倒不出徐贤牧的意外,只是这后半句,徐贤牧想了想这段时间认识到苏凤梧对女人的态度,一时感觉好笑:“爱这个字,恐怕是苏凤梧的心中不存在吧。要说他讲义气重亲情,我信,瞧他那视女人如衣服的样子,他能真心真意的爱一个女人,我不信。”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听完徐贤牧这话,裴紫弟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往事一般,嘴角浮出一丝难得纯正的笑容:“见过英雄救美人儿吧,可见过美人儿救流氓?哦,对,那娘们也算不得什么美女,长的倒是顺眼,可是跟沈若筠这样的美女她不沾边儿啊,充其量就是个女流氓。不错,就是女流氓救男流氓。哈哈!”

  女流氓救男流氓?

  徐贤牧闻言一愣,心想:“这男流氓定然是苏凤梧,而那女流氓又是谁,能在裴紫弟口中与苏凤梧相提并论的人物,定也是个妙人了,而且还是个女子,有趣,真是有趣。”

  一时感到好奇,徐贤牧故而言道:“你倒是说说,能救下苏六哥的那位女英雄是谁?莫非是苏门里也一个不出世的高人?”

  “苏门?女英雄?!哈哈,你丫可真会想,那人跟苏门哪里会有半点关系。”裴紫弟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这娘们也是我们柳絮的,而且还是我们童年的玩伴,只不过,当初她却没跟我们结拜。”

  “额,你们柳絮可真是出人物,说说那女子和苏六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你这话的她和那苏六哥也算是王八看绿豆啊,怎么就没随着苏凤梧一块来南陵?”

  “一言难尽啊,那娘们叫杜荷花,本来苏祸害来南陵之前,她就给我送了个信儿,当初她还跟我商量设计不让苏祸害来南陵,可惜啊,老六这祸害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来南陵了,这不,那杜荷花只能留在老家,不过,前几天她跟我捎信儿说去北京了,现在闹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儿到底该不该跟老六说呢。”

  眼见裴紫弟的神情颇显为难,徐贤牧翻了翻白眼,这厮说了半天也没说到他想听的地方,又是杜荷花啊又是去北京啊,这都什么和什么,这样想着,徐贤牧继言道:“你倒是说说那美人儿救英雄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跟讲故事说半句留半句似的,丫的!”

  “你丫着什么急,我不还没说到哪儿呢吗。”

  接着,裴紫弟便将当年立春的那场除虎大战给徐贤牧讲了一遍,开始倒是挺牵动人心,把他跟苏凤梧几人说的挺厉害,可是最后有一段是四百斤雄老虎杀人伤人的精彩部分,其中场景现在还如在裴紫弟眼前过影,他们兄弟几人把雄虎杀了不错,可是那雄虎却把杜荷花她娘的半条腿咬去了,而苏凤梧最初与杜荷花的事儿就是出在这里。

  那时候苏凤梧年纪小,虽然有打虎的心机,却没有打虎的力量,当初也是低估了老虎的凶猛,所以才伤到那么些人的,当那身上满是羽箭的雄老虎强弩之末时,也不知是它回光返照了还是怎么着,战斗力骤然大增,而且向苏凤梧扑杀而去,当时,比他大两岁的杜荷花也是急中生智,不顾她娘的用一大号老鼠夹子向那老虎砸去。

  虽然那老鼠夹子不足以威胁老虎性命,可那老虎也的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物惊着了,没由来的往别处一躲,苏凤梧这才躲过了一劫,这事儿过去后,苏凤梧曾以最道德的方式暗地里给杜荷花写了好几年情书,这事儿裴紫弟与梁暮秋他们都知道,就只有乔婉儿不知道。

  也许正是因为苏凤梧拿最委婉的方式追杜荷花没有成功,他才在那个雷雨奏鸣的早秋季章里把杜荷花……

  那啥的。

  而正在裴紫弟与徐贤牧说苏凤梧与杜荷花那些近乎于被遗忘的往事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苏凤梧,还是正在被沈若筠斥责与流香馆有关的事情,对此,苏凤梧只能表示无奈,既然去流香馆是为了世界和平这个理由不被沈若筠所接受,那苏凤梧直接就亮出了杀手锏,说:“老婆,其实我去流香馆真的是为了世界和平,不过同时也是为了沈府的利益,不然咱们沈府迟早会被流香馆吞并。”

  “哼!我才不信你这些谎话连篇,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流香馆怎么就关乎沈若筠的利益成败了。”

  沈若筠当然不相信苏凤梧的话,只是这一路走来他老是拿些闲言碎语搪塞自己,莫不说他因为今晚这事儿赔礼道歉了,便是眼下的他,还装作一个受害者似的,说他怎么怎么受苦怎么怎么委屈,用这话说来,这害人精直接就把他自己推崇到一个英雄的高度了。

  听了沈若筠这么说,苏凤梧见前面有些路灯笼照下来的微微亮光,看样子离沈府也不远了,于是索性将河豚厂的花名册与赏单簿拿出来,然后看向沈若筠,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看来,今天要提高一下沈若筠的见识了,她虽然是自己的老婆不假,可也不能犹如花瓶一般毫无用处啊,即便她有点生意上的水准,但是若将一件天大的事情摆在她面前,到时候她肯定是瞬间慌了手脚。

  皎洁的月光下,沈若筠隐约可以见到苏凤梧手中那两本册子上的字迹,她虽然很奇怪苏凤梧的身上为何带有这本花名册与赏单簿,可是正在气头上的她并没有问起,一副正等着苏凤梧怎么解释流香馆与沈府的利益链接的模样。

