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_皇太女只给别人火葬场(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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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女皇却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的。

  方芮一个激灵:“陛下,半月有余了。”

  从接到五皇女昏迷不醒的消息后,陛下就不怎么往后宫去了。大多时候都是保和殿处理政务,然后直接歇息的。

  陛下于男色上比较克制,后宫也一向是雨露均沾的。

  因此这次半月多没有进入后宫,又见五皇女殿下已经大好了,后宫贵君侍君们才壮着胆子来方芮这里打听说话。

  女皇往凤椅后靠了靠:“那就翻牌子吧。”

  方芮应诺一声,退了下去,取了牌子上来。

  女皇看着盘子统一制式的木牌子,手随意落在了其中一块上,正要翻面,却忽然问道:“老三,老五他们今日去狩猎了?”

  方芮没想到一下跳到这个问题上,当即机敏的应了一声,把参加这次狩猎的几个小公子家室和参与狩猎的皇女说了,还把传回来的头筹等消息一并说了。

  女皇就收回手去,轻哼了一声:“那看来老五果然是大好了,明日你就去传消息,让她们回来,朕倒要好好问问,军饷的事情她是做什么去了!”

  方芮垂下头,端着牌子,应了一声喏。

  女皇垂下眼,轻声呢喃:“黎启的儿子,江太傅的孙子,薛沧的儿子……”

  她仰了仰头:“去贤贵君宫里。”

  贤贵君接到消息时还有些诧异,随即而来的就是欢喜,忙梳妆打扮去迎了女皇进来:“陛下。”

  女皇笑了笑,揽住他的腰,带着人往殿内去了。

  两人酣畅淋漓一番后。女皇靠在床头把玩他的青丝,贤贵君则柔软的攀附在她怀里,慢慢平复呼吸,两人静静的享受着事后余韵。

  贤贵君现在是有些纠结,他想起了答应顾锦绣的事,却不知道应不应该这个时候提出来。

  女皇却似乎看出来他的犹豫,问道:“在想什么呢?”

  贤贵君便犹犹豫豫说了:“前些日子,陛下不是说要为皇女们择王君嘛,侍身正为锦绣的王君苦恼呢,不知道陛下心中是否拿定了主意?”

  女皇眸子微眯,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笑起来:“未曾。你是她的父君,她自小在你身边长大,朕自然是不及你了解她的。你觉得有哪家的小公子合适?”

  贤贵君便笑着瞋她:“陛下就爱打趣人,锦绣也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您岂会不了解她,陛下想听听侍身的意思才是真的吧。”

  女皇笑着没说话,贤贵君就扳着手指说了:“侍身看了,京中的小公子自然都是极好的。但是锦绣性子温和,现在又喜爱些诗书字画,所以,侍身想,也给锦绣找一个爱诗书字画的,再和她性子相似一些的小公子。这样婚后两人也说的来话。”

  他看了一眼女皇,见女皇没有没什么别的情绪,放下心来,继续说:“锦绣这孩子性子也慢热。侍身就想着,要不要给她在这个条件以内找一个认识的,熟悉亲近一些的公子。”

  三皇女出宫立府前,能接触的小公子就有限。出宫立府后,接触的小公子也并不多,这个范围当即就大大缩小了。

  贤贵君试探的看向女皇。

  女皇拍拍他的背:“嗯,朕会考虑。”

  贤贵君就放下心来,过犹不及,他不能一下说出江墨的名字,那一定会被女皇拒绝的。只能一步一步引导,多来上几次,女皇自然而然会想到江墨的,到时候他再提出来,事成的几率就很大了。

  “好了,睡吧。”女皇搂着他躺下。

  贤贵君说完事,刚才又服侍了女皇一番,自然是疲累的。现在放下心来,一会儿就睡熟了。

  女皇却慢慢睁开了眼睛,望着帐顶,陷入了思索。

  ……

  半夜,薛栾感觉身边似乎有声响,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身旁蜷缩着身子躺着的黎玉辛,他的被子正松松搭在他的腰间。

