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怕了吧_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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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怕了吧

  “可是跟季容裴吵架了吗?”妈妈生忧心不已。

  我摇了摇头,“这次,是要征服金商的,我有一件事求他。”

  我每一次回来,多多少少都要给妈妈生惹一堆事才肯善罢甘休,妈妈生也是刚出院,身体不是多好,他并不赞成我此次的做法,但是我保证,自己有万全之策,否则,我也不可能拉着妈妈生跟我一起去犯险。

  我让工人在大上海的内部,为我挖出一个爱心形状的池子,买来了一湖的莲花。

  灯光下,我专门穿了一件粉色的衣衫,像极了仙女下凡,男人总是视觉动物,只要他看着喜欢,能勾起内心的欲望,一切都不在话下。

  我临摹了一下古代杨贵妃的模样,赢得了不少掌声,此时,苏南就在台下,为我鼓掌的同时,我看见了他身边跟着一名舞女,正在跟他卿卿我我,十分亲热。

  别说苏南没钱,但是他长相好,说话幽默,比较能讨女孩子喜欢。

  不然凭什么惹的妈妈生为他要死要活?

  可妈妈生再好,也毕竟上了年纪,不如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得人心。

  我不管苏南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总之,背叛了妈妈生,我心里就是不舒服,还记得上次妈妈生住院期间对我说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苏南是一个什么货色,只不过我年纪大了,想找一个人陪伴我而已,不然,以他朝三暮四的性格,我早一脚把他给踹了。”

  最后一个动作定格在原地,苏南拍着手,朝我走来,语气羡煞道:“莺鹂,你刚才那一舞真是美艳动京城,我敢保证,如果你尚有十八,绝对也是要大火一把,可惜,你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啧啧。”

  苏南为我觉得惋惜,我却轻笑一声,觉得他和金商之间,仿佛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南,红姐的事情,还是我先帮你按下不提,如果被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绝对会把你拿着妈妈生的银钱,开了一间赌场的事情告诉妈妈生,你知道他最忌讳什么。”

  妈妈生的父亲,曾经就是因为好赌,输了一大笔钱,最后被追债的天天打压,实在受不了了,才将妈妈生给送至大上海,哪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做一些迎客往来的生意,还不是都被现实给逼得,所以,妈妈生最讨厌赌,苏南却还知法犯法,真是不该。

  谁知,他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未有,上前对我轻笑道:“莺鹂,你还真是小看我的实力,现在的我,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少爷了,不光地下赌场,当铺,甚至芸香楼,都有我的一份股,只要我喜欢,我明天就能将你压在我床上,你信吗。”

  看苏南的神情和语气,半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忽然觉得很惊悚,身上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忽然,我有一种隐约不详的预感,还是要远离苏南,否则,一定会万劫不复的。

  傍晚,金商身边的保镖托人来报信,大概意思是说金商从A国回来了,家里两位姨太太身子都有些不舒服,所以想来大上海找乐子,我不是提前准备好了勾引金商的曲目吗,可以正式开始了。

  谁知,一曲舞毕,我跳的尽心尽力,却根本没有看见金商的身影,最后一打听才知,原来金商直接带了舞女进到了包厢,从未在大厅里停留,今晚看表演多的是贵公子,他们统统一掷千金,将银票往我身上砸,还找来妈妈生,要为我介绍,妈妈生哪敢,说我是季容裴的人,其中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八字胡,小眼睛,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说着一口浙江话,“大婶,你蒙谁呀,季容裴的女人,还能在上面跳舞?我看她扭动身姿的模样,实在是惊艳啊,太漂亮了,不如这样,你开个价,只要能在小爷儿我承受能力范围之内,我马上包场,怎么样。”

  “哎呀,我怎么给您解释,您都不信,莺鹂小姐真的是名花有主了。”妈妈生焦心的挥舞着手帕道:“娇兰,雨蝶,你们快过来,伺候伺候这位爷。”

  妈妈生上前就赔笑道:“她们可比莺鹂好多了,也年轻,也漂亮,让她们今晚伺候您,我给你半价怎么样,绝对伺候您舒舒服服。”

  “滚蛋!”男子顿时就翻脸道:“怎么,看不起我,以为我没钱是不是?”

  男子从皮包中,抽出十几张银票,直接砸在妈妈生的脸上道:“老鸨子,你仔细看看,够了吗。”

  还没等妈妈生反应过来,男子顿时拽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将我往包厢里面推,我急的面红耳赤,妈妈生却一瞬急了,大怒道:“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们以为大上海是什么地方,可以任由他胡作非为?看我今天不!”

  谁知,妈妈生话音还未落,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一名男子,顿时拦在我面前,将对我放肆的男子手腕狠狠一扳,接着,一拳就砸了上去,将他鼻血都打了出来,男子实在不可思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还对我动手,你怕是活腻了吧。”

  “你是谁?今天不报上名号,我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这声音,季容裴?

  在抬眸,看见季容裴穿着黑色皮衣,一米八三的身高压了下来,带着强大的震慑力,让我实在震惊不已,妈妈生一看我的靠山来了,高兴的上前对他们厉吼道:“我就说不要撞到了老虎尾巴上,你们偏偏不听,现在怎么样,怕了吧?”

  灯光,实在昏暗的不行,男子眯着眼睛,仿佛看清了他的脸,声音都颤抖道:“季容裴”

  凡是在上海滩,没有人未听说过季容裴的名字,他就代表了权利和地位。

  “季先生饶命,我们实在不知,莺鹂是你的女人,我马上离开。”男子颤颤巍巍的如临大敌,转过身,差点摔了一跤离开后,我站在一旁,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心虚的盯着季容裴,没想到,我的行为居然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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