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王冠 10 (欣强/一点点响强盛强)_【狂飙】人尽可夫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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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王冠 10 (欣强/一点点响强盛强)

  安欣要提着龙虾来医院看他,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准备。

  唐小龙扶他去上厕所,洗手的时候他看了眼墙上的镜子,他脸本来就圆,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更像个调色盘了。回到病房后,他问唐家兄弟看自己这样还能不能硬起来。唐小龙脸色微变,以为是自己刚才帮他扶着鸡巴时一不小心勃起了的事被他发现了,赶忙正色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畜生,唐小虎愣愣地说,我能啊,强哥你什么样我看着都觉得好看,唐小龙被噎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被亲弟弟背刺了,当场就要撸袖子。

  高启强懒得听他俩扯皮,拽了个枕头扔过去,让唐小虎回趟他家,把他的遮瑕拿过来。唐小龙不乐意了,说怎么不让我去。小虎说哥你知道遮瑕是什么吗,小龙说不就他家洗手池旁边放的那堆瓶瓶罐罐吗,小虎说哥你啥也不懂真土老帽,怪不得你和默哥前后脚跟强哥表白人家选默哥不选你。

  没等他俩吵完架,看望他的人就来了。听到敲门声,他匆忙捋了捋头发,捧起笑脸说了句请进,结果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就把脸拉下去了。

  “李响,怎么是你。”

  “是我怎么了?你不想见我啊?”

  李响挑了挑眉,把手里的打包袋递给了唐小龙。

  “白金瀚的龙虾,你们拿去分了吧。”

  “那不是安欣给我的吗!”高启强不满地皱着眉喊。

  “你吃什么吃,你身上有伤,不能吃发物。”

  李响走到他旁边,把另一只手里拎的保温饭桶放到床头,自然地拉了个椅子坐了下去。高启强给唐家兄弟使了个眼色,想让他俩把人支走,唐小虎心领神会,拉着唐小龙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膀右臂这个智商,也不怪我们旧厂街现在发展成这样。

  李响点了点饭盒,说别因为几只龙虾给我甩脸色了,你这回可有口福了,孟局的太太炖的骨头汤,安欣自己都没舍得喝,给你拎过来了,怎么样,感动吧。

  他确实是恍神了一下,但这话从李响口中说出来,他不由得就得多几分警觉。

  “怎么开始给安欣说好话了,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们两个不合适的吗。”

  李响尴尬地咧嘴一笑,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安欣这一天天的跟走火入魔似的太瘆人了,你再不老老实实跟他在一起,我怕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被安子泡福尔马林里去了。

  “安子真挺关心你的。”关心到在你家安了窃听器的程度。“我俩一起来的医院,正好碰见你的主治大夫,他去问情况去了。”

  高启强眯起了眼睛,显然是没怎么买账。

  李响干咳了两声,视线移到了旁边花瓶里插着的假花上。红艳艳绿莹莹,做得栩栩如生。他想起有段时间安欣喜欢上了养花,这么不喜欢变故的性格,还非得跟几根自由烂漫的花花草草死磕,连叶子上被虫咬出了个小洞,叶片边缘打卷变黄之类的自然而然的小事,都会让安欣阴沉沉压下眉头。他那时就向安欣建议过,直接摆几盆假花多好,古怪的太子爷摇了头,说假的死物很无聊,都是被工厂统一制作出来的,还是得要真花,真花自己长成我喜欢的样子,那才有意义。

  这不穷折腾吗。有钱人的精神世界就是不一样哈。

  “你知道安欣上学时候的外号是什么吗。”

  李响拨了一下假花的塑料叶片,突然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福尔摩斯。他能通过我们老师新换的香烟牌子,推测出人家的离婚官司打到哪个环节了。那时候我们都说,这小子幸好走了正道。”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高启强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安欣,他当然知道太子爷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愣头愣脑。要真是个耿直单纯的傻子,哪里接得下两位局长对他的厚望。

  “没什么,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在安子面前,别耍小聪明。”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在靠近,李响站起身,最后轻飘飘给他扔下了一句忠告。

  “别想着跟他斗智斗勇了,就你这小猪脑子,也当不了莫里亚蒂。”

  “摸什么弟?”

  他脸上写满迷惑,却在安欣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一秒切换成了惊喜与惶恐相互交织的卑微神情。

  “安,安警官,你怎么,怎么真的来了。”

  李响看一眼笑靥如花的高启强,再看一眼旁边柜子上的假花,多少也有了些领悟。

  其实想要看穿高启强的市侩本质,并没有那么困难。他的弱势与可怜扮演得再逼真,那双温顺的下垂眼睛却始终是在试探性地打量人的。他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像是在一刻不停地琢磨你的心思,揣摩你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试图照着你心意开放的真花,哪怕还没那么完美,确实也比漂亮却单调的假花,要有意思得多。

  安欣种失败的那些花,都去哪了来着。

  哦,他想起来了,被他拿回家了。他又不介意。他是从莽村的土地里长出来的,自己本身就没多直,花开得不完美,配他这棵歪脖子树,刚刚好。

  “行,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个报告没写完。”李响拍了一下高启强的石膏,笑着朗声说道,“老高,安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高启强给安欣撸了一管。

  做爱是他唯一擅长的表达感谢的方法,也是他唯一能提供得起的。十分钟前,安欣刚坐上李响刚才的座位,跟他交代了几句不能沾水避免负重之类的注意事项,他就一边怯生生点着头,一边摸上了安欣的裤裆。

  絮絮叨叨的太子爷瞬时哑了声音,看他把自己的裤子拉链一点点拽到了底部,才沉着嗓子开了口。

  “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要吗?”