  薛栾皱了一下眉,一边试探着伸手把被子给他拉上去盖到脖子,然后压的严严实实,一边忍不住嘟囔:“天凉了,被子要盖好呀。”

  话落,手搭在黎玉辛的被子上,又忍不住睡意阖上眼睛睡着了。

  等他呼吸再次绵长了,黎玉辛才睁开眼睛,笑了一下。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稍微暖和一点才伸手把薛栾的手放回被子里,然后再搓了搓自己冰凉凉的身体,把被子盖好,阖上眼睛。

  薛栾说的对,天凉了,被子要盖好,不能生病呢。

  第二日大家原本还想再玩的,宫中私底下来给五皇女传话的人却到了。

  五皇女接到消息后面色难看了一会儿,随即就出来向大家致歉,说是女皇召她回京商讨要事,让大家在别苑自己玩乐。

  只是主人家都要离开了,大家怎么还好意思留下,便都纷纷说了要一块儿回京。

  意见达成一致,便套了马车,往京中回赶了。

  进了城门,五皇女匆匆进宫面见女皇。

  顾锦恪知道她最多遭到一顿斥责,也并不忧心,几个人互相打了招呼,分道扬镳。

  顾锦恪带着荀己和桑宜回了府邸,辛双就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殿下,昨夜陛下是在昭贤宫留宿的,今日贤贵君和其他宫中君侍小聚时,还不经意提起过,说江公子,公仲公子他们时常时常出入宫闱,和几位皇女也算青梅竹马。”

  顾锦恪笑了一下:“他倒是聪明小心,就连这也要拉着公仲家下水。这得亏公仲星不在京城。”

  不然这位要是知道有人算计还要带上他……

  顾锦恪摇摇头:“那消息透了吗?”

  “君后已经知道了,今早就在殿里砸了一套上好的茶盏。”

  顾锦恪点点头,没再问了,辛双好奇问:“殿下,你怎么不问问女皇陛下的反应。”

  顾锦恪怔了一下,女皇会有什么反应?小的时候要讨女皇关心,她仔仔细细研究过女皇的,可女皇藏的那么深,怎么可能现在就露出异样。能让女皇有反应,便是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五皇女进宫后果然挨了一顿斥责,女皇还以她没有明察秋毫为理由,罚了五皇女一年的薪俸。

  五皇女垂头认了罚,待女皇怒气过去。她便同女皇请旨,留在京城一段时间,陪陪德贵君,也陪陪新婚的王君。

  女皇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谭昔听说了她留下的理由,更是情谊绵绵,决心以后妻主在哪他在哪。

  贤贵君要扩散的消息也并不顺利。

  他原是想宫中君侍或者侍从都潜意识觉得江墨和公仲星与几位皇女青梅竹马,如果有人不经意在女皇那里提起,旁敲侧击影响了女皇,女皇就会主动考虑的起这两个人的。

  哪想命令散下去几日,和宫中其他君侍小聚时他自己也不经意提起好几次,宫中却好像对这件事无动于衷一样,竟然几日也毫无动静。

  他不得不召了人来问询。下面跪着的侍者战战兢兢:“贵君。”

  贤贵君坐在贵妃榻上:“怎么让你们做的事没有一点动静呢?”

