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欲加之罪_极品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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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欲加之罪

  商定怎么利用有效的联合手段整合各行各业这么大的事情,书房里当然只有徐、沈、裴三家之人,而沈家的代表,毋庸置疑,一定是苏凤梧这个上门女婿,还有沈若言,她身为沈府二小姐,自然也有权利在徐家书房听着,年仅十六的她之所以在场,这也是苏凤梧的主意,即便她不懂商道,听听也总比不听是好,以后这小丫头迟早会变成大丫头,到那个时候,指不定她会将今天听在耳中的这些东西派上用场呢。

  此事告一段落后,苏凤梧与徐瑞文这一少一老也聊的颇为投机起来,眼下,苏凤梧正与徐家人围坐在书房里的长桌一旁,他笑眯眯的放下手中画出桌上那些商机规划图的笔杆子,然后对旁边身材甚是发福的徐瑞文说道:“徐大人,小子心里有个事情一直不解,不知大人可否赐教。”

  这话落下,反观徐瑞文,他正在一幕兴奋看着规划图,而听到这话,他不禁为之一愣,接着便是将胖嘟嘟的大手一挥,很有当官的架势,然后满脸堆笑的豪爽道:“贤侄有何事不解,且直接道来,只要是我徐瑞文知道的,绝不向贤侄隐瞒半句。”

  今日苏凤梧与裴紫弟两弟兄在书房对他说的这些策略,实在让他大为兴奋,以前也不是闻所未闻,一些商业策略上的边角问题在他看来的确也萌生过阵阵异境,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握来实现这一切,比如一些大节上的重要章程,在他脑中就如同一团麻线,不知从何入手,但是经过苏凤梧下午这么一分析,这一步一步的黄金大道好似就在他眼前,让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话说回来,苏凤梧与裴紫弟能让他在不离官道的商道间如此透彻,他也该好好报答一下两人,如今苏凤梧心有一事不解,他自然爽快不已,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他都能对苏凤梧一一道来。

  听徐瑞文说话这么利索,苏凤梧环扫了一眼正在用奇怪目光看着他的徐夙音几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身边的沈若言一刹那,转脸对徐瑞文笑道:“小子听说徐大人在外有个姘头,而且这娘们还是王铸训的表姐,不知,徐大人有没有这件风流事儿?”

  “呃……”

  众人听之,一片无语,且不说徐夙音、徐贤牧姐弟尴尬,就连裴紫弟也斜楞着苏凤梧,意欲明显,好端端的提这事儿干嘛,而最尴尬的,莫过于当事人徐瑞文,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他堂堂一个南陵府尹,有个情妇实属正常,可是这事儿在苏凤梧口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什么叫姘头,什么叫这娘们!

  说外妇多好听,一样话两样说,怎么就那么不专业呢!

  书城鸦雀无声,一幕死静,唯有一人不将心思放在徐大府尹的姘头身上,而是颇感狐疑,好端端的,姐夫提王家作甚,莫非……

  沈若言想到了上午来徐家时,她在门前对苏凤梧言下的一席话,莫非姐夫要借此时机帮自己一把。

  想到这里,沈若言将目光投向徐瑞文,看到他的猪腰子脸,沈若言羞涩了,幸亏徐先生像她娘亲,不像此异类,本来长的就不咋地,现在一透心儿红,像是一颗没了西瓜皮的圆西瓜,不要提迷离二字,这个词已经不足以描述徐大人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状态。

  碍于情面,徐瑞文也不好羞臊不堪的甩袖而去,到底是当南陵府尹的,脸皮非一般厚重,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一种比太监还难听的嗓音说道:“贤…,贤侄,莫非你要问的就是这件事吗。”

  这话好像是在徐瑞文的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让人听着都极其难受,而苏凤梧看着他一副便秘的状态,也不忍心他这样受着,于是又加了一把火,很是笃定的点了点头:“不错,小子问的就是这件事,其实大人也不必过于尴尬,小的问此事是关乎一件正事,大人只需道出有没有这件风流事儿即可。”

  看到苏凤梧一幕无视他人的正经作态,徐瑞文倒是觉的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了,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了徐贤牧一眼,那神色明明是在责怪他,似乎在说,你教的这都是什么朋友,让老子这么下不来台。心中虽然如此腹诽,可徐瑞文大人也得卯着劲儿的表现出一副谈笑自若的模样不是?

  他略显尴尬的瞄了沈若言一眼,对苏凤梧浅笑着商量:“贤侄,我看眼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先吃晚饭,然后在单独谈此事如何?”

  徐瑞文的举止被苏凤梧一点不剩的捕捉在眼里,犹如没听进他说的话般,还笑道:“大人现在说也无妨,不用担心我小姨子年龄过小什么也不懂,其实她什么都懂,不就男女之间的这点骚事儿吗,有什么呀。”

  说到这里,苏凤梧转脸还对沈若言笑说了一句:“是不是,言儿。”

  还未等沈若言开口,苏凤梧又将颜色面向徐瑞文:“所以,大人直说无妨,大人到底跟那娘们有没有瓜葛,如果没有,小子也就不麻烦大人此事了,如果有,那小子斗胆,求大人帮忙说辞一件事儿,这件事是关乎我家言儿的终身大事,望大人斟酌。”

  不仅沈若言很无语,徐瑞文更无语,为官多年,他今天才算领悟到什么才是两面三刀的精髓,而苏凤梧这话也让徐瑞文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没有,这小子倒不麻烦自己这件事了。

  到底什么事儿?

  还关乎沈家二小姐的终身大事!

  此事关联如此重大,徐瑞文便更不能掉以轻心,含糊其词的将姘头一事沉默过去,然后直接上心道:“既然事关重要,那贤侄快快道来,此事我若能办,必定竭尽全力。”

  说着这话,徐瑞文又从新审视了苏凤梧一番,这家伙真是让人头疼,说话谈事,哪里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明明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妖精,每句话都看似不靠谱,却里面透着尖酸犀利,让人没有任何退路。

  “这么说来,大人是承认跟王铸训的表妹有奸情了?”

  说完这话,眼见徐瑞文脸色要变,苏凤梧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小子就直言不讳了。”

  在徐瑞文的勉强又尴尬的笑容下,苏凤梧将王家二小子要向沈家提亲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还添油加醋不少,说什么王家二小子王项为人极其狂妄,在南山学院横行霸道不说,还方言要让他爹断了沈府的口粮,总之,怎么败坏王家,苏凤梧就怎么说,最后要对徐瑞文表达的就是那么个意思,事态很严重,王家很张狂,关于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

  “竟有这等荒谬之事?!贤侄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王项这个小不死的啊,他叫王项还真就妄想天开了,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何等鼠辈!居然要让沈二小姐委身于他,真是气煞我也!”

  徐瑞文的脾性跟他儿子截然不同,他儿子是闷坏,而他这个做爹的当真有些泼皮的习性,做事极不按常理出牌,不然这江南河道上的事情还真不够他忙活的,眼下听到苏凤梧这么说,他真是比沈若言那死去的亲爹还要气氛,暴脾气一上来,指着坐在一边旁听的徐贤牧便说道:“老二!明天去王铸训家找找那小不死的,他不是还欠你好几千两银子吗!要!还不起就把他家房子点了!奶奶的,这样一个泼皮居然敢打沈二小姐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话可冤枉死此时正在徐家议事厅跟他爹还有诸多文吏听宣文珠讲课的十七岁王项了,他哪里欠过徐贤牧几千两银子,明明是徐瑞文这老东西凭空栽赃的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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