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7章_皇太女只给别人火葬场(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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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57章

  平台上的顾锦绣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也着急起来:“人呢?掉到谷底没有?还有刚才下去追的人呢?”

  半天了,竟然什么声响也没有?

  眼见着被她们堵在洞穴上方的顾锦恪带来的兵士也突破包围跳下来了,已经在和她剩下的人厮杀了,她竟然还没有准确得到顾锦恪身亡的消息!

  她不甘心的看着平台,但仍然被黎启拉着退后,暂避锋芒。顾锦恪的人杀过匪徒,搬运过粮食,现在其实战力不是最顶尖的,但在平台上没有看到顾锦恪的身影后,竟然在悍不畏死的反扑三皇女的人。

  黎启皱了皱眉,突然大声道:“太女已死,你们若是不想背上保护不利的罪名,最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三皇女自会论功行赏!”

  她以为这些人是害怕回去以后背上保护不利的罪名,赶紧以利诱之,最好能策反这一批人,若是太女跳下去以后直接尸骨无存最好,她们直接无声无息编造一个意外身亡的消息,清城府的一切都会被他们顺利接收!

  其实今日对太女下手是临时决定的,顾锦绣和黎启都忧心这一次回去如何交待,特地赶过来分功劳,结果太女一点面子不给,加上所在的环境简直天时地利人和,才让三皇女和黎启骤然起了杀心。

  心血来潮的袭击果然让顾锦恪受了伤,现在更是不知所踪,如果他们能收编这群顾锦恪带来的手下,未来会背负的弑妹的风险也会越小。

  因此三皇女立即附和黎启:“对,现在投到本皇女麾下,一切过往不究,金银珠宝,高官厚禄,都能给你们!”

  她原以为这样会取到不错的效果,没想到其中一个杀得正猛的官兵毫不客气的冲她吐了口水:“我呸!”

  口水没能穿越众人阻隔落在顾锦绣身上,但是这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对顾锦绣和黎启的伤害更大,两个人眼神都瞬间阴沉下来:“你!”

  “你什么你!我呸呸呸!救你也配我等投效!还皇女呢,就你这孬样,也配和殿下相提并论!呼哧……呼哧……什么都不及殿下,还敢做出弑妹弑太女的事儿来,简直是不忠不仁不义,狼心狗肺的玩意!给老子做下酒菜老子都嫌弃的玩意!”

  她一边挥舞手中的武器,一遍将顾锦绣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长时间的高消耗,让她不断大喘气。

  她话一落下,周围和她并肩作战的几个女子便都朗声大笑起来,纷纷附和。

  “畅快!”

  “骂得好!”

  “说的对!什么狼心狗肺的玩意!”

  “对对对,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也是你这等奸人能轻易谋害的?”

  “狗东西!呸!”

  “大家伙多骂两句!”

  顾锦绣的神情阴沉沉的,都能滴出水来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一个不留,都给我杀了,来个死无对证!”

  她这样吩咐,手下的人自然加大了力道,顾锦绣手底下的人有些疲于支应,一下就被砍中受了伤,鲜血汩汩而流。

  先前最先开骂的粗壮女子噗的吐出一口血来,朗声大笑:“哈哈哈,是不是有个词儿叫什么恼羞成怒来着!你就是比不上殿下的一个小指头。殿下此次来我清城府,救人万万余,我周三的家人因着是学了殿下的逃生之法才在地动中留有一命!后来又因为殿下管控清城府,灾后也能每日有食吃,有衣穿,殿下于我一家,乃是救命大恩。今日周三且就还一点,拼死多杀几个贼子,剩下的大恩来世再报!”