  “知道这是什么吗。”苏凤梧拿着两本册子在沈若筠面前晃了晃。

  “我怎么知道。”

  沈若筠冷言道:“这和你说的利益链接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大了。”

  说着,苏凤梧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支火折子,示意沈若筠前面月光下的墙角驻足,然后一手翻开赏单簿,借着火折子的微光说道:“瞧瞧吧,这都是流香馆办下的案子。”

  没将苏凤梧这云山雾里的话放在心上的沈若筠将目光投在册子上,只见一个个人物的性命与一行行死因字符,不出几分钟,沈若筠的额头上就泌出了一层薄汗,上面记载着的杀人方法与酷刑手段让沈若筠可以想象,加上莹莹的红火光与黑夜的配合,沈若筠只感觉背后冷飕飕的,她无比惊讶的问苏凤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嘿嘿,街上不安全,防止有耳目,不如咱们回家说,就算今儿晚上不睡觉了,我也得好好让你知道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罢,显的尤为随意的苏凤梧望向远处的一间门面,他脚下的这条街正是沈府后面的布街,而那间门面,则是苏凤梧暗中为裴紫絮与乔婉儿置办下的小宅院,本来想着从流香馆回来就去跟裴紫絮与乔婉儿好好温存温存呢,哪里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沈若筠之前居然驾临到流香馆,也罢,明后天的去看看乔婉儿她俩也行。

  直到走进沈府后院的大门,沈若筠的脑海里还不由涌现那赏单簿上的人物与其遭遇,一路走来,她紧紧的将小手抓在苏凤梧的袖口上,对此,苏凤梧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不免有些叹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真不知道让她见识这些事情是对还是错。

  深夜里的沈宅,显的格外安静,尤其是丹青阁内外,除了厅堂门窗洒在门外的亮光,似乎没有一个人的气息在这里温存,可是,当苏凤梧打开厅门的时候,却看见有个女孩趴在圆桌上正在安睡。

  也许是苏凤梧的推门声惊醒了吕冬儿,她激灵的一下抬起了压在手背上的桃腮,嘴角不小心流下的口水让她有些尴尬,忙慌擦掉那一缕晶莹,如还在睡梦中的笑道:“姑…,姑爷回来啦。”说罢,又对沈若筠打了一下招呼,不过姿态却有些刚睡醒的狼狈:“大小姐!”

  其实在此之前她就知道沈若筠与柳书香女扮男装的去流香馆逮苏凤梧了,只是吕冬儿区区一个丫鬟,实在无可奈何,不能对苏凤梧报信,退一步讲,她身为苏凤梧的小女人,也有些不乐意苏凤梧去那种烟花之地,只是表现的没有沈若筠那么强势,而在她心中,更多的则是依从,依从苏凤梧,他要做什么去,便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就好,不用说别的话。

  就像现在,她只是想在厅堂里等着苏凤梧,直到看见他回来。

  吕冬儿如此,沈若筠倒没说什么,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郁郁寡欢的还想着那赏单簿与苏凤梧去流香馆的事情,而苏凤梧看到吕冬儿,则是眼色变的柔和许多,语气也变的不着调里缠着圆润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你这样熬夜,是很耗损容颜的哟!”

  说着这话,苏凤梧还对吕冬儿眉目传情着,而对方则是羞涩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没想到大小姐在场,这冤家还如此张扬的调笑自己。

  松开苏凤梧的衣袖之后,沈若筠欲要上楼,浑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看在眼里,扭头对吕冬儿淡淡道:“回房睡觉吧。”

  吕冬儿闻言,乖巧的应了一声,与苏凤梧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还被苏凤梧轻抓了一下胸脯,好在正上楼的沈若筠没有发现,然后吕冬儿不敢与苏凤梧对视的慌张离开堂厅,奔着自己的房间跑去,来到自己房间以后,吕冬儿站在窗前看了厅堂良久,神色略显微微的幽怨,不知这可人儿的心肝里到底正在想着些什么。

  反观苏凤梧,他已经回房,看着沈若筠宽衣解带的将男装卸下以后,坐在床边正面无表情着,好像谁都欠她万贯钱一样。苏凤梧走近她,坐在她一旁,故意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方才见她脱外衣,精神旺盛的苏凤梧已经有些想法,但他却没有将其付之于行动的心情,只能摸摸沈若筠的大腿,解解心中的春意盎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沈若筠冷冰冰的说道。

  这语气让苏凤梧听着十分不顺,手中拿着两本册子沉默了良久,最后扔在地上,虎着脸说了一句:“睡觉!”

  然后,苏凤梧便是一脸子的不解风情将双脚翘到床上,将靴子脱下来扔到地上,也不脱袜子,不脱衣服,直接将被子卷在身上,蒙头大睡,而且骤然间就传来了呼噜声。

  苏凤梧如此无赖泼皮,使得坐在床边的沈若筠就好似新婚的小女子闹情绪,看着被苏凤梧扔在地上的那两本册子,沈若筠犹如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转身将卷在苏凤梧身上的被子拉开,让苏凤梧四肢通达的躺在床上,可是他的呼噜声依旧不断,反而更响。

  沈若筠气的掐起了小蛮腰,泪珠儿吧嗒吧嗒的从眼眶里溢出来,无比委屈的骂道:“苏凤梧,你给我耍无赖是吗!你去那不三不四的地方撒野,现在居然还有脸睡觉,你给我起床,今天你若不把这两本册子的事情与你在流香馆都干了什么,今晚你别想睡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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