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_皇太女只给别人火葬场(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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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什么喜事?

  黎启想到女皇隐晦的问起近来的传言,还有提到的三皇女的亲事,只觉得多年努力没有白费,更进一步的希望也有了。

  她从一介穷书生爬到现在,支撑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野心。

  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更进一步,所以她不断揣测女皇的心意,把几个皇女也详细琢磨了一遍。

  三皇女的生父和被女皇的“忽视”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旁敲侧击打听了好多消息,又加上募捐之事,隐隐猜出了女皇的心意所向。

  她大胆接触,女皇陛下果然也没有让人失望,竟然让几个皇女都入朝了,甚至三皇女还来到了户部……

  她收敛了一下心中的喜意,看向黎玉辛:“你成为三王君大有可为,以后成为君后……也不是没有机会。”

  她呢,会成为国丈,以后爵位世袭罔替,她们黎家就算真正的改换门庭了!

  黎玉辛心底咯噔一声,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

  遑论平时有多少心思筹谋,怎样劝慰自己自己接受命运,接受现实。他也只是一个普通闺阁男子,他有着和众多小公子一样的憧憬:得遇良人,共度一生。

  他也想嫁一个他爱的,爱他的人。

  也许是谎话说多了,自己也被骗到了,他这样想的时候,他现在脑海里第一个想起的人竟然是对薛栾说的顾锦恪。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书房出来的,他有些恍惚的在府内游走,看见了母亲其他庶出的女孩,姿容貌美的侧夫侍人,最后他来到自己父亲的院子,透过窗户远远看见了他。

  他的容貌七八分像了父亲,父亲自然是很好看的,即使有了一个孩子,脸上的笑意仍然单纯惹人喜爱。

  “你说我穿这件衣裳启娘会喜欢吗?”他拿着一件漂亮衣裳比划,让侍人对比,漂亮的脸上全是憧憬。

  侍人忙点点头。

  “那会比新来的万侍人好看吗?”他又追问?

  侍人接连点点头,其实要他说,他们家主夫自然是最好看的,就是太单纯,太黏妻主了一些,又没了给力的父家,便惹得黎大人厌烦了。

  黎玉辛透过窗子远远看到这一幕,忽然笑起来。

  也是,要喜欢的人来做什么呢?

  以后成为他的父亲吗?

  只是,心底总是不甘,如果能给他一个机会……那就太好了。

  不同于黎启的喜悦,江太傅是忧心忡忡回到府里的。

  江墨给她送了晚膳来,陪她用完膳后似乎是不经意的提起:“祖母,不是说清城府一带最近会地动吗?现在有没有消息传来?”

  江太傅饮了一口清茶,她并没有多想,平时孩子也会关注这些事,当即说了:“不知,太女殿下带人去了那边,尚且没有其他消息传来。”

  江墨心里松了口气,只是气没松完,又忍不住提起来了。

  “只是当时我见朝堂上三皇女和五皇女信誓旦旦,陛下也目光忧虑,清城府怕是难逃此劫。”江太傅道。

  她能隐隐察觉到,最近三皇女五皇女的视线也在清城府,便是刚刚归朝没有多久的宰相公仲,目光也是放在那边的。

  江墨手里的茶杯一晃,热茶泼在了手上。

  虽然他内心深处也知道,顾锦恪愿意为此跑一遭,说明清城府地动十有八九,只是内心总有侥幸,现在听祖母一说,平日里压抑的担忧就克制不住了,手上也失了分寸。

  江太傅皱眉,她的心思还在女皇的问话上,没有特意观察江墨,见江墨热茶泼在了手上,不由得念叨一句:“怎么这样不小心?”

  她忙喊了侍人过来,给江墨清理一下。江墨也趁机收拾了下情绪,才坐下来看向江太傅,发现她眉头紧锁,不由得担忧:“祖母为何事烦忧。”

  江太傅看他一眼:“你的亲事。”

  孩子也长大了,既然他问了,江太傅也不吝啬讲讲。

  “女皇今日单独召见我说了会话,言里言外是三皇女,男子嫁人是人生的头等大事,我也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

  江墨这下完全控制不住情绪了,刚上手的茶杯里的茶全泼在了地上,茶杯也脱手而出,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不知撞到哪个角落,碎开了。

  江墨的脸色也像滚落摔碎的茶杯露出的内里一样,白白的。

  他这样明显的异样,让江太傅直皱眉:“你怎么了。”

  江墨怔怔,一时也没有听清她的话:“啊?”

  江太傅看着他:“你不喜欢三皇女?”