  她说着,手中的刀大开大合的劈了出去,一身悍勇之气,奋不顾身,一下吓退了对面的人。受她说的话激励,其他人也更是勇猛,战斗力一时翻番,逼得顾锦绣不得不往后退,也没有精力再加入人手去围堵顾锦恪了。

  战况焦灼起来,但是顾锦恪的人毕竟受了伤,持/久力远远不如,渐渐又落入下风,但大家都抱有必死的决心,也不着急了。

  此时,也有一小队人匆匆赶到了这里。

  是荀己带的小队和乔希。

  按理说顾锦恪带人过来这么久了,也应当有些动静,但是时间过去,乔希等的焦灼起来,恰好遇到解决完人前来接应的荀己,当即一起来了,只是刚到洞口,荀己就敏锐的发现了不对。

  “不好,生了变故!”

  洞外竟然一个人也无,这不是太女周全的风格,她内心一阵狂跳,提剑直接冲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下面打打杀杀的一幕,唯独不见顾锦恪。

  “殿下呢?”荀己手中剑直直指向三皇女和黎启,目光锋锐。

  三皇女和黎启也是一震,她们没有不认识荀己的,这是顾锦恪身边最忠心的,武功最好的一把剑,也是顾锦恪最好的防护盾。

  三皇女看见她一来,瞬间就明白计划失败,功亏一篑了:“撤!”

  她手下的人也匆匆掩护着她离开,荀己想追,地上奄奄一息的士兵忙唤住她:“荀己大人,先救殿下。”

  ……

  顾锦恪担心后面的追兵,一直不停的跑,直到脚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一路陪伴着她的人一把撑住了她的身子,担忧道:“殿下!”

  顾锦恪被他扶住,撑着一边的树干站稳了身子,然后隐晦的避开了他的肢体接触。

  她和江墨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已经不适合和对她怀有爱慕之心的人亲密接触了。

  她的动作虽然隐晦,但是男子本来就心细,更何况一个爱慕他的人,黎玉辛眼神一黯,窘迫的缩了缩手。

  殿下已经拒绝了他,又和江公子……现在黎启又和三皇女谋杀殿下,只要等到殿下出去,他很快就是一个诛九族的罪臣之后了,这下,更是连默默看她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顾锦恪头晕目眩,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她揉了揉眉心:“先找个山洞休息一下吧。跑这么远,后面没听见动静了。荀己会很快来救我们的。”

  荀己当时分任务时,任务地点离她很近,办完事自然会来寻她,她只要先于三皇女的人被荀己找到,就没有任何危险了。

  但是现在,比等来荀己更着急的是,先止住她身上的血,不然,她可能会先一步失血而死,或者被嗅着血腥味二来的野兽吞吃入腹。

  好早这边确实洞穴很多,顾锦恪和黎玉辛很快找到一个落脚处,黎玉辛很快拿着枯枝打理了一下,两人靠着山壁坐下来,都松了口气。

  顾锦恪解开衣裳系带,忽然想到身旁的黎玉辛,就见身侧的人虽然目光看着别处,耳根却已经红了。

  顾锦恪忙转过身子去背对着他:“抱歉,唐突了,孤要上点伤药止血,烦请黎公子为孤盯着点外间动静。”

  黎玉辛很快转过身去,面颊也红了一片。

  顾锦恪三下五除二将衣裳全都解开,因为体质问题,她在外一向小心谨慎,内衫外衫都放了金疮药,只是今日真是倒霉,外衫的金疮药不知落到了哪里,现在脱下来的内衫上因为之前和顾锦绣的厮杀,划的破破烂烂不说,已经率先损耗一些金疮药了。

  她只能撕开剩下的夹层,将仅余的金疮药取出来,节省的撒在伤口上,只是撒到一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问道:“你带金疮药了吗?”

  黎玉辛背对着她坐在洞口,但顾锦恪依稀记得,黎玉辛也是受了伤的,在平台上为敌的时候,顾锦恪手里的剑伤到过他,后来跟着她跳下来的时候,好像背上落地时滚了几圈,也是蹭伤了的。

  “嗯?”听见他的疑问,黎玉辛下意识转过头来,入目便是一片白皙莹润,在土灰色的山洞里格外亮眼,这本应当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只是现在却被破坏了,上面血迹流下,伤口狰狞。

  黎玉辛眼底下意识闪过心疼和对三皇女,黎启的憎恨,他失声道:“殿下!”