  这招他熟,不就是想听他亲口承认自己是个没鸡巴不行的淫浪货色吗。

  “想要的……”他抬起眼睛,手指隔着内裤按压那根沉睡的肉棍,湿泞泞的口音,像是南方的回潮天。

  “母狗看到主人就发情了,好想要主人的鸡巴插进我的贱屄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欣额边鼓出的青筋,狠狠抽动了两下。

  “谁是你主人?谁教你这么讲话的。”

  还没完了是吧,怎么这么喜欢听这种荤话,太子爷也挺低级趣味的。

  他心里不耐烦,顶着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舔了舔饱满的唇肉。

  “你是,是我主人,我知道我惹了好大的祸,要不是有主人……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跟徐江乱说的……我不敢了……母狗的贱屄好痒,主人帮帮我……”

  安欣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高启强想不通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发骚还能发出错呢。但他又最识时务,看安欣现在好像没那个意思,就悻悻地想把手指给抽回来,却突然被扣住了手腕。

  “高启强。”安欣蹙眉问道,“你是不是有性瘾啊?”

  他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就是对性交上瘾。”安欣说。

  他听说过毒瘾,他死爹有酒瘾,那个莽村的黑警好像有烟瘾,哪有人会对上床有瘾。他是喜欢吃屌,但吃不到也不至于会觉得难受啊。

  应该……没到会觉得难受的地步吧。只是隔个几天不吃鸡巴,心里就会空落落的,有点焦躁不安,睡在床上也会忍不住把枕头夹在腿间来回扭动而已。不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指自慰,实在是他手太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不知道……”

  他不太清楚安欣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婊子肯定是越骚越好,但家养的宠物如果老是叫春,还挺烦人的。他只能先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试探一下安欣的态度。

  安欣扼紧了他的手腕,像是想将他的脉搏跳动嵌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有没有性瘾,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坐在单人病房的床铺上,机械地动着手腕,脸颊烫红。哪怕是在医院病房这种公开场所,单纯的撸管一般也不会让这经验丰富的男妓这么抬不起头,关键是,他是在安欣的要求下,拿着自己的内裤给安欣撸的。

  因为会经常露出来给别的男人看,高启强的内裤甚至比他穿在外面的那些在夜市摊上随便买的破洞牛仔裤要贵上一些。他今天穿的是白色的三角款式,料子很好,没什么花样,但这条内裤是他两年前买的,他这两年身上的肉多了点,码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偏小了,有时会陷进股沟里,被两瓣圆胖臀肉紧紧夹住,走路的时候会磨到他微微鼓起的穴眼。安欣帮行动不便的他脱这条内裤时,每褪下一厘米,就会雪崩似的溢出一大团白肉,肥腻柔软,弹跳不止。好不容易脱掉了,安欣没发表什么评价,只是拎起来朝他晃了晃。挂在男人指尖上的那条内裤,甚至已经被他的大屁股撑出了两团收不回去的圆弧。

  实在是太羞耻了。和他的隐私部位紧密相贴了一晚上的内裤,如今正包裹着属于别的男人的阴茎上下搓动,炽烫的温度和狰狞的青筋隔着一层棉布也能感受到。

  好大,好粗,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胀大的龟头顶弄着还带着他私处气息的内裤,裆部的布料被马眼处泄出的几丝粘液顶得濡湿。他就这样来回套弄着,帮助男人侵犯自己的贴身内衣。

  “高启强……”安欣低声喘息,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沉沉注视着他。

  “我射到你的内裤里之后,你再把这条内裤穿回去。一会儿,你换好病号服,我去借个轮椅,推你出去见见太阳,你说,那些路过的人能不能想到,一个看着这么温厚质朴,成熟可靠的男人,其实穿了一条……泡在精液里的湿内裤啊。应该能看出来吧,我忍了很久了,这次的量应该还蛮大的,说不定,精液会当众从你的裤腿里漏出来。”

  安欣的描述,太有画面感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或是鄙夷或是淫亵的目光,坐在被窝里的光屁股似乎也感受到了包裹其上的湿黏触感。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嘴唇微张,痴迷地盯着男人伟岸的肉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男人射精的时候,他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腰肢一挺,光靠给别人撸管,一直在饥渴地吸吮着空气的后穴就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淫水。

  “这么容易就潮吹了……”

  安欣眼带血丝,微哑的声音听不出是悲是喜,抬手卡住他颤抖的下颌,把那条浸满白色浊液的内裤塞进了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也没有,他有些惊恐,下意识地想用舌头把那团湿布顶出去,结果只把藏在里面的精水挤了出来,腥臭的液体呛进喉管,惹得他沉闷地咳了几声。

  “老高,看来你确实是有性瘾的。”

  安欣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突然如释重负地露出个笑容。

  “太好了,你只是有病,那就好。”

  你才他妈的有病呢!