  那侍者冷汗都要滴下来了,看了一眼贤贵君,忙垂下了头:“贵君,宫中近日都在随君后读《男德》呢。”

  贤贵君:……

  男子应具备四德:德,言,容,功。

  难怪最近宫里安静的和什么似的,贤贵君挥退了人,写了好几张大字才平静下来心里的怒气,以寻他法。

  且不说后宫,朝堂上也有了新的变化。

  五皇女暂时留在京城,女皇也不可能让她完全沉迷于男色,于是把她放到兵部,跟在兵部尚书后面学些东西。

  又不能厚此薄彼,女皇火速下旨把三皇女放在了和她合作过得户部尚书黎启手下。四皇女去了礼部,二皇女原是要放到工部的,可二皇女主动来求,最后随四皇女一般去了礼部。

  原本单独安排其他皇女入朝参政,这会威胁到太女地位,肯定是要受到正统一党说教的,但女皇似乎早有考虑,让顾锦恪不仅监管大理寺,朝廷六部,她都需得去轮值学习一番,以便以后执政。

  这算是确立了太女的地位,古板的正统一党虽然有所不满,但也并没有闹腾。

  五皇女顾锦云看着和上辈子相似的走向,慢悠悠的笑了笑。

  几个皇女都开始了当值。顾锦恪也不例外,女皇表现的很重视她,六部轮值,是确实把她当成了储君培养。

  可顾锦恪并没有放松警惕,虽然她获得六部轮值的经验,可是同时,其他几个皇女也入朝了。

  原书里,女皇就是用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步步让顾锦绣走到了台前。

  以前顾锦恪不能争就算了,可现在五皇女重生了!

  所以,顾锦恪也不介意让最后的结局换一个人,她的目标盯向了她即将轮值的六部——整个大晋的运转中心。

  第一个有感觉的是薛沧。

  太女殿下开始沉寂下来,她没有再懒洋洋的,花样繁多的在圈椅里看卷宗,她开始以一个掌控者的身份了解刑部的内外之事。

  不过几日,薛沧就隐隐感觉到她的得心应手了。这样的上手速度和天赋,薛沧握着卷宗,笑了一下,难怪以前江太傅如获至宝,频频夸赞。

  只是不知道以前为何要如此放浪形骸,造作自己名声呢?不过想到以前皇家的腌臜事,薛沧聪明的止住了自己的思绪和嘴巴。

  好奇心害死猫,作为刑部的人,这一点她再明白不过了。

  她有这点闲心,还不如头疼头疼她的小儿子和夫郎呢。

  自从和几个皇女从别苑狩猎归来以后,薛栾就缠着她重新找了一个骑身寸师傅,然后每天早早起来学习,就像换了个人。

  不过她们家对孩子向来放的轻松,薛栾既然有兴趣,妻夫两个便也放他去学,更何况孩子难得这样上进,薛沧和薛主夫还是十分欣慰的。

  不过一切止于薛主夫发现薛沧刻苦练习磨破的手和大腿。他不得不制止孩子无度的练习,却发现平日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薛沧这次竟然很能坚持,不怕苦,也不怕累。

  薛主夫不得不怀疑有了别的情况,难道孩子这次出去受了大挫折了?

  可也并不像啊。

  追问薛栾自然是一句也问不出来的。因此这两日薛沧和薛主夫都有些忧虑。

  不过薛沧想想这次去的人里有太女殿下,凭着她敏锐的直觉,她又觉得和太女殿下有些关系,只是没有全凭猜测,她又不能上去质问,只能曲线救国了。

  薛沧给薛主夫出了个主意,请了薛栾的密友黎玉辛上门,让他帮忙打探打探。

  不愿意告诉母亲父亲的,总该告诉密友了吧。

  薛主夫恍然大悟,当即给黎玉辛下了帖子。

  黎玉辛这段时间也很忙。

  三皇女跟在黎启这个户部尚书后面学东西,两人竟然性格投契,一个愿教,一个愿学,俨然一对良师益友,关系在几日内火速升温,亲密无间。

  三皇女甚至还登了黎府的门,虚心同黎启请教。这期间,一到空闲,黎启自然让黎玉辛出来露露脸。或是同三皇女园中偶遇,或是偶尔谈论诗词书画,或者是偶尔送些点心。

  一来二往,黎玉辛竟然也和三皇女熟稔起来。

  这日接了薛栾的帖子,当即便应了,赴约到了薛府。

  他们自从上次狩猎归来以后就没见过,约摸有大半月了,以前可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见呢,当即薛栾从府里飞奔出来:“阿辛!阿辛!你可算来了。”

  黎玉辛笑了一下,两个人手挽手进了薛栾的寝卧。

  薛栾的寝卧没有十分奢华,但是十分舒适温暖,还有不少精巧的小玩意点缀,薛栾拉着他直接上了榻:“这些日子,你怎么都不让我去找你啊?”