  顾锦恪微微敛眉,犹豫要不要将衣衫披上,黎玉辛已经快速收拾好情绪:“殿下背上好多伤口,我先给殿下上药止血吧。我没事的,伤口都凝固了。”

  反而是殿下,他记得上次宫门口顾锦恪的血流不止,还有今日过了这么长时间,殿下流下的血竟然都没有止住的迹象,顿时有些着急起来。

  背后受的伤顾锦恪确实没办法上药,但是看看黎玉辛,顾锦恪又有些犹豫,黎玉辛却已经起身走过来:“这荒郊野外的,我是男子,都还未曾扭扭捏捏,殿下还不好意思么?”

  顾锦恪嘴角一抽,她怕就是这个好吗?荒郊野外,孤男寡女。

  只是确实也是她着相了,事急从权,人家男子都不介意,她也不必矫情。

  顾锦恪将手中的伤药递过去:“劳烦你了。”

  黎玉辛抿唇笑了一下,接过药来。为了不让两人尴尬,也为了自己保持清醒,顾锦恪问了问她的疑惑。

  “你怎么混进顾锦绣的队伍里了?”

  黎玉辛眉眼一动,之前太女匆匆出去办差,他虽然因为殿下和江墨的事情黯然神伤,但是心里仍然记挂着顾锦恪,,三皇女和黎启醒了以后也很快多放了一份注意力在两人身上,自然很快就知道两人准备来坐享分功劳了。

  黎玉辛心口的郁闷醋意正没处发,当即心神一动,半路化妆以疹子为由遮住面容混进了她们的队伍准备搅合一下。

  顾锦绣和黎启都是眼高于顶的人,自然不会发现什么异常周围人怕他的疹子惹病,离他远远的,尽然让他真的混进来,还阴差阳错的现在和顾锦恪一起独处了。

  只是这理由不好告诉顾锦恪,他顿了一下:“我盯黎启盯得紧,想多拿点证据。”

  顾锦恪点点头,表示明了。许是流血多了,顾锦恪不仅觉得寒冷,眉眼多了些倦怠,加上黎玉辛上药轻轻柔柔的,实在舒服,她的眼皮子开始逐渐耷拉下来,她连忙眨了眨眼睛,直接掐了一把自己大腿。

  黎玉辛在身后看不见她的动作,蘸着伤药给顾锦恪四处涂抹,他也知道这时候顾锦恪睡着了不好,很可能会发烧,于是想找些话题跟顾锦恪聊。

  关于黎启他们的破坏心情聊不下去,关于顾锦恪和江墨的有有些逾越和神伤,更是不好聊,黎玉辛绞尽脑汁目光落在了手中的金疮药上,倒是终于露出一点笑意:“我送殿下的金疮药殿下竟然还留着?看来效果很好了。”

  他之前救薛栾时受了伤,得一个脾气古怪不想惹麻烦的医者搭救上了药。当时医者给他用的金疮药效果十分不错,黎玉辛便悄悄找人辩药方子,跟着多配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他后来还想找这个医者报恩,只是找来找去,没有一点线索,只有身上的金疮药和身上的布条提醒他确实有这么一个救命恩人存在。

  后来顾锦恪受伤,酒楼偶遇,薛栾以为他喜欢顾锦恪,让他混个脸熟,黎玉辛也不想完全按照黎启的安排走,便答应这个提议,上去和顾锦恪搭话,更是送了一瓶金疮药。

  现在看着手里拿的金疮药,味道,外形不正好是他那种特殊的金疮药吗?他有些开心,忍不住弯了弯唇。

  顾锦恪昏昏沉沉的,掐大腿一点也不管用,但是她还是断断续续的听清楚了黎玉辛说的话。这本就是寻常小事,加上思绪混沌,顾锦恪当即忍不住反驳:“什么你送的,这是孤的。”

  黎玉辛竟然敢把她的东西据为己有,还要说是他送的她留着,这简直是造谣!