  江墨怔怔回过神来,本能的点点头。

  江太傅皱眉看着他,随即竟然眉头舒展笑了笑:“那你不必担忧,我原本就是想拒绝的。这个事情,我看陛下透出来的意思,是三皇女心里有意才提出来的。我原还为难不知你心意,恐阻了你的你前程。你不喜欢,自是最好了,到时候重新拿了画页来,挑一个喜欢的,皇室便不会再打注意了。”

  她顿了顿:“正好,我也并不想你沾染皇室。”

  尤其是三皇女。

  江太傅为官几十年了,算是一路陪着女皇走过来的老人了,又教导几个皇女长大,她了解女皇,也大概了解几个皇女,除了有些摸不透皇太女顾锦恪以外,其他的她自觉看的通透。

  比如“不受宠”的三皇女,当年那么宠爱的元侍人留下的孩子女皇会漠不关心?

  不见得!

  真关心了贤贵君会毫无芥蒂的抚养这个孩子?毫无隔阂,如待亲子?三皇女能平平安安顺遂的长这么大?

  比如太女,小时候她送江墨去宫里,江墨和太女走的近,她作为太傅自然也观察了。

  女殿下聪颖不错,表面备受宠爱也不错,但那么小的孩子读书习字练武可谓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更是格外会拿捏分寸。

  一个还没定性的被娇宠的孩子如此周全刻苦,太女是真的过得好吗?

  也不见得。

  今年几个皇女入朝她也看的清楚,便也不想自己宠爱的孙子以后陷入倾轧。

  她摸了摸江墨的头:“你的母亲父亲在才华,为官上都稍显平庸,我也年纪大了。以后我若走了,你若嫁入皇室,我便没办法庇佑你了,这些年遗留的人脉影响和声名,恐怕还会成为野心家掣肘你的把柄。”

  她若死了,门生和朋友们自会照拂她宠爱的孩子,但这是福也是祸,落在手握大权的野心家手里,肯定会将江墨利用的彻彻底底。

  她叹息一声,江墨蠕动的唇瓣就不得不停住了。

  他自然知道祖母的顾虑和为他操的心。只是,他难道要放弃顾锦恪吗?

  光是想一想这个假设,江墨就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镌刻在心底的人,陪他走过那么多岁月,又怎么可能放得下?

  他仰头看向江太傅,目光坚定下来:“祖母!”

  “嗯?”江太傅看他。

  ……

  京城的风雨过去,迎来了太阳,只是太阳高悬了几天,深秋里,竟然也没有积蓄出什么暖意。

  女皇高坐凤椅,看着手里刚收到的八百里加急递到京都的折子,耳朵听着下面一身狼狈的驿差说话。

  只是随着他说话,正在早朝的大人们也不由得凝了心神,皱起眉头。

  小将的声音又干又哑:“五日前,清城府一带暴雨侵袭,随后地动,袤延千里。地生裂缝,城垣庙宇、官衙民庐,倾颓推圯,民众多有死伤。”

  女皇拿在手里的折子颤了颤。

  三皇女当即站出来,面色忧虑:“母皇,地动已有五日了,尚且不知今日清城府是何模样,要加紧调拨银钱与粮食赈灾。”

  五皇女也站出来:“母皇,清城府受此灾害,女儿心甚痛,愿前去赈灾。”

  她的话语铿锵有力,脸上都是悲痛和义不容辞。

  女皇看了她们一眼,又看向其他大臣:“你们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黎启左右看了看,当即站了出来:“陛下,当即赈灾确为第一要务。”

  女皇点点头,揉了揉眉心,她忽然看向地上的驿差:“太女呢?你从清城府来时太女做了什么?”

  江太傅想到前两日江墨同她说的话,目光也挪了过去。

  朝中的大臣目光又聚拢在她身上,对啊,太女提前去了清城府。

  驿差跪在地上一愣,太女殿下?

  但她不敢抬头,只舔了舔赶路干裂出血口的嘴唇,脑子还有些木愣愣的,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太女殿下……臣下出发时,太女殿下在救人。”

  吴大人将折子递给她的时候,雨下的正大,吴大人拿了一件蓑衣,匆匆交代她:“你速去京城报信,殿下还在救人,本官也要过去帮忙了。”

  她跑出去牵马的时候,鬼使神差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了雨中徒手搬运倒塌石头梁柱救人的太女殿下和吴大人她们。

  她当时眼眶一热,地动的惶恐都消了大半,印象也深刻,女皇一问,几乎是脱口而出了。

  朝中的大臣们一时眼底惊讶,太女竟然真的深入清城府了?

  三,五皇女垂下了眼睛。女皇拿着折子的手一顿。

  驿差的脑子却忽然转过弯来,又道:“殿下来了清城府后,不仅告知了可能地动的消息,还储备了药材,粮食,甚至教了所有民众如何逃生……”

  她越讲越兴奋,最后总结道:“清城府地动在半夜,能逃生的最大功劳应该归功于太女殿下!”