  他也不是没发过帖子,都让黎玉辛给拒了。

  黎玉辛垂下眼睛笑了一下:“近日三皇女殿下经常来府上找母亲询问些问题,若是你来了,到时候若是遇见三皇女,你想和她聊聊诗词歌赋吗?”

  薛栾立马摇了摇头:“才不要,我都不想和夫子聊这个。”

  为什么还要想不开去找三皇女聊?后半句他没说出来,但黎玉辛多了解他,当即笑了。

  薛栾也立即理解了,阿辛这些都懂,他可不懂,难怪阿辛不叫他,他挽着黎玉辛的手,豪气云天:“那以后三皇女还常去你们府里,你又不想和她谈诗词歌赋,那阿辛,你就来我这里。”

  黎玉辛笑着点头答应了,随即目光落在他身上:“好了,那我们来谈谈你吧。”

  薛栾一个激灵,就想往后缩:“谈什么?”

  黎玉辛的视线落在他被纱布包裹的手上,凤眼微微一挑,笑道:“来聊聊薛栾栾不怕辛劳,奋起学习骑身寸的事情。有什么瞒着我的,就老实交代了吧。”

  薛栾:……他立即收了收自己的手。

  黎玉辛凤眸一眯,他又怂了,期期艾艾的摸过来:“好嘛,我讲,我讲。”

  黎玉辛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薛栾皱了皱鼻子,脸上的婴儿肥因为这几日的刻苦练习都小了一些,他轻哼一声:“是为了一雪前耻和帮你拿第一。”

  黎玉辛微微一怔,听见他继续道:“狩猎那晚上我不小心睡着了,都没和你讲完。我不是追野鸡追的一身狼狈嘛,然后我遇上了太女殿下。”

  他撇撇嘴:“她不帮我也就算了,还嫌弃野鸡扑腾的灰脏,避开了,让野鸡从我眼皮子底下跑了,不仅如此,我不小心摔了,她竟然还笑了!笑了!”

  薛栾愤愤握拳,现在他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委屈。

  黎玉辛眉梢一扬,竟然还有太女殿下的事,他追问:“然后呢。”

  说到这里,薛栾就有些不好意思了,羞窘的红了脸:“我……哭了。”

  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多莫名的情绪,没克制就哭了出来,不过他很快解释:“我没哭很久的,太女殿下说她教我打猎,我就跟她去学打猎了。”

  黎玉辛嘴角微微一抽,这也太好哄了吧。

  “结果,我成功猎了一只野兔子,她还嫌弃我,说我是她所有学生里最差的一个!哼!我就回来苦练了,我要让她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薛栾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

  “然后,你那天没拿到头筹不是很难过嘛,我也想过了,如果我练的好了,下次我就能帮你了,绝对不给你拖后腿,我猎的东西都给你,你就是头筹啦!”他说着,圆圆的眼睛亮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

  黎玉辛心底一震,长而翘的眼睫快速眨了几下,勉强掩住喉头的酸涩,笑道:“那你练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薛栾得意一笑:“武师傅夸我很有天赋,假以时日,必定名震大晋。到时候,别说太女教出来的人,阿辛你的头名也稳稳的。”

  黎玉辛:……

  竟然一时想哭一时想笑,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问他:“你这么自信,你知道太女殿下教过哪些人骑身寸吗?”

  薛栾一愣,这个他还真没注意过:“哪些人?”