  她的清白不能没有!要坚决捍卫!

  她这样呛声,像个小孩子似的,黎玉辛忍不住更开心了一些,只当她不记得了,哄小孩子似的附和道:“对对对,殿下说的都对,殿下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金疮药,现在的金疮药和我用的也不是一个配方。哼~”

  他轻哼一声,到底还是有些不忿,心里有些涩涩的疼。他一直记着的东西,于顾锦恪来说,也许只是可有可无罢了。

  “嗯?”顾锦恪迷迷糊糊听见他的话只觉得颠倒黑白可有一手,忍不住发出疑问,有气无力含糊的嗤笑道:“你的金疮药?唔……借花献佛……献到原主人面前,还要在孤面前装无辜单纯,小狐狸一样。”

  说着,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到底忍不住绵长的困倦,倚着山壁,睡了过去。浑然不知当初处心积虑的隐藏全都暴露了,也不知身后的公子一下怔住。

  她说的话虽然含糊又低,但黎玉辛离的近,却是全部都听完了,稍一联想,就将事情捋了个大概。

  所以,当时医者,他的救命恩人是……殿下?他还拿着殿下的金疮药配方重新配了药送到殿下手里?所以,殿下一早就看出了他的各种演戏?

  难怪殿下在清城府看到他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

  黎玉辛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情绪,开始只是尴尬的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但很快又忍不住多想,心潮渐渐澎湃起来。

  殿下从头到尾看穿他的假仁假义,演戏,却从来没有对这样他露出过嫌恶之色,更是多次对他算的上有救命之恩,他……

  黎玉辛的心脏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急躁的动起来。

  他看向倚靠在山壁上闭目睡着的顾锦恪,不自在的舔了舔唇。下一刻眼睛仿佛被灼伤一样快速移开了。

  他垂着眼捡起顾锦恪的衣裳一层层给她披上系紧,然后匆匆走出山洞吸了口冷气冷静下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顾锦恪更是受了伤睡过去了,黎玉辛看了看山洞,也不敢走远,就在附近捡了些干柴,匆匆回了山洞起了一个火堆给顾锦恪取暖,自己则远远的背对着坐在洞口避开了顾锦恪。

  他怕自己做出些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山间夜晚的冷风吹着,至少会让他一直清醒。

  但是火堆里的炸裂声响起,黎玉辛也模模糊糊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动静。

  他忍了忍,还是起身走进了山洞,顾锦恪大概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是缩成一团,转向火堆的方向了,她脸颊泛红的厉害,呼吸也有些粗重。

  黎玉辛皱着眉头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果然一片高温,烫手的厉害。

  必须要让高热退下来!

  黎玉辛皱起眉头,可是他们没有药了。他将浑身摸索一遍,除了干粮,只有他冒充的那个人水囊里偷偷藏起来的酒。黎玉辛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解下来。

  小时候他高热时,父亲用酒给他擦拭身体和五心散过热。

  黎玉辛翻翻脑海里模糊的记忆,牵过顾锦恪的手试探着倒了一些酒给她揉搓。

  这时候的顾锦恪格外乖顺脆弱,完全任由他摆弄,黎玉辛很快给她擦完手心,然后揽过她,给她擦手臂臂弯。

  顾锦恪白日里穿的劲装,早间脱了衣裳上药,手腕上束袖的黑色绑带此刻还松松垮垮搭在她的手臂上,黎玉辛捡起来时就忍不住顿了顿,想到曾经绑在自己脑袋上遮住视线的那根绑带,一时红了脸。

  当时他受伤,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有人遮了他的眼睛,说怕他醒来赖上她。他醒来后虽然感念救命之恩,倒也觉得这个医者性子古怪。