  仗着反正也没人听得懂他在哼哼些什么,被自己的内裤堵住嘴的高启强含糊地骂了句脏话,看安欣好像短暂地拧了下眉,他心头一跳,立马什么都不敢说了。

  还好,应该只是他的错觉。安欣还是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坐到床边,把他的身子掰到自己怀里,抽了张卫生纸帮他擦干沾着淫水的湿屁股。

  “是病就可以治,我也不太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你妹妹不是医科大学的吗,她懂不懂?”

  神经病吧你!哪家哥哥会跑去问自己的妹妹该怎么才能不这么喜欢吃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牵扯到他的家人,他的脾气就上来了,忍不住就抬腿蹬了安欣一下。理智还在,用的是没打石膏的那只脚。

  “没事,我回去再查一查。你就安心住院,老高,你放心,我肯定能把你治好。”

  高启强合上眼皮翻了个白眼,睁开眼睛,仰起脸,熟练地摆出感激表情。

  安欣捏了捏他的屁股,柔声说,“那接下来,我们就说一说,你犯的错该受什么惩罚吧。”

  高启强僵住了。他刚刚,不是已经被惩罚过了吗?

  “我有没有跟你讲,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试图瞒着我。徐江对你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想哀求,想狡辩,想卖惨,可嘴里的内裤堵住了他的所有出路。他只能呜呜咽咽,顶着两枚泪眼在安欣怀里小动物似的拱来拱去。

  “高启强,是不是真的只有李响那套能治得住你啊,你不挨打就学不会害怕,是吗。”

  不是!不是的啊!我更怕你啊!

  他哼唧得更大声,然后挺翘的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

  警察就是警察,哪怕是看起来比较文气的安欣,也能一巴掌把他的肥屁股揍出五道肿胀指痕。他眼眶里滚出了泪珠,手背到后面护着屁股,死活不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欣垂下眼睛观赏他的垂死挣扎,平平淡淡说了句话。

  “现在松手,三十下,不松,五十下。”

  他又掉了两滴泪,挣扎之中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保温饭桶,赶紧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使劲朝那边指了指。

  安欣看出了他的意思。“想先喝汤?”

  他用力点头。能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喝汤的时候总要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那他就能趁机说说情求求饶了。

  “还是先打完吧。这个保温效果蛮好的,不会冷掉的。”

  安欣的手覆到他刚挨过打的臀肉上,轻轻揉了揉,疼得他吸了口凉气。

  “这是为你好,老高。我手劲不小的,要是喝完汤再打,你会被我扇得尿出来的。你想这样吗?等护士来换床单的时候,你要怎么和人家解释,说你是因为不懂事,不听老公的话,才被小你四岁的老公打屁股打得尿了一床吗?”

  ……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流氓?

  他在心里绝望地哀嚎了一声,只能将脸埋进安欣肩上,认命地撅起了屁股。

  高启盛是在三天后回到的京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唐小虎硬着头皮跟他说完现在的情况之后,他沉思片刻,想到了什么似的,咬着牙骂了一句,不知道骂的是徐江还是安欣。他先回了趟家,在家里翻找了一圈,然后才马不停蹄赶到医院去看望他哥。

  看到他哥那副又是石膏又是纱布的惨样,还因为怕他担心,努力撑出副微笑,他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不由分说扑过去把拄着医用拐杖站在病房门口等他的哥哥用力抱进了怀里。

  “我会杀了他,哥,我一定杀……”

  他的声音中断了。他太熟悉他哥的身体了,一点点微弱的触感上的变化,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神色微变。“哥,你下面怎么……”

  高启强脸色也不大对,蹩脚地转移话题,问弟弟吃过饭没有。高启盛沉下脸,强硬地将哥哥拖回病床上,扒下了他的裤子。

  一个窄小的铁笼将软软垂下的阴茎禁锢在其中,阴囊也被锁精环箍得红肿,一旦情动,阴茎有了硬起的趋势,这些冷冰冰的金属制品就会勒紧他的性器,硬生生掐灭他的欲望。

  那个该死的安欣,竟然敢这么对待他哥。拿他哥当什么?没有人格,没有尊严,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高启盛想起自己刚才在家里找出的几枚窃听器,眼底泛红,隐隐生出杀意。

  还好,他这次回来,带回了那支他偷偷组装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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