  黎玉辛微微一笑:“江墨江公子就是其中之一。”

  而这次狩猎的头名,就是江墨。

  薛栾诧异:“怎么会?她们两个这么熟?”

  黎玉辛也笑了一下,也是奇怪,这些年,两个人生疏的竟然让所有人都忘了,最开始,江墨可是在君后的殿宇里和几个皇女渐渐长大的啊。

  她们怎么会不熟?

  甚至有一段时间,似乎还传过江墨会成为太女殿下的王君这件事。只是似乎这个传言刚刚开始就消失了。

  京城里,似乎所有人也都忘了。

  知道了江墨曾经和顾锦恪一起学过骑身寸,薛栾不由得蔫巴了一下。

  黎玉辛又不忍心打击他了:“好了。你赶快好好练习,我还等着你帮我呢。只是要适度,不然以后……”

  他摇了摇头。

  薛栾给点希望立即又自信起来了:“好!我一定好好练习,以后帮你。”

  黎玉辛看着他单纯的样子,垂头笑了一下,喝了一口茶。薛栾这样一直单纯开心挺好的,至于他,那个夜晚他就已经明白了。

  如果够不着那些虚无缥缈的希望,也没办法等待谁的垂怜,他也会给自己挣出一条路来的。

  用自己的力量。

  这里和谐友爱,太女府则是尊师重道了。

  顾锦恪下衙回来,就听辛双禀报:“殿下,您的束脩到了。”

  顾锦恪疑惑:“谁送的?”

  她又没收学生,谁还能给她送束脩?

  辛双笑眯眯的:“江墨公子。”

  顾锦恪挑了挑眉:“拿上来看看。”

  辛双当即退下去了。顾锦恪快速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桑宜已经给她布好膳食等着了。

  顾锦恪坐下来吃了些东西,桑宜在一旁服侍,就见辛双带着人捧了东西上来,应当是江墨给的“束脩”了。

  顾锦恪吃的差不多,漱了漱口才起身去看,竟然是一些上好的皮毛制成的各式东西。

  有帽子,有裘衣,有靴子,竟然还有手套,几乎是一套备齐了。

  顾锦恪忍不住笑了一下,野生的师父竟然待遇这么优厚?

  她确实教过一段时间江墨的骑身寸,那时候江墨常常在宫殿里,闭塞的厉害。

  她学业优秀,女皇表面上很宠爱她,她便也用了这份宠爱,天天把江墨带在身边行走,因为年纪不大,女皇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了。

  只是带在身边也不能无所事事,文江墨可以和江太傅学,用不着她。顾锦恪琢磨了一下,就决定教他骑身寸。

  当时习武场上,前来考校的女皇还笑言:“太女这是小小年纪就要带个徒弟了。”

  江墨懵懵懂懂拉着她的衣角,问她:“妹妹,那我以后要唤你师父吗?”

  一众人都在,还是小孩子的顾锦恪当即点点头。

  江墨漂亮的黑眼睛就看着她笑,声音软糯的唤了一声:“师父!”

  在场人都觉得两个孩子天真可爱,随她们去了,也没纠正,女皇甚至对身边的江太傅打趣的笑了一下:“江太傅,你的小孙子拜了师,以后可记得让江墨送束脩来啊。”

  江太傅也玩笑的应了下来,后来果然两个人玩闹一般的送过几次小孩子的玩意当节礼。

  只是后来江墨懂了师父的意思就不愿喊了,换成以前的称呼喊她妹妹。

  但后来疏远以后大家就都默契不提这些往事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又收到了“束脩”。

  顾锦恪伸手拿过那双靴子,是一双很漂亮的鹿皮靴子,针脚整齐,细细密密的。

  顾锦恪愣了一下:“用心了。”

  辛双一笑:“可不是嘛,这还是江公子的战利品呢。”

  顾锦恪疑惑:“战利品?”

  身后的桑宜也把目光落在了那双鹿皮靴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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