  没想到,现在倒是一语成谶,他是真的很想赖上她。

  他苦笑一声,将束袖的绑带匆匆塞进怀里,又给顾锦恪擦了两只手的臂弯,然后又从上到下顺着额头,颈侧都擦了。

  只是腋窝……黎玉辛顿了顿,还是解开了之前帮顾锦恪系上的衣衫,垂着眼睛给顾锦恪匆匆擦了酒,然后又穿戴整齐才松了口气。

  顾锦恪大约是发热怕冷,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挨得更紧了。因此黎玉辛将她的足部擦完也不敢擅动。

  山洞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火堆里木柴爆裂的声音。黎玉辛倚靠着墙壁让顾锦恪靠在他怀里,既没有睡意也不敢睡着,他犹豫很久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贪婪,将顾锦恪抱紧,用下巴贪恋的蹭了蹭顾锦恪的头发,两人的衣襟纠缠,仿佛本就是亲密亲热的妻夫。

  黎玉辛看着两人纠缠的衣衫,轻叹了口气,小声嘟囔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直是个小骗子啊。”

  “我今日可是不是骗子,也没有不择手段哦,看看,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你,我原本想霸王硬上弓的,威胁你把我娶了的,然后一辈子缠着你,但是我竟然什么也没做!唉~”

  他叹口气,把玩顾锦恪的手指:“我没有做坏事,悄悄抱抱你,就这一夜,好不好,反正你不知道,就不会像白日一样躲开我的手了。”

  “你为什么选江墨不选我啊?是因为他和你青梅竹马?”

  他有些酸溜溜的:“如果我和你也是青梅竹马……”

  山洞里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算了,我大约下辈子才可能有这个运气,或者下辈子也没这样的好运气呢?”

  “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们的身份大概就是云泥之别了,你以后要平平安安的,不要再受伤了,不然再遇到我,我一定不管不顾将你霸王硬上弓了。”

  ……

  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闹起来,顾锦恪眼睫颤了颤,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很是舒服,她下意识的环绕一圈,就见山洞里空无一人。

  黎玉辛呢?

  顾锦恪撑起身子,有些脱力的晃了晃。就见黎玉辛捧着野果子走了进来扶了扶她:“殿下!”

  顾锦恪笑了笑,借着他的手稳住,然后抽开手:“怎么一早就出去了?昨日孤是不是发烧了?”

  黎玉辛看着她缩回去的手目光闪了闪,然后抿唇一笑:“殿□□质好,烧了一会儿,我用酒给殿下擦了擦额头手心,烧就退下来了。”

  自己身上一股酒味,顾锦恪就有所猜测了,当即笑笑:“多谢。”

  她将睡了一夜有些凌乱的衣衫穿好拉平整,就发现右手束袖的绑带不见了。

  “咦?孤的绑带呢?”

  黎玉辛眼眸一闪,好奇道:“什么东西不在了?”

  顾锦恪皱眉:“束袖的绑带不在了。”

  她环视一周,看见熄灭的火堆皱了皱眉:“不会昨晚不小心弄进火里烧没了吧?算了,不找了。”

  黎玉辛一愣:“我没注意,殿下,先吃些果子吧。”

  顾锦恪感激的冲他笑笑,拿了一个果子吃了:“劳累你了,荀己应当控制住局势在寻孤了,等会儿出去试试信号。”

  黎玉辛点点头,两人果子混着干粮,匆匆解决了朝食,顾锦恪去放了信号,果然很快有人寻了过来,是奔波一晚找来的荀己。

  “殿下!”荀己匆匆而来,眼底遍布血丝。

  顾锦恪眼里闪过锋锐:“走吧,先出去,然后找顾锦绣算算账!”

  黎玉辛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秀挺锋锐的背影,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怀里。

  昨夜过去了,梦也该醒了,太女仍然是太女,黎玉辛仍然是黎玉辛,各归其位,以后大约也是这样。

  所以,容许他再骗他一次,藏一个小秘密。

  作者有话说:

  好了。明天可以虐渣了,今天只能骂骂她!!

  江墨怎么可能会嫁给三皇女!!三皇女她不配,对女儿不好的,都注定没啥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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