  女皇嘴角终于在听了这么久的坏消息后,微微扬起,露出一点笑意。

  朝中大臣更是哗然,顾锦恪做的这些并没有上折子,她们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若是真的上了折子,在地动之前,她应该能被御史参一桌子奏折。

  朝中大臣的反应几个皇女也感受到了。三皇女不禁后悔,当时她怎么就沉默了呢?地动的消息可是她先说出来的,清城府的人要感谢也是应该感谢她啊!而且若是她坚持说话了,女皇派了她去,这些事她也能做的,这些功劳……

  三皇女掩住自己的心痛和心里其他不舒服的感觉,抿紧了唇。

  五皇女也是心情复杂,一时后悔一时疑惑。她可是比所有人都先知道会地动的,而且上一世顾锦恪在清城府赈灾的事情办的很糟糕,民众怨声载道吗?怎么她提前出发了,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女皇的目光淡淡扫过两人,眼神也是一时复杂。她忽然道:“老三,你现在在户部,就由你和黎尚书安排赈灾物资到清城府吧。”

  三皇女一愣,随即摆脱自己的复杂心绪,狂喜。她和黎启踏前一步:“儿臣/臣,接旨。”

  女皇微微颔首,房屋倒塌,十不存一……她看向黎启:“多拨些银子,具体数额定下后那来朕过目。”

  黎启应了,和三皇女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着光,下朝后两人匆匆去了户部。

  ……

  五天时间,顾锦恪之前提前安排的赈灾流程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并逐步走上正轨,并且在实践中得到了完善。

  伤员按照轻重划分开治伤,轻伤不影响能动的,还兼职一些杂务,比如卫生消杀,比如膳食。

  外面的民众也分了几拨,以工代赈救援重建。

  一拨仍然四处探寻救援,一拨已经在负责重建和修缮了。

  因着之前强硬接管了药草和粮食,这几日也尚且安稳,刚有私下冒头高价交易的,都被互相举报清理收缴了。

  只是让顾锦恪个人有些无奈的是,她似乎被缠上了,比如,现在?

  她刚刚从重伤员的帐篷里走出来,面前就被递了一个水囊:“殿下,喝点水吧。”

  顾锦恪抬起头,就被一双灼热的眸子盯着,正是乔家公子乔希,乔陈站在他旁边,目光一时挣扎又恍惚。

  顾锦恪微微一顿,这两个目光,她这几日已经看熟了。

  她看向另一侧。

  不出所料,桑宜从旁边走过来,行了个礼,也捧着个水囊,笑的温柔:“殿下巡视一日,还是喝口热茶吧。”

  乔希的目光就投过去,目光微微一闪:“是乔希思虑不周了,没有伺候过人,做的就是不够周到体贴。”

  桑宜笑容微微一滞。

  顾锦恪接过桑宜手里的水囊,旋开饮了一口,然后看向乔希:“乔公子可以自去做些自己擅长的事。”

  她这样维护,桑宜心底泛出些甜蜜来,看着她的目光水光盈盈。

  这下轮到乔希笑容滞涩了,只是他毕竟不是寻常人,不过一瞬,脸上就毫无异常了:“乔家之事乔希已经处理完毕了,多余的粮食也给殿下送来了。只是乔希仰慕殿下风采,感激殿下救命之恩,折服于殿下博学和赈灾措施,想跟在殿下身边多学一些东西,殿下……不会拒绝乔希吧?”

  他说着,脸上的神情也随着话语而变,一会儿自信,一会儿仰慕,一会儿感激,一会儿佩服和渴望,最后脸色忐忑,真切的不得了。

  顾锦恪:……对,就是这样,他也不犯错,甚至十分配合顾锦恪的工作,捐钱捐物捐粮,给的理由正当且合理,感情真挚,还十分积极向上,求学好问,目的就是跟在顾锦恪身边,让人拒绝都心生亏欠。

  顾锦恪只能微微颔首,就见小公子弯着眼睛笑起来,眉眼璨璨,像个得到糖的孩子,这会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口齿伶俐,手段不差的世家的管理者了。

  不过,顾锦恪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再看看四处破败的景象,刚从伤员营帐里走出的沉闷也消散了一些,心里也轻松了一些。

  桑宜看着这一幕,危机感顿生。

  顾锦恪允了乔希跟在身边自然不止是因为乔希的话。

  乔希作为清城府有名的世家管理者,并且积极配合顾锦恪的所有行动,顾锦恪自然也需要立个表率,给清城府其他观望的世家一个定心丸和希望。

  毕竟清城府受地动影响,顾锦恪虽然竭力减少损失了,但是一些损失仍然是不可避免的。

  更何况接连几日清城府都下了雨,她储备的粮食和药材都是有限的,有些受潮和受地动影响不能用的剔除后,就减少了一批。她现在需要依靠剩下的物资和其他世家的支持,撑到周边和朝廷调拨的粮食和药材到来。

  原书里太女的失败给她敲响了警钟,她不得不多思虑一步,不然吃不饱饭,家园被毁的清城府民众一定会暴动,也会四散离开清城府,涌入其他府城。

  只是冬季到了,饥寒交迫的流民去往其他府城怎么会容易,到时候恐怕是饿殍遍野。

  她不由得看向京城的方向。

  只是不知道,这次负责调拨赈灾物